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皇貴妃你說的這是哪裡的話,你是怕她們同你爭寵嗎?”高凝雪瞪著傾歌。
傾歌則是淡淡看了一眼高凝雪,“皇后娘娘還是帶孩子去吧,本宮問的是陛下,又不是你。”
“…”高凝雪剛打算罵傾歌,奈何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不能如此丟人現眼,所以只能是攥著拳頭坐了下來。
“好,就按傾兒說的辦。”
傾歌在想什麼,南宮琛自然是知道的,傾歌能看出來的,他自然也能看出來。
若是今日傾歌不來,沒有這個妖妃,他總不能無端殺了這麼多的女子吧,還好有傾歌在,她為他當了罪人,成全了他這個昏君。說來也是可笑。
“來人,都殺了。”南宮琛命令道。
宮中的侍衛立刻圍住了長亭。
那些女子終於按耐不住,都拿出了藏在身上的暗器,作出了防備的姿態。
高凝雪可是完全看蒙了:“這些人怎麼會有暗器。”她看著她們手上的匕首,依然還是難以置信。
“你這個叛徒!”有人衝著傾歌喊了一句。
這些人可都是高手,那些侍衛哪裡是這些人的對手。她們可都是花如火派來刺殺南宮琛的,沒想到花如火這麼快就等不及了。
“傾歌幾枚銀針飛出,已經有幾個人倒在了地上。”
這些人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紛紛朝著傾歌衝來,試圖殺了傾歌。
“殺了這個叛徒!”
傾歌自然是收下不留情,就算是一個門派的,她也沒有留情的意思。
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她下不了手殺不了的人,也許除了那個人之外。
傾歌一個飛身旋轉,就又有幾個人倒在了地上。
此時,忽然她腰身一緊,竟然被南宮琛拉入了懷中。
南宮琛將她安置在自己身後,可能他也注意到,這麼多的人傾歌有些應付不過來了。
他剛要出手,沒想到卻被傾歌給擋住了。
“這些人我還是能夠應付的。”說罷,傾歌便靈巧躲開了那些女人的攻擊,手中銀針飛出,一針一命。
“留個活口!”高凝雪依然還是鎮定的樣子,在傾歌快要殺光這些人時,她忽然開口喊道。
“我偏不。”傾歌轉身看了一眼高凝雪,殺了那最後一個人。
這些人可都是花如火派來刺殺南宮琛的,她早就說過,南宮琛是她的人,動不得,可是這些人偏偏不聽勸。
滿地的屍體,南宮琛招了招手讓人去將這些屍體處理了。
屍體沒了,這地上乾乾淨淨,一點兒血跡都沒有留下,似乎方才什麼也不曾發生過。
“皇貴妃,你不留活口,這是什麼意思,本宮剛剛可是聽到那些人說你是叛徒的,你和她們究竟是什麼關係!”高凝雪看著傾歌質問道。
傾歌面不改色:“本宮倒是也想知道,好端端的皇后娘娘怎麼忽然想起要擴充後宮的,而且一個個的都是殺手,皇后娘娘現在倒是好意思質問我。”
“你不留活口,這些人一定和你脫不了干係,你怕事情敗露是不是!”高凝雪瞪著傾歌,似乎想要將一切的罪責都推在傾歌身上。
“現在人都死了,皇后娘娘覺得說這些有用嗎?此時若是查下去,可是和你脫不了干係的。”
就算是南宮琛在身旁,傾歌依然不給高凝雪留一點點的面子,既然高凝雪想吵架,那就陪她吵架。
“夠了,此事就此作罷,不用查了,日後不必再選妃了。”
南宮琛不耐煩說完後,便拉著傾歌的手,帶著她走了。
“為何不讓朕出手?”南宮琛問的竟然是這個問題。
“她既然能將這些女子送入宮裡,自然也有辦法將其他的眼線送入宮裡,此刻她不知你功底如何,不敢對你貿然下手,所以你還手藏著點比較好。”
“你這是在擔心朕?”
這可能是南宮琛說的做多的一句話了,他希望在傾歌心裡,自己是個非常重要的人,可以得到她的關心。
“算是吧。”傾歌淡淡看了一眼南宮琛,只是沒想到南宮琛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孩子氣了,總是問這些沒有意思的問題。
“朕就知道,傾兒心中有朕的一席之地。”南宮琛嘴角帶笑,快樂的像個小孩子一樣。
傾歌沒有答話,但是她的嘴角也有一點兒不易察覺的笑容。
今日就這樣鬧嚷嚷過去了。
翌日,傾歌只能是趁著南宮琛去上朝的時候就早早趕往客棧,生怕再遇上什麼事壞了她的好事。
傾歌去了客棧,顧承邑已經早早醒來,現在正在用早膳呢。
“皇貴妃娘娘。”傾歌開門的瞬間,顧承邑可是非常的驚訝,真沒想到,她居然這麼早就來了。
“顧大人。”傾歌草草回應了一句。
“娘娘還沒有用早膳吧,真沒想到娘娘居然來的這麼早。”顧承邑還在說這些家常話。
傾歌是來幹正事的,這出宮一趟也不容易,自然沒有時間在這兒廢話。
“顧大人本宮來是同你談合作的,您這早膳先不要急著用,本宮已經為你準備好了早膳,你隨本宮去一趟,現在有一個大單子要你去接。”傾歌說話乾脆利落,就站在門口等著顧承邑。
“娘娘,什麼大單子?”顧承邑猶豫問道。
“你不相信本宮?”傾歌質問的目光落到了顧承邑身上。
“不是…只是不知道是什麼大單子。”
“不若是不信我那好,本宮可以救你的女兒,自然也可以殺她,這只不過是本宮一句話的事,你若是不想去,那麼咋們也無需合作了,說是合作,自然是對你有益的。”傾歌說完這些,轉身就走。
她一襲白衣,走路很是乾脆,沒有半點兒拖泥帶水。
顧承邑看到傾歌這樣來去匆匆的樣子,便立刻追了上去,想來也是對自己有利的,否則她怎麼會走的那麼幹脆,自己可不能錯失了這大好的機會。無論是什麼事,都應當是先看看再說。
“娘娘留步。”顧承邑追了出去只看到了傾歌的衣角。
傾歌並沒有站下來等顧承邑,這種不要機會的人,她自然是走的越乾脆越能夠提起那人的興趣。
“娘娘,我隨你走。”顧承邑連飯都沒有吃,便追著傾歌下了樓梯,出了客棧來到了馬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