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賜婚
長公主是鄉野村姑?你眼瞎了! 雨落青衣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什……什麼答案?”
“我中意你!”楚南希抬起雙臂,攀上他的脖子:“這一次我很清醒。所以鳴非,別拒絕我!”
說著,楚南希踮起腳尖,紅唇再次湊了上去。
知道她與自己的心意一樣,陸鳴非很高興,化被動為主動。
璃書趕回來時,正好看見二人擁吻在一起。
她怔了一下,突然明白公主為何說,要以這副模樣見陸將軍了。
璃書躡手躡腳上前,輕輕關上房門。
她怕有不長眼的人,會來打擾他們,尋了一個聽不見聲音的地方守著。
這一守,便到了天亮。
玖兒見她坐在石凳子上,好奇地走上前來。
“璃書,你怎麼坐在這裡呀?”
“啊,這裡適合賞月。”
“是麼?”
玖兒狐疑地抬頭,看到的卻是熱烈的太陽。
她連忙抬手一擋,將視線收了回來。
“殿下今日怎麼還沒起?我進去叫她!”
“別去!”璃書一把拉住她。
玖兒回頭,看向她的眼眸裡,溢滿了疑惑:“為何?”
“因為……因為我突然想起來,殿下說今日想吃城南的包子。玖兒,你的腳程向來比我快,你替我去一趟城南吧!”
“好,那你記得去叫殿下起床!”
玖兒答應得很爽快,轉身往外走。
璃書見她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裡,稍稍鬆了一口氣。
殿下還沒出閣,陸將軍留宿殿下房間的事情,可不能被其他人知道!
“殿下起來了麼?”
璃書正想著,陸鳴非的聲音,忽而傳入耳裡。
璃書循聲看去,卻看見他從前院走進來。
“將軍,你怎麼……”
“半夜從窗戶走的。不能因為我,影響了殿下的清譽。”
陸鳴非眼眸微彎,心情看似不錯。
他的話剛落下,面前的房門,便被人緩緩開啟了。
楚南希撐著腰,身上隨意披了一件袍子。
看見陸鳴非滿面桃花地站在外面,她想起了昨夜的纏綿,臉頰赫然一紅。
“今日還要習武?”
“末將前來,是想告訴殿下,今日休沐。”陸鳴非將一團油皮紙,遞到楚南希的面前:“這是城南那家的包子,路過時買了點,趁熱吃。”
“好!”
楚南希頷首,轉身走進房間。
陸鳴非跟在她的身後,將用牛皮紙包著的包子,放在她面前的木桌上。
璃書看了看他們,又轉頭看向玖兒離開的方向。
她覺得她有罪,她對不起玖兒!
房間裡,二人相對而坐。
楚南希拿起包子咬了一口,便聽見陸鳴非道:“我會對殿下負責。今日我就進宮,求皇上下旨賜婚!”
“咳咳……”楚南希被嗆了一口。
陸鳴非連忙倒了一杯水,遞到她的面前:“小心!”
楚南希將杯子接過來,喝了一口。
感覺好多了,她緩緩放下杯子。
“你我的事情,還需再等等。如今最重要的是,讓父皇將陸遠和楚琉璃的婚事提前!”
“你可是有什麼計劃?”
楚南希頷首,將她那晚在貴妃的房間外,偷聽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陸鳴非眉頭一皺,頓時猜到了她的用意。
“你是想讓陸遠之與楚琉璃綁在一起,再將他們……”
陸鳴非沒有將話說完,楚南希卻知道他明白了她的用意。
她握住陸鳴非的手,有些擔憂地看著他:“你會不會覺得我太狠心?”
“你很善良!”陸鳴非反手將她的手握住:“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支援你。需要我做什麼,你儘管提!”
皇宮。
皇帝回到蓮城後,便下令籌備楚琉璃和陸遠之的婚事。
朝中上下,得知陸遠之即將成為駙馬,都羨慕壞了。
除了去寺廟祈福的人以外,只有沈相知道,陸遠之這個駙馬之位是怎麼來的。
他冷嗤一聲,實在是看不上陸遠之的作為。
皇帝賜婚的聖旨剛下,楚琉璃便在長寧宮,守著貴妃哭鬧。
“母妃,我不要嫁給陸遠之。他區區一個五品官,憑什麼娶我!”
“母妃,你幫我求求父皇,收他回成命好不好?”
“別吵了!”
貴妃喝了一聲,冷冷地睨著她。
她瞧不上陸遠之,可賜婚的聖旨已下,她能有什麼辦法?
“不想嫁給他,你為何要與他……”
後面的話,貴妃說不下去。
想到那晚的事情,她便感覺丟臉。
楚琉璃咬著下唇,眼眸裡溢著惱意:“我已經解釋過了,是楚南希那個賤人陷害我!”
“她為何害你,你以為我不知道?”貴妃瞪了她一眼:“你這是作繭自縛!”
“母妃,我已經知道錯了,可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父皇將婚期,定在了下個月。你若是不幫我,我……我就真的要嫁給陸遠之了!”
楚琉璃拉著貴妃衣袖,委屈巴巴地看著她。
貴妃紅唇輕抿,緘默不語。
如今聖旨已下,皇帝是斷然不會收回的。
想要退了這門婚事,唯一的辦法,便是逼宮篡位。
可平西王的性格她瞭解,他不會為了一個女兒,冒險行事。
除非,有人能將他逼到絕境!
貴妃眼珠子一轉,想到了那晚躲在門外,偷聽他們說話的人。
她何不借那個人之手,逼他一把!
“永樂,這段時間你安心呆在長寧宮。其他的事情,交給母妃!”
聞言,楚琉璃眼眸一亮,十分開心的,在貴妃的手臂上蹭了蹭。
“我就知道,母妃不會不管我的!”
將楚琉璃打發走,貴妃立刻出了宮。
她來到平西王府,剛走進去,便屏退了左右。
平西王得到訊息趕到前廳,看見她站在裡面,眉頭頓時皺在了一起。
“你瘋了麼,你怎麼能來這裡?”
“事急從權,我不得不來。”貴妃故意一頓:“我剛才收到了一幅畫,是一張春……宮圖。上面的一男一女,是我們!”
“畫是誰送去給你的?”
平西王的神色,忽而變得嚴肅。
他和貴妃之間的事情,剛被人知曉。
就有人在這個節骨眼上,給長寧宮送這種圖,明顯是那個人在威脅他們!
貴妃斂眸,搖了搖頭:“不知道,這幅畫是被人扔進來的。我派了人去追,沒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