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火狐看到落衣醒了,高興的在落衣身上跳來跳去:“孃親醒了,孃親醒了”。
落衣汗顏,這真的是先天優勢啊,一出生就聖階,智商還是槓槓的,自己收留這斯是對呢還是錯呢,最後不會被它買了還替它數錢吧。
火狐的眼睛暗下來,它看了眼小火狐,轉頭看著落衣:“你身上的毒暫時是算是解了,還有你身體的變化,你應該也很清楚,以後修煉會比現在快上很多,我的時限到了,這本火之焚燒是我送給你的禮物,這是我偶爾得到的,裡面的技能應該適合你,我的小孩就拜託你了”。火狐說完就倒下了。
落衣看著倒下的火狐,有點反應不過來,她看了眼安靜下來的小火狐,她坐起來,抱著小火狐莊重道:“這才是你的孃親,你是它用生命換來的,記住你只有一個孃親,就是你面前的這個,知道沒有。”
小火狐紅著眼:“孃親,我知道了,這是生我的孃親,你是養我的孃親,孃親以後我只有你一個親人了。”
落衣一把揪住小火狐:“原來是傳承啊,難怪能說會道,守著一堆金山不能用,你就是一坑貨,去挖坑,等下把你老孃埋了。”真是的,本來就有兩不聽話的,現在又多一個,都夠一桌了,以後的日子還用過嗎?
小火狐看著落衣弱弱問道:“孃親你這是想不開要尋死嗎?”
落衣一腳踹過去:“你才要尋死,你老孃在那,我和你不是同一種類的。”落衣氣呼呼的指著火狐。最後落衣把火狐埋了,換了衣服找路出去。
“孃親,你收養我這絕對是你這生做的最正確的選擇,還有孃親我可是一隻神獸哦,我現在雖然是聖階,但是很多傳承的東西我還不能用,最起碼要到聖皇才可以用,所以說我現在只是你的黃階左右,孃親你要保護我啊,他們看到我是神獸會把我搶走的。”小火狐可憐的看著落衣。
落衣所處的是一個山坡,她記得自己剛掉下來時,四周都是黑黑的,但現在所處的卻是一個山坡,應該是在她昏迷時,火狐把她移到這地方的,在搬移她時火狐應該受了傷,傷上加傷才會導致它走得那麼快吧。
落衣抱著小火狐站在火狐的墳前,久久不動:“火狐,你放心吧,它就是我的小孩,我叫它火落吧,你沒意見吧,你就好好的安睡吧,我以後再來看你。”落衣抱著火落磕了幾個頭,然後慢慢的往上走。
落衣走了一天,站在一條小溪旁,抬頭看著天,草,這是什麼鬼地方啊,一個人都沒,還是不是黑木林啊,老孃都走了一天了,不說人連只獸都沒,倒黴悲催了。
火落抱著水果在落衣肩上吃得歡暢,突然它指了指不遠處:“孃親,那裡有一個人。”
落衣剛開始還指正火落不要叫她孃親,但這斯就是改不過,你不讓它叫,它就叫不停,落衣最後隨它了。
落衣順著火落指的方向走去,看見一個穿著一身大紅長袍的男子躺在地上。
落衣走近一看,這男的臉戴著一張佈滿曼陀羅花的面具,面具下是一雙毫無血色的薄唇,雙眼緊閉,頭髮凌亂的散落在身後。
落衣用腳踢了踢那男子:“喂,騷貨起床了,太陽都曬屁股了,早起的鳥有蟲吃,喂喂,聽到沒,起床了。”
落衣又踢了幾腳見男子還是沒反應:“好不容易見個人,想不到還是死的,那還不如不見呢,倒黴啊,倒黴啊,都大發慈悲的收留一隻孤兒了,運氣還是不咋的,看來好事還是不適合我啊。”
“咳咳,你才是死的,還有你是誰。”男子一腳把落衣揣倒,翻身抓著她的脖子冷漠道。
“咳咳,你這死變態,沒死就沒死,還裝什麼死啊,快把姑奶奶放了,我還想問你是誰呢,穿一身紅衣在這躺屍很好玩嗎,多大了想勾引我啊,那也不要用這爛招數好嗎,騷貨姑奶奶可不喜歡。”落衣用力拍了拍男子的手。
男子俯下頭,盯著落衣,聲音沒有任何起伏:“躺屍,騷貨,勾引你,就你這種醜女人,脫光躺在本王面前,本王還嫌髒著。”
“靠,還脫光呢,想女人想多了吧,就你這小受樣,送我我還不要呢,算了姑奶奶不和你貧了,你告訴姑奶奶這裡是什麼地方,還有這裡離金木鎮有多遠。”落衣用力一掌拍向男子的胸口,男子吃痛鬆開手。落衣用力一推,男子順勢倒一邊咳起來。
落衣一翻身把男子壓住,一把刀抵在男子的脖子,厲聲喝道:“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不要給我耍什麼花樣。”
男子嘴角抖了抖,不把落衣的威脅當回事:“這裡不就是金木鎮嗎,你要去金木鎮中心就往東邊走,你要去雲之國就往前走。”
落衣站起來拍拍衣服,並不怕男子對她襲擊,因為她剛才已把過男子的脈了,他是因修煉被人打斷而筋脈受損,加上身體中了毒,這毒和她的有幾分相似,但是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毒,看在大家都是被毒殘害的份上,落衣原諒他了。
落衣抓起火落用力揉了揉:“你說你帶的是什麼路,完全往反方向走,你這吃貨,以後就別想吃了。”
火落抖了抖被揉亂的毛,耷拉著耳朵不吭聲,確實是因為它貪吃貪玩才叫孃親走這邊的。
落衣向男子道了謝:“你應該是走火入魔,這藥應該對你有用,想完全好就要太極丹了,至於你身上的毒,我就沒辦法了,騷貨,再見,再也不見。”落衣扔了一瓶還原丹及一些療傷的丹藥給那男子就走了。
“火落等我們找到那些沒事做把這地方弄得山蹦地裂的人後,我們就抽他的骨,喝他的血,然後替你孃親報仇。”落衣咬牙切齒道。
害得老孃和逸兒分離那麼久,逸兒現在肯定很擔心她了,她試著和嘟嘟聯絡,但是聯絡不上,好像有什麼東西阻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