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麼做?你不是把他放到身邊讓你父母同意的嗎?”
“誰會因為那無聊的東西來折磨自己。”賀容琛的目的並不單單是為了賀父的繼承權,雖然他不是專門找杜衡這個人,但是既然現在杜衡在自己家裡,當然不能讓他有好日子過了。
“把他安排在身邊,難道不是會想起那個人嗎?”秦久搞不懂賀容琛在想什麼,雖然說賀容琛是討厭杜衡,但是把討厭的人安排在身邊,不是更難受嗎?根本沒這個必要吧?
秦久這句話一出,換來了賀容琛的沉默。
“我知道你喜歡那個人,可你們倆也分手這麼多年了,就算杜衡要想為難他,也做不到了啊。”
“你沒必要替杜衡說好話,他是什麼人我清楚得很。”賀容琛眼神一厲,瞪了秦久一眼。
秦久連忙閉上嘴.巴,不敢吭聲。
他並不是在幫杜衡說好話,只是覺得賀容琛把杜衡留在身邊這個舉動很奇怪。說是想要讓杜衡嘗苦頭,倒不如說更像是想和杜衡親近一點。
“秦久,你只要幫我打馬虎眼就行了。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讓我爸媽對杜衡不起疑心。”賀容琛跟賀父賀母說了杜衡的事,也就是讓杜衡假裝自己的情.人。
賀氏家大業大,想要繼承家業當然不可能只是有個繼承人就完事的了。賀父隨時會派人調查杜衡,目前最主要的是把杜衡收買了,然後一步步的計劃後面的事情。
作為自己的好友秦久肯定也會被追問的,賀容琛當然要把自己的計劃先告訴他。
“你想讓我怎麼做?”前幾天賀容琛跟自己說過這件事,秦久答應的也很爽快。
“過幾天我父母讓我帶杜衡回去吃飯,這頓時間你和杜衡對口供就行了,別讓我父母看出來行了。”賀容琛可不想在他父母面前露出什麼馬腳,要是被發現了,遭殃的人可不是他一個。
“行吧。”秦久點了點頭。
秦久和賀容琛兩人商討了很久,杜衡自己悶在被窩裡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賀容琛將秦久送出門後,去到杜衡的房門前,靜靜地站在門前,也不去敲門叫杜衡。
杜衡為什麼要回來呢?回來做什麼?
杜衡啊杜衡,你這個人到底在想什麼啊。
賀容琛摸不透杜衡,哪怕是四年前兩人曾住在一起,他也不曾瞭解過杜衡。
隔著一道門,兩人卻好像隔著無數道牆一樣。
這一天,杜衡約好要去面試,早早地起來收拾好自己的儀容儀表。
杜衡站在鏡子前照了很久,總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一樣,卻又說不出這種感覺。
“喂——”忽然身後傳來一個低沉的嗓音,嚇得杜衡直哆嗦。
杜衡小心翼翼的回頭看著賀容琛,顫巍巍地問道:“怎、怎麼了?”
“鏡子都快被你照破了。”賀容琛站在杜衡身後都快站了好幾分鐘了,但杜衡一直沒有注意到自己,反而站在鏡子面前扭來扭去。
一大早起來作妖,真是閒的沒事幹了。
“你照完沒有?”賀容琛撇了一眼愣在原地的杜衡,不帶好氣的催促道。
杜衡連忙答道:“可、可以了。”
賀容琛瞧了杜衡一眼,走到洗漱臺前對杜衡說:“讓開吧。”
杜衡乖乖地給賀容琛騰了個位置,站在賀容琛旁邊幽幽地看著他。
“看我做什麼?”
“……沒事啊。”
“做你的事,少在那裡東張西望的。”
“……好。”
杜衡自討沒趣的摸了摸鼻子,搗鼓好自己的臉蛋後,杜衡回房間換了一身衣服出來,便看到賀容琛同樣準備好出門的樣子。
賀容琛看到杜衡愣在原地,有些不耐煩:“愣著幹什麼?不是要出去嗎?”
“你要送我?”杜衡不敢置信的看著賀容琛,他這是在等自己嗎?
“你走不走啊,不走我先走了。”賀容琛狠瞪杜衡一眼,起身拿好東西往門外走。
“走走走。”杜衡反應過來,嬉皮笑臉的貼上去。
難得賀容琛主動說要和自己一起走,杜衡高興的不行。
以前巴不得和賀容琛一起走,賀容琛總是拒絕,沒想到兩個人也會有一起出門的時候。
杜衡每次坐上賀容琛的車,都覺得不可思議,這種感覺太不真實了。
賀容琛將杜衡送到他面試的地方,杜衡下車準備走的時候,被賀容琛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