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不要過來!”夢中,一群色眯眯的匪徒圍著一個看似很嬌弱的小姐,看似要幹什麼壞事的樣子。

“小樣兒,你就從了哥兒幾個吧!”他們的其中一個為首的匪徒一把抓過了那個小姐的一致胳膊,將她拽入自己的懷中。

“不,不要這樣!”那個小姐奮力抵抗著,硬是她的力氣沒有這個匪徒的力氣大,被抓住的胳膊被他拽得生疼。

“嘿嘿嘿嘿!!!~~~”那幾個匪徒見面前的這個小姐奮力反抗的樣子,笑得更是猥瑣了。他們個個都很是迫切地圍了上來,將這個小姐硬是圍在了他們的中間。

“你就從了我們吧!”他們其中有一個已經是迫不及待了的,直接將面前的這個小姐撲倒在了地上,很是迫切地就要去撕扯她身上的羅裙。

“不,不要!!!”那個小姐趁著他們放鬆了手的空檔,人奮力地向後轉去,不想,“啊!”她的額頭重重地撞在了硬邦邦的石壁之上,滾滾的鮮血不住地往外流淌著。

“死,死人了!”那個鋪在小姐身上的匪徒看小姐如此貞烈之舉,還撞牆自盡,被嚇得魂飛魄散,立馬提起自己的衣物就往外飛奔。其他的幾個匪徒見此情景,也都趕緊想著屋外跑去……

“不,不要!不要這樣,不要……”繡床上,一個美麗的姑娘由於剛剛的一場噩夢,被驚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不要,不要’。

旁邊守床的丫頭見床上的人兒有了清醒的跡象,也是大喜:“小姐,小姐,您醒啦!小姐!小姐……”

繡床上那個美麗的姑娘依舊深陷在沉沉的夢魘之中:“不,不要,你,你們不要過來,不,不要……”夢中驚叫著,額頭還時不時地冒出森森冷汗。

“小姐,小姐,您沒事吧!”旁邊那個守床的丫頭看著自家的小姐在床上驚叫著,還時不時地冒出冷汗,不由得有些慌了。她用剛剛擰好的溼巾帕,一直擦拭著自家小姐的額頭。只是那汗越流越多~~~

“不,不要!不要!”還是在一聲抗拒聲中,床上的人兒終於從夢魘之中擺脫出了‘束縛’。

“小姐!您終於醒過來了!”剛擰完新巾帕的那個丫頭,一回神看見自家小姐醒來了,很是驚喜。“小姐,您可不知道,您昏迷的這些日子,可把珣香給擔心壞了。”放下手中剛剛擰完的巾帕,珣兒便伸手要去扶她家的小姐。

“這是哪兒啊?”剛醒過來的人精神還都是有些恍惚的,“我不是已經死了嗎?”她看了看房間四周,這既陌生,有有些熟識的擺設,腦子一時之間愣是沒緩過來,‘這不是……’

“小姐這是在說什麼胡話呢!”丫鬟珣香做到了她的邊上,微笑道,“小姐不認得了嗎?這裡是小姐的閨房啊!”

“閨房?”她自言自語了一句,似是想起了一些什麼似的。木質的雕花窗框,精緻的房間佈局,還有那擺在一邊的梳妝檯,一切都是那麼地熟悉,卻又是那麼地陌生。

“老爺,夫人!”這時,房門外響起了很是恭敬的聲音。珣香聽到聲音之後,很是規矩地退到了一側。床上的人兒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很是不解。

不一會兒,門口出現了兩個人影,一男一女。他們兩個人一前一後地進了這房間,而那個貴婦人一眼就看到了床上剛剛清醒過來的人兒,很是激動地‘跑’到了床前:“覓兒,我苦命的孩子!你終於醒了!”她激動地將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的覓兒攬入了自己的懷中。

可能是親情的神奇魔力,即使是到現在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的她,為了安慰自己面前的這個看起來也是既熟悉又陌生的貴婦人,她緊緊地從貴婦人的身後抱住了她:“娘,我沒事了!”說話的聲音尤為得小聲,就像生怕震壞了什麼東西似的。

“覓兒!我的小覓兒,你怎麼就那麼傻呢?”慢慢地放鬆了緊抱著覓兒的手,那個貴婦人又是一陣的淚眼婆娑。

“哼!”門口那個一直站著的穿著華麗的中年男人這時候輕輕地‘哼’了一聲,“夫人你還真的是慈母多敗兒啊!”說著話,他也朝著床這邊走了過來。看著在床邊哭得淚眼婆娑的夫人,心裡滿是氣憤。

“爹!”床上的覓兒輕輕喚了那個中年男人一聲。

“哼!”那個中年男人再次將自己的衣袖向後甩了甩,很是不悅地說道:“你還知道我是你爹?你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好事!”說著話,他就將自己的身子轉向了另外一邊。

坐在床邊上,那個一直都在哭得婦人聽到他的這些話後,稍微有些不悅。她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對那個男人說道:“老爺!你就別怪覓兒了,覓兒現在沒事,不就已經是好事了嗎?這話說起來啊!還是得怪那個董墨軒,要不是他……”

“哎呀!夫人啊!!!”婦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邊上的那個中年男人給打斷了,“這事怎麼能怪到墨軒的頭上啊!墨軒可是一個好孩子。要不是你教出的這個好女兒,會有這檔子事嗎?”

“……”婦人沉默不語。一時間,她竟也被說得無言以對了。

“想我於家也算是名門望族,沒想到竟出了她這個傷風敗俗的子孫,”見婦人沒有再反駁他的話,於老爺是越說越激動,“如果不是墨軒那個孩子及時趕到,我想你這個寶貝女兒……”

“好了好了!老爺,”於夫人沒有讓老爺把話接著說下去,而是一邊安慰著道,“只要覓兒沒事,那些事,就讓它都過去了吧!!!”說著,她從床邊走到於老爺的身邊,拍了拍他的後背,給他順順氣,“您就不要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可怎麼辦啊!”

“哼!”許是越想越來氣了吧,於老爺轉身拂袖,向著房門外徑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