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觀的阿青:你錯了,她愉快極了。

玉虹跑進臥室裡面,立刻披上了一件外袍,緊緊地裹住了自己的身體。

蹲在茶几上的白貓喵喵的叫了幾聲:加油!加油!盡情地發揮你的演技吧!

陸修文走進臥室,見她坐在床上,低垂著視線,咬著櫻花瓣似的唇,精緻的臉上淚光點點。他走過去,和她隔著距離,試探性地坐到了床上。他仔細地觀察著她,見她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臥室的窗戶都關著,窗簾也全部放了下來,這樣私密的封閉空間很能引人遐想。

一男一女坐在床上本來就夠耐人尋味的,何況是他曾經侵犯過她。在他對她做過那種事情以後,她竟然還敢和他孤男寡女地共處一室,還是和他一起坐在床上,說她對他沒有想法,他真的不信。

他想起他差點撞到她的那一晚,她那些反常的表現,她那樣投懷送抱,說不是故意的,他真的不信。但是說她算好了時間來碰瓷,她就真不怕被他撞死啊?當時他心裡就很納悶,不過現在想想,她都敢割脈自殺,為什麼不敢撞車?

如果那個時候她就對他有意思,那麼後面的事情她肯定也是有意為之。他讓她辭了餐廳的兼職,她就跑到那家會所去了,兼職了兩天就碰到了他,真他媽的巧。

陸修文越想越是覺得可疑,莊慧心對他下藥他相信和她無關,但是那個時候她有沒有看出他被人下了藥,然後順勢而為,還真不好說?

客廳外面的茶几上,白貓全部雪白的貓毛都豎了起來。

我靠,你竟然發現了。

我滴神啊!哦不,我就是神。

我的天道規則啊!

“喵喵喵喵……”

阿青:一級警報,一級警報,暴露了,暴露了!

玉虹坐在床上,額上滲出細汗:我靠!

“喵喵喵……”

阿青:穩住,不要慌,他不確定的。絕對要穩住,反正打死都不認你算計了他。

陸修文銳利的目光來回掃視著旁邊的女子,她全身裹在銀白色的長袍裡面,只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小腿和那兩隻光潔白嫩的小腳丫,他想起那晚他曾握過她纖細的足踝,不由地呼吸一滯。

然後,他想到了那晚更多的事情。就算她是順勢而為,她那些傷全部也是他弄出來的,即使她真的想和他發生關係,她也不會喜歡他凌虐她的,所以還是他對不起她。

等等,他這是在給她找藉口嗎?

他心裡分裂成了兩個人,A說:蘇純她假裝被你強迫了之後,繼續以退為進,說什麼互不相欠,就是為了讓你更加自責,然後任她擺佈。她心機叵測,你就別為她找藉口了。

B說:什麼找藉口?本來你就是猜測,也許她真對你有意思,但是她根本還沒打算和你上床,而你不僅強迫了她,還凌虐她。本就是你自己的錯,你別再為自己找藉口才對。

而且,你認識了她二十年,她真有那心機嗎?

A反駁:以前沒有不代表現在沒有,也許她進化了。

B道:“好吧,假設她就是心懷不軌,你打算怎麼辦?”

A:“……那……那還是娶了吧!免得她再禍害別人。”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