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准你愛上他,我不準……”席東晨赤紅著眼怒吼,一個用力,將她拉到胸口,俯身吻住了她口是心非的小嘴“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席東晨雖在商場上,股市上所向披靡,但在感情方面就是一白痴,他從小到大就她這麼一個女人,兩人平時也是鬥嘴居多,他跟本不會什麼甜言密語,也說不口,他只能這麼種霸道蠻橫的方式,宣示自己的所有權。

“唔。唔……”她拼命的掙扎著,口腔裡傳過他冰涼的氣息,手中的力氣越來越輕,最後放棄了掙扎,任他親吻著,眼角一滴淚水滑落。

席東晨也從原來的野蠻,慢慢的溫柔下來,輕輕的深深的親吻著她,那樣小心翼翼的,手捧著起她的臉,也沒什麼技巧可言,直到品償到那鹹鹹的淚水,他猛然鬆開她,那樣子有些手足無措。

“別……若若別哭,我只是。只是一時衝動,沒忍住,別哭好嗎?”知道自己闖了禍,席東晨想解釋,可是嘴笨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越解釋越糟,平時的冷靜沉穩睿智,此時卻不知道跑去哪了。

一時衝動?小魔女哭的更兇,原來不是情不自禁,而是一時衝動。

“若若不要哭了,你這樣,我的心好痛。”席東晨長手一伸將她緊緊抱在懷裡,臉在她的發上摩擦著。

小魔女從他懷裡抬起頭,楚楚可憐的望著他“你剛剛說什麼?”

“我不該吻你。”

“不是這句。”

“若若別哭。”

“不是這一句。”小魔女大聲的吼,淚水像水龍頭一樣一直掉個不停。

席東晨緊皺著眉,他剛剛說什麼了?

“你的話說完了是嗎?我可以走了吧?”看他疑惑的樣子,小魔女灰了心,伸手將眼淚一擦,伸手開啟車門,一隻腳落地。

“不,我還沒有說完。”席東晨反映過來,一個用力將她拉了加來,長手一伸將門關上。

“若若,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兩年前的事,那晚我跟你分手是逼不得已的,那個琳達她不是我女朋友,我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

“一點關係也沒有?呵呵……還逼不得已,你騙誰呀?誰信誰是笨蛋。”小魔女諷刺的笑,她還記得他當時的表情,她哭的撕心裂肺,他面不改色的摟著別的女人,將她的東西扔了出來。

“是真的,琳達是我朋友的同學,我找她來只是為了讓你死心離開美國,不要現來找我,我那時得罪了黑手黨,他們一直想殺我,我不敢將你留在身邊,怕自己保護不了你,才狠心連夜送你離開的。”她明顯的信,席東晨有時著急。

“好俗氣的藉口,席東晨就算想騙我,也要找個好點的理由,什麼黑手黨,你認為我很好騙是嗎?”

“若若,我說的都是真的。”

“好,就算是你說的是真的,那這兩年,這兩年你都在幹什麼,為什麼連通電話也沒有,該不會又是怕黑手黨來找我麻煩吧?”小魔女直勾勾的看著他,一副我看你怎麼編的表情。

“你說對了,的確是這個理由。”席東晨用力的點頭,他沒有騙她啊,真的是這個原因。

啪……

她一揮手,一巴掌打在他臉上,“你真無恥,算我雲語若當初瞎了眼了,才會看上你這個大騙子。”

說完開啟車門,跑了出去。

席東晨趕緊的下車,跑了上去,追了幾十米,就將她拉住了,他緊張又著急的抓住她的肩“若若,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有騙你,我現在不是又回來了嗎,我們還可以重新開始的。”

“誰要跟你重新開始,別太高估了自己,我早就忘了你,我現在愛的人是羅安然,你,席東晨早已經成為了過去。”她將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從肩上掰下來,轉身毫不留戀的跑開。

而他一直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站了三個小時,然後天下起了雨,雨勢越來越大,將他全身淋溼了,溼了他的黑髮,溼了他的雙眼,也溼了他的心。

“若若,你真殘忍。”他望著早已無人影的那邊,沙啞著聲音說。

不知道多久,他開始移動腳步,可是腳早已經麻了,整個人跌倒在地,手掌磨擦在地面,許多小沙子擦進了皮肉,可是他卻不覺的疼痛,手掌用力拍在地面,撐著身子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向他的跑車,腳下一個用力,跑車在黑夜的公路飛速的穿梭著。

豪華的別墅,外面裝修的別具一格,前衛卻不失大氣,一看就是出自名師之手,整個設計可以用巧奪天工來形容,每個路過的人,都會忍不住停下來望上兩眼,這裡便是席東晨新買的房子,他現在沒住家裡,就住這。

此時廳裡一塊巨大的落地窗前,站了個身形高大的男子,男子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是個難得一見的帥鍋。

男子手裡正拿著杯紅酒,臉色有些不耐煩“搞什麼,晨到現在還沒回來,早知道就不聽你的了,搞什麼驚喜,跟個女人似的。”

“我怎麼知道他這麼晚都不回來。”睿淵瞪了眼西盟,他提議的時候,誰在那直點頭的,現在又來怪他。

“快打電話過去問問。”西盟將紅酒一飲而盡,修長的身子倒入真皮沙發。

睿淵又瞪了他一眼,認命的拿出手機,撥了出去,沒一會通了“晨,你現在在哪?”

“在M國。”

“費話,我當然知道你在M國啦,我是問你在M國哪裡。”

“你等等,我看看啊……”席東晨睜開朦朧的雙眼,四處望了望,終於被他望到了招牌“軒士爵?”

“先生你反過來唸了,這裡是爵士軒,不是軒士爵。”漂亮的服務員送酒過來,猛對他拋媚頭,只差沒直接撲上來了。

“爵士軒?靠,這傢伙喝了多少啊,連這個都搞不清楚。”睿淵收起手機,站了起來。

“晨這是怎麼了,平時他很少喝酒的。”西盟在後面跟在出去。

“還能有什麼,肯定又是感情問題。”走到車庫,取了輛車。

“真不知道,那個女人要折磨他到什麼時候。”西盟搖了搖頭,跟著上了車。

二十分鐘後,兩人來到爵士軒,席東晨早已喝的爛醉如泥,分不著東南西北,可他還是賴著不肯走,西盟只好包了間房,讓他去喝個夠。

睿淵帶路,西盟扶著有些站不穩的席東晨跟在後面,不小心一個踉蹌,席東晨將一個女人給撞倒在地,西盟說了聲抱歉,也沒多餘的手去扶她。

楊兮兒剛想大罵,看到撞自己的人居然是喝的爛醉的席東晨,話到嘴邊硬生生的嚥了下去,然後假裝不礙事的笑著搖搖頭“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