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雲的婚事定下來後,魔宮在魚傾的授意下動作也很快。沒幾天就將落雲給嫁了出去。

出嫁那天,落雲鬧自殺發出訊息讓趙南天來接她,結果這訊息還沒發出去那。就被魚傾很乾脆利落的打暈丟給了接親隊伍。

婚宴當晚,魚傾因為把這麼大一個禍害送出去,高興得多喝了幾杯。回到自己宮殿的時候,就看到自己床上趟了一個人。

魚傾皺著眉頭,將床簾撩開,床上躺著一個女子。女子黛眉微凝,眼神惡狠狠的盯著魚傾。

魚傾將女子嘴巴里的布條拿開,就聽到女子兇狠的說:“你個魔頭快把我放開。”

魚傾仔細的看了一眼女子的臉,輕聲說道:“還是醜。”

女子放佛被打擊到了,瞪著魚傾說不出來話。

魚傾對著門外叫了一聲:“來人。”

一個魔僕應聲走了進來,魚傾不客氣的說:“誰把這個醜不拉幾的玩意放到我床上。”

魔僕愣了一下說:“……魔君,她就是容溪棠。幻靈大陸第一美人。”

魚傾摸摸自己的下巴:“可拉倒吧,長這樣,還拿來辣我眼睛。趕緊扔出去,順帶把床單給我換了。”

魔僕:“……”

容溪棠:“……”

而大陸的另一邊,趙南天被魔人打傷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容溪棠被人帶走,眼裡的憤恨快要溢位來了。

趙南天此時還沒有成長得很厲害,原本他應該是沒這麼早碰上剎羅大陸的人的。沒想到魚傾的蝴蝶翅膀一煽動,就讓他提前遇上了打不贏的魔人。

想到容溪棠的身份,他收起眼裡的暗恨。拿出瞬行符,瞬行到容溪棠所在靈御派。

靈御派的某座山頭上,一名男子正坐在靈池中央的涼亭上,腳邊的靈獸不停的圍繞著他討吃的。男子清冷的臉上,展露出一抹笑容:“你個小東西,我這靈池裡的荷花都要快被你啃光了。”

男子輕點了一下靈獸的鼻頭,然後捏了一個訣,一個瑩白如玉的荷花漂了過來。

男主接過荷花,輕輕的撕下一片遞給靈獸。靈獸迫不及待的叼了一片走。

這會,一個傳音符像男子飛了過來:“容若靈尊,容師姐在外歷練的同伴求見,說是有關容師姐的事稟告。”

容若輕聲說道:“讓人進來吧。”

趙南天進來後,就看到一片仙境中坐著一個人。容若在趙南天進來後,便站了起來:“溪棠出什麼事了?”

趙南天巡著這清冷的聲音望去,就被容若攝住了心神。他立即想到外面傳的話:靈御有靈尊,一抹紅痣額中點,有如謫仙,不食煙火。

趙南天眼裡有剋制不住的垂涎之色。容若清冷的雙眸,瞥了一眼趙南天。指尖微動,一片荷花花瓣帶著雷霆之勢朝著找南天射過去。

趙南天瞳孔瞬間收縮,花瓣在趙南天眼前堪堪停了下來。

容若冷淡的說:“我不喜歡有人這麼看著我。念在你是溪棠朋友的份上,饒你一命。”

趙南天趕緊低垂下眼睛:“晚輩不知前輩禁忌,無意冒犯,還請見諒。晚輩如今求見,是為溪棠之事。”

容若:“溪棠怎麼了?”

趙南天:“溪棠被魔人捋走了。是我無能,沒有及時保護好她。”

容若一聽,果然眉頭緊皺,容溪棠是他唯一的弟子。所以平時諸多疼寵,如今疼寵的弟子被魔人捋走。容若要說不氣是不可能的,不過因為多年清冷的性子,導致他即使生氣也不會過多的外放。

與此同時的魔宮,魔僕在接到將這麼一個大美人扔出去的訊息之後,也愣了許久。

魔僕試探的問:“魔君,您真的不要。”

魚傾板著臉:“老子像是那種飢不擇食的人嘛。”

魔僕沒有辦法,只好過去扛起容溪棠。

結果魔僕剛把人抗起來,魚傾就伸腳踹了一下他。

魔僕不明所以的帶著人倒在地上。一回頭就看到魚傾的面前出現了一個白衣飄飄的仙人。仙人手裡還拿著一把碧綠的長劍。

魚傾也被突然出現的容若震住了,不過他震住的原因是因為容若的臉。

魚傾此刻心裡的彈幕:臥槽,臥槽,臥槽,臥槽……我想我找到真愛了,這TM就是老天爺給我送的媳婦呀……

容溪棠因為倒在地上,魔僕一時不查就被容溪棠掙脫了繩索。

容溪棠高興朝著容若跑過去:“師傅。”

容若:“溪棠,可有事?”

容溪棠轉頭對著魚傾恨恨的說:“師傅,就是魔君把我抓來的。我聽魔君的手下說是因為魔君看上了我,非要把我捋來。”

魚傾才從容若的美顏暴擊中回神,就聽到容溪棠這個女人竟然在抹黑他。

魚傾一個瞬移就來到容溪棠面前,伸手摁著人腦袋把人撇到了一邊:“滾開,你個醜貨。”

措不及防倒在地上的容溪棠:“……”她沒有聽錯吧。

魚傾將自己鈦合金鋼做成的臉湊到容若的面前:“你好,我叫魚傾。請問你叫什麼,年方几何,平時有什麼興趣愛好。或者你喜歡貼身搏鬥嗎,我們可以交流交流。”

容若:“……”他默默的後退的幾步。

魚傾厚顏無恥的又貼了上去。

容若再退,魚傾再貼。

最後容若忍無可忍了,他舉起劍對著魚傾:“魔君,我無意與你開戰。今日前來,只為了我徒兒。”

魚傾笑了笑,直直的用脖子貼著容若的劍往前走。然後在容若錯愕中,低頭用鼻子點了點容若臥劍的指尖。帶笑的說道:“看來我兩真是心有靈犀啊,我也無意和你開戰。”

容若被魚傾的動作給震驚,生平第一次有這種錯愕的情緒。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一旁的容溪棠也愣住了:“……”她師傅這是被人耍流氓了嘛,好魔幻啊。

容若唰的一下收回自己的手,並用寬大的袖子,擋得嚴嚴實實的。他身子氣的發顫,要不是這人是魔君,動了他,就相當於兩個大陸要開戰。他定要將此人大卸八塊。

魚傾看著眼前清冷的人,那副刻意壓制自己怒氣的樣子,不怕死的往前湊:“彆氣了,你看你都要噴火了。”魚傾將臉湊過去:“我給你打,打臉都可以,彆氣彆氣。”

容若直接扭頭:“溪棠,我們走。”

容溪棠感趕緊跟上,好奇的瞅著師傅的臉色。

容若此時手攥得緊緊的,指尖彷彿在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