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其實這禮物我主要是送給你的,你一定要自己攥在手裡,如果姐夫敢欺負你,你有了這些寶藏,就算自己帶著孩子出去過也沒問題,不一定要給他用的。”

北冥洛忽然對蘇婉凝壞壞的建議道。

“真是好弟弟。”

蘇婉凝點了點頭,覺得這貨就是親弟弟啊,看多為自己姐姐著想。

“蘇婉凝,難道你想帶著孩子出去過,本太子哪裡得罪你了?”

忽聽一道涼涼的聲音傳來,司徒軒一臉黑色的走了進來,頓時屋子裡充滿了醋味。

蘇婉凝覺得這傢伙又要醋淹太子府了。

“呀,這才多久不見啊,都跟我擺起太子爺的架子來了,那正好我現在就帶著孩子出去過,反正小洛也有住的地方,我去小洛那住也行。”

蘇婉凝站起身就要走。

司徒軒立刻上前抱住她,悶悶道:“我哪有,你別冤枉我。”

北冥洛一臉愕然的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咳嗽了幾聲道:“我還沒成親呢,你們能不能注意一下。”

當著還未成親的人秀恩愛,實在是不應該。

“不能。”

司徒軒涼涼的掃了他一眼,臭小子竟然攛掇你姐姐搬出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小洛給你這個當姐夫的送了一份大禮,你還好意思說他。”

蘇婉凝伸手將藏寶圖塞給了司徒軒。

司徒軒看了一眼,也是萬分詫異。

原來東明部落真正的寶藏在這。

“姐姐,你真沒出息,就這麼給姐夫了,萬一以後他欺負你,你連張底牌都沒有。”

北冥洛極為無語的看著她。

蘇婉凝卻是挑了挑眉,笑道:“什麼沒底牌,你姐夫的東西都是我的,將來若是我們倆真要分開,也是他淨身出戶。”

說罷,又伸手使勁的戳了戳司徒軒的胳膊問道:“你說是不是,你的東西都是我的。”

“是,我的東西都是你的,人也是你的,所以你要走,就必須帶上我。”

司徒軒好笑的看了她一眼道。

北冥洛抽了抽嘴角,這倆人還真是……

“你放心,這些寶藏我會讓它發揮自己該有的價值。”

司徒軒倒是沒跟蘇婉凝似的拒絕,大大方方的就把東西揣進了懷裡。

其實這東西是真的有用。

有了這批寶藏,軍中的將士就能吃好喝好,百姓的日子也會過的更好了。

惠帝整整昏迷了大半個月,醒來以後,知道事情的真相,還沒說幾句話呢,又氣昏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親自下了聖旨,將已經發配到漠北的司徒俊立即處死。

他怎能容忍這個逆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他下手。

為帝者沒有一個是不心狠的。

所以惠帝這一發狠,當真也是地動山搖。

不過他下旨處死了自己的兒子,心也是痛的,如此一來又昏迷了七八日,才漸漸醒過來。

只是接連幾次昏迷,急火攻心,又因為失去了長生不老的希望,一下便絕望了,人也就徹底病倒了,下旨讓司徒軒監國,司徒鴻輔政,所有政事交給司徒軒處理,沒有大事再不能擾他。

自從惠帝病了,皇后與他見面的次數倒是多了,時常伺候在跟前,陪著他說說話。

冷漠了多年的夫妻,到底是因此關係緩和起來。

不管怎樣他們始終是結髮夫妻,意義非比尋常,百年之後也是要合葬的。

蘇婉凝也開始忙了起來。

司徒軒忙朝中的事,她忙司徒靈給墨子逸的婚事。

墨子逸那人天天來煩她,告訴她一定要幫忙辦的隆重一些,絕不可以讓司徒靈受委屈。

雖然距離成親的日子還長,但是必須要早準備,禮儀也繁瑣。

蘇婉凝簡直快被他逼瘋了,也因此徹底將玉臻的事情拋到了腦後,完全忘記自己還有這麼一個潛在的敵人時刻隱藏在暗處,等著要自己的小命。

轉眼到了冬日,秋季收成不好,許多地方的百姓幾乎無法過冬。

這也是司徒軒被冊立為太子以後,遇到的第一件大事。

國庫雖然不算空虛,卻也不算富裕,因此國庫能撥出的賑災款有限。

司徒軒便下令讓朝中官員募集。

可惜朝中那些官員都是個老狐狸,一個個推脫著不肯拿出銀子幫百姓買米過冬。

甚至告了病假,躲在家裡不出門,我就是沒銀子,你能拿我怎樣,有本事你太子府先出啊,別站著說話不嫌腰疼。

司徒軒早就料到會如此,所以率先捐出了太子府三分之二的家財。

說是三分之二的家財,其實他用的是手裡的那份寶藏裡面的十分之一。

但是寶藏不能暴露,否則北冥洛當初就是欺君,因此只能用這個名義。

作為親弟弟司徒鴻不可能不支援,也拿出了不少的一部分財產。

司徒霆向來是眾位王爺中最富裕的一個,出手極為大方。

司徒佑也沒有吝嗇。

其次便是赫連家與單家帶頭,然後是慕家、蘇家,再接著便是司徒霆的母家,以及依附他們這幾家的朝中大臣。

如此以來,已經有接近一半的人捐了。

甚至連皇后都帶著後宮女眷捐出了自己的首飾。

這下那些沒往外拿銀子的大臣頓時坐不住了,連後宮各位娘娘都出手了,他們再不動,等以後太子登了基,非得拿他們開涮不可。

所以這一下幾乎是誰也沒落都拿出了銀子,還得了個好名聲,被太子當朝褒獎,也算是值了。

因此這一次賑災,似乎是得到募捐最多的,堆積起來的財富,不但夠賑濟百姓的了,甚至還拿出了剩下的撥到了軍中,也讓將士們能過個安穩的春年。

司徒軒這一舉是既得了民心,又得了軍心,這太子愛民愛軍的名聲,可是真的坐實了。

再加上他前兩年的戰功,當真是得民心,太子之位做的順順當當的,即便那些圖謀不軌的人也難以下手了。

日子似乎順利安穩的很,唯獨那被隱藏的黑暗勢力,到底是動手了。

這一日,景王妃屋子裡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小瓷瓶以及一封信,信封上寫著景王親啟。

景王妃問了下人,卻不知道那封信是怎麼到她屋子裡的,讓人極為詫異。

但是因為是給司徒佑的信,她也沒動,只等著司徒佑回來交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