“你是休息好了,可是我們拍攝怎麼辦?你改編到哪裡了?全部改完了嗎?”雖然說他們的拍攝還在繼續,但是一般來說編劇的進度再快也頂不過一個星期的吧。
“卷一快改完了。”江晚楚沒想到她居然真的改得那麼快,再加上有張導在片場看著,難怪她也不擔心拍攝而是在家裡睡大覺。
“不錯嘛,那編劇大人您這周就慢慢休息,下週的這時候我要看見您親!自!在!片!場!”江晚楚眼疾手快地奪過包子,“否則……”
“那我有什麼好處?”
“這是你自己的小說,改拍成電視劇不就是最大的好處了麼?”江晚楚起身拿起包欲要走,“十次包子,選單你出。”
江晚楚有十足的自信她會答應她,然而關鍵的關鍵就在於最後這八個字——論吃貨的修養與自我修養——吃貨的防線可是很難攻破的,哦除了你用她最愛的美食。
說來這也是血淚史啊,小時候她可是經常被人拿她最愛的食物威脅呢。
江晚楚看著手裡的愛心項鍊,一時間思緒萬千。
片場還是依舊那麼熱鬧。
“二孃……”他漸漸走進她,眼神中滿是彆扭,右手緊握成拳。
“梁先生,”她笑得淒涼,兩手扶著木椅,“你還是叫我念笙吧。”
他頎長的身影佇立,濃密的睫毛投下一片陰影:“那日宴會……你與傅之泊……我都看見了……”
“梁先生以為什麼?”她嗤笑道,抬頭對上他的雙眸,一時間,雙雙無言。
“聽說你是方正的小姐。”他握緊的拳頭微微鬆了鬆。
“老爺對我方家有大恩,念笙無以為報。”她默默把頭低了下去,讓人看不清眼底的神色,雙手也緊握住椅子的邊緣。
“你不能留在梁家!”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訝異,情緒似乎很激動。
“難道梁先生也覺得念笙下賤?”她目光灼灼地看向他,語氣卻盡是自嘲。
“念笙,你不該留在梁家,哪怕跟傅之泊走也好。”他的語氣弱了下去,深深地看著她。
她微微一愣,卻埋不住眼裡的失落,“梁先生,你誤會了,我與傅先生不過見過幾次罷了。”
他濃眉微擰,“你究竟是何德何能?父親說要收你做二房我就覺得已是荒唐至極,連傅之泊也被你迷得團團轉,”他低下頭,靜靜地端詳著她,“念笙,你究竟是什麼人?”
“梁先生不是知道嗎?我曾經是方正的小姐,現在是唱戲的伶人,很快又要成為梁家的二姨太了。”她自嘲地笑了笑,滿是無奈。
“我不是說這個,”他坐在她的身旁,眼神中有種莫名的情緒,“今晚就你我二人,你願意對我坦誠嗎?”
“梁先生,”她輕輕開口,聲音微弱卻清晰,“我願意永遠對你坦誠。”
兩人深深對視,導演卻遲遲都沒有喊卡,也不知道是否是刻意而為。但是導演不喊卡,兩人都不敢出戲,直到眼睛已經十分累了導演才終於喊了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