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被打入冷宮的一位皇妃,為何要這樣防著她?”梓童問到

“許是有什麼內情吧”肖白荷往日不出宮,這麼一聽卻覺著不妥

“久生去攝政王府住了,我最近也不用帶孩子,想在宮裡住幾日,不知道貴妃這裡是否方便?”梓童便又問到

“這有什麼不方便的,梓顏總是吵著要見你,她又不好出宮去找你,你惹能在這裡住著,她可是高興壞了”於貴妃忙應到

沒想到梓童要住在宮裡,二公主也高興的直點頭

“有個訊息,你們可有興趣知道?”夏金枝又神神秘秘的壓低了聲音問到

“究竟是何事?惹得你這麼奇奇怪怪的”程若蘭見她那樣鬼祟只知道她定是沒什麼好話要說

“我哪進而奇怪了?就你這樣,我還不說了呢”夏金枝故意賣著關子,想必她要說的事,定是她們覺得新奇的

“愛說不說,你那裡能有什麼不得了的事,若是真有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肖白荷挖苦她到

“若說不是什麼好事,倒也對,只不過看是對誰”夏金枝言罷竟然笑了起來

“那你倒是說說對誰才是壞事,對誰又是好事呢?”程若蘭又問

“對咱們,該是好事,對淳貴妃卻不一定了”夏金枝又笑了起來

“你要是想說就快說吧”肖白荷不免也來了興趣

“最近宮裡傳得越來越多,說是半夜裡,她的那個叫鐵什麼的侍衛,鐵柱什麼的吧,竟是從她宮後院強翻牆出來的,按禮,侍衛哪有深更半夜還在後宮的,你們說了在那邊宮裡幹什麼?”夏金枝滿臉滿眼的都是故事

“這可確有不妥,莫不是他與長樂宮中女婢有染?”程若蘭揣測著

“女婢?女婢可有那麼大的膽子,那個侍衛向來就只跟著淳貴妃,寸步不離,若是有染,也跑不了淳貴妃的關係”夏金枝說到

“就是宮裡的人胡說的,你還拿來像真事的樣的講”於貴妃言罷又道“若是他這樣翻牆出去被人撞見,那還能就那麼讓他走了,那可是大罪”

“大罪?大罪也要看人啊,我的姐姐,淳貴妃是什麼樣的人,下面的奴才誰敢惹她的是非,看見只裝作看不見罷了,誰還敢真的去捉?捉不捉得到不說,捉到了,只是夜入後宮,又沒有其他的證據,淳貴妃找個拖詞就說得過去,到時候去告發的人可還有好果子吃?”夏金枝像是認準了這鐵柱就是與淳貴妃有染

“那倒是誰瞧見了,可別就是宮人們無聊編的故事,咱們做主子的哪有跟著傳謠言的”於貴妃又說到

“我倒覺得許是真的”肖白荷哼了一聲說道“那位侍衛你們該是都見過的,西北的黃將軍,你們可曾有人見過?”

幾位娘皆對黃鐵蛋兒沒了印象

“為何就問起了我舅舅來了?”梓童很是穎惑,怎麼就提到自己舅舅身上來了

“我未嫁前在與其他大人家的千金還是有幾個交好的,聽說六王爺家的這位小姐年幼時曾離家出走,認識了咱們現在的這位黃將軍,之後便傾心於他,可是神女有心,黃將軍去無意,後來呢她就嫁入了宮中”肖白荷言罷喝了口水

“你說這些個,與那侍衛又有何關係?”程若蘭那時也聽過這段故事

“我有幸見過那位黃將軍一面,你們猜怎麼著?”肖白荷也賣起了關子

“你可快說吧”

“那位侍衛與黃將軍容貌上竟有七八分相似,身形也差不離”肖白荷又道“長公主真該去見見,定讓你大吃一驚”

“我自從嫁了之後就很少回宮,竟然有這樣的人,那我真該去見見”梓童也起了好奇心

“就是說起來,若真是他夜半三更的翻牆出來,又是這副長相,以淳貴妃的心性,他哪裡就能是與其他宮人有染了?”夏金枝眼下已是十分確認“若是拿了她的把柄就好了,直接也把她鎖到冷宮裡去”

“你說得倒輕鬆,捉姦豈是好捉的?”程若蘭只還是把這當成了一個笑話

“不好捉?也不見得吧,眼下陛下病著,太子被幽禁,她那兒子已成了太子了,我看著這一陣子她就格外的囂張,等再過些時候,見自己勢大了,她張狂起來,也沒什麼不敢做的了吧”肖白荷又想到了今天早上與她相遇時的景象,她那氣勢可是很足的

“那就等等看吧”於貴妃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

用罷了早飯,幾個人又到院子裡坐著閒聊,直到午膳前才散

在於貴妃宮裡用過了午飯,梓童便藉著消食的原由在宮裡閒逛,逛到冷宮,又逛到大姑姑的處所

那裡新建的廟宇比從前輝煌了不少,這個時候大姑姑也才用過飯並不在這裡,而是在後面自己住的小院裡休息

梓童便饒到後面大姑姑的居所

大姑姑正要午睡,見梓童來了便會心的笑了,只招呼她進屋一同炕上坐下

“好孩子,你可來了,自從嫁了之後,連宮中少入,更想我不起來見我嘍”大姑姑拉著梓童的手,滿眼的喜歡

“也不是不想來見大姑姑,這宮裡人多,全是是非,我眼不見也就不煩了”梓童解釋著“再一個,我生了久生,身子一直不好,我婆婆看得緊,只叫我好生休養,不許我出來”

“說到久生,那孩子也不小了,我還未曾見過呢,怎麼你來也不帶他來見我呢?”大姑姑問到

“昨兒個弘躍去見我,我叫他帶著久生玩去了,等過些日子,宮裡平靜些了,我再帶他過來給您請安吧”梓童忙答到

“那你好端端的進宮做什麼?又不嫌煩了?”大姑姑眼含深意的瞧著梓童

“有人帶孩子,我也沒什麼事,就想著該和你位娘娘走動走動,便來了”梓童答到

“宮裡的事,沒有什麼想知道的?”大姑姑便又笑著問到

“大姑姑有什麼想要告訴梓童的嗎?”梓童便也笑了

“我哪裡知道你想知道什麼呢?”大姑姑頓了頓又說道“淳貴妃的侍女金鳳從前該是個穩當的人,只是最近不知道是何緣故,總是瘋癲了些,時常說些瘋話,還有原本在李妃宮裡伺候的幾個宮人也不知了去向,想想也是奇怪”

“那淳貴妃的侍衛呢?”梓童只將大姑姑的話都記在了心裡

“他嘛,你想叫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大姑姑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