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的一聲,秋白小臉通紅!怎麼連他們出去開房都知道了!

很好,秋威牙齒一緊,覺得自己血壓飆升。這個表情想說明什麼!他忽然連罵人的力氣都沒了。

“跟那個誰分手。”秋威隨意地丟了一句出來,大有電視劇裡拆散小兩口的惡人嘴臉。

秋白眉頭一緊,“不行。”

秋威大喝:“怎麼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秋白據理力爭,“不就是談個戀愛嘛,至於上綱上線嗎?”

“那你找個女人談!”

“男人女人有什麼區別,重要的是我喜歡!”秋白急中生智,脹紅了臉道:“反正現在世上的老虎就咱們家三隻了!早晚都會絕跡,我找男人找女人又有什麼分別!”

“誰說的!”秋白不說還好,一說還提醒秋威了,“你找個女人,不就能生出半妖了!”

秋白梗著脖子道:“誰說的!我不行!”

秋威:為了和一個男人談戀愛,連“我不行”這種話都說出來了,還真是讓人佩服。

秋白卻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不顧死活道:“我的身體本來就不正常!查了那麼多年都沒查出來我到底算什麼!”

聽到這裡,秋威突然沒了力氣。他深深地看了秋白一眼,臉一沉,“走走走,別擱我面前煩人。”

……

秋白被莫名其妙地趕了出來。

書房裡,秋威嘆了口氣,這孩子,對自己的身世之謎還這麼執著。

也罷也罷,那就讓小錢他們給自己和張琴做個研究吧。其實,在秋威的記憶中,他隱約知道些什麼。但一定不算什麼好事,否則他不會產生牴觸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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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秋白才知道,秋威和張琴根本沒有拆散他和岑長安的意思。只是出於家長的面子,又或者說想看看兒子是不是真的喜歡對方,才會來這麼一出。

總而言之,秋白感覺到,危機解除了。

轉眼到了大年三十。秋威和張琴都出門去了。秋白懶在家裡,並不想動彈。

阿姨做好了幾盤精緻的大餐他都沒興趣吃。

一個人過年,總是有些懨懨的。

所以當仲夏打電話過來時,秋白有些喜出望外。

“我和胡塗在晉城過年,現在在煙花晚會這裡,你也出來吧,長安交代我給你送點東西。”

秋白連推辭的理由都沒有了,興致勃勃地套上外套出了門。

仲夏約他在煙火晚會附近的一家咖啡廳見面,一進門就看到了一對俊男靚女。

“過年好!”秋白一蹦一跳地迎了上去,“你們怎麼提前來了?”

原本仲夏是說年初幾的時候才來的。

胡塗打趣道:“還不是為了來見見你!小地主,今天可得你請客了。”

秋白一拍胸脯,“那當然!”

仲夏和胡塗相視一笑。

“小白。”身後,秋白聽到有人溫柔地叫著他的名字。

是岑隊!

秋白驚喜地轉過頭去,就看到他帥氣的男友光鮮亮麗地出現在他面前。

岑長安知道秋白鼻子有多靈,為了給他一個驚喜,還特地拜託胡塗和仲夏多跟他說話吸引他注意力。果然,這招還是有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