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虹在接觸了陸修文以後,逐漸甦醒了前世的感情,同樣的陸修文也一樣,屬於厲淵的那部分感情和力量也逐漸甦醒。

不過在這種物質位面,不遇到驚險刺激的事情,他的神力應該不會大範圍的覺醒,他最多覺得自己體能各項資料遠超常人。

也就是屬於令人吃驚但是還能夠接受的程度,比如說捏牙籤一樣捏斷餐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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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九點多,羅玉婷、李嫣然、錢依依三個笑著從酒吧出來。

“呵呵,剛剛那個小帥哥說話還真是有趣,可惜了他有主了。”

“有主了又怎樣,紅杏不出牆,把他撬出來就是了。”

她們走出酒吧沒多遠,忽然背後聽到有人喊了一聲:“羅玉婷。”

羅玉婷條件反射地回過頭,她一回頭就被潑了一臉的紅酒。

羅玉婷尖叫一聲,然後怒火中燒地看著忽然出現在她面前的玉虹。

玉虹白日裡的那身工作裝已經換了下來,她穿著一條淡水色的連衣裙,腳踩著高跟鞋,笑盈盈地看著她們三個。

“哎呀呀,不好意思,我手滑了。”玉虹看著狼狽的羅玉婷用誇張表情道,她那隻柔弱無骨的手分明還拿著一直高腳玻璃杯,裡面甚至還有殘餘的紅酒。

“蘇純,你個賤人。”

暴怒的羅玉婷衝上去就想打她一記耳光,玉虹又怎麼會讓她得逞呢!她身形一晃,羅玉婷不知道怎麼的,自己跌倒在了地上。她手擦傷了,裙子也髒了,還吃了一口灰塵,真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小婷。”

李嫣然和錢依依趕緊去扶她,然後三個人三雙眼睛憤怒地瞪著玉虹。

玉虹捂著胸口,做出一副我好怕怕的表情,她笑道:“哎呀呀,別這麼看我呀!是她自己摔的。我呀,最記仇了,不過誰讓我是個好員工呢?你要是想報仇可以明天再來餐廳找我,放心,上班的時候你欺負我,我不會還手的,不過下了班嘛!那絕對悉數奉還。”

“噼啪!”

說罷,那隻玻璃杯被她摔在地上。她笑著站在那裡,風情萬種地朝著羅玉婷三個勾了勾如玉般的手指,“來呀!互相傷害啊!看誰怕誰!哦呵呵呵呵呵呵……”

美麗的女神掩嘴輕笑,那白的彷彿在發光的面板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如同羊脂玉雕琢成一般。

她留下一串女王三段式的笑聲後,踩著高跟鞋搖曳生姿地走了。烏黑如瀑布般的長髮在轉身的一瞬間在空氣中劃出完美的弧度,圍觀的眾人全部都看呆了。

狼狽的羅玉婷死死地瞪著那個遠去的背影,她發誓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

一隻吉娃娃從巷子裡面跑出來和玉虹並肩而行,它朝著玉虹叫了幾聲。

“那個女人在瞪你啊!”附身在吉娃娃身上的阿青道。

“那就讓她瞪唄。”

“她明天如果去餐廳找你麻煩,你真的不還手嗎?”阿青問道。

玉虹一笑:“當然是假的。”

她從大街上走過,路過的人都忍不住回頭看她。玉虹笑著問道:“你覺得我身打扮他會喜歡嗎?”

“等會不就知道了。”

“好吧!作戰計劃開始。Let’sgo!”

……

……

……

陸修文正在開著車,忽然一個女子從旁邊的小路衝到了馬路中央。他嚇了一跳,趕緊踩剎車。

只聽得一聲尖叫,那個女子跌倒在地。

陸修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撞到人,他趕緊下車檢視。

“你沒事吧?有受傷嗎?”

陸修文蹲下身來問道,那女子低垂著頭,一頭烏黑的長髮如同緞子一般披散在肩頭,她面板很白,晶瑩若雪,腰肢很細,那如春柳般的細腰顯得她的本就傲然的胸部更加挺立飽滿。

她彎著腰,他伸手去扶她,在她抬頭的瞬間,他驚訝地道:“怎麼是你?”驚訝之後他立刻就怒了,扶著她的雙手也立刻加大了力道,“蘇純,你在找死嗎?你知不知道你剛剛這樣衝出來來多危險?”

蘇純的目光越過他看著他身後,忽然地她撲到他懷裡,伸出雙臂緊緊地抱住了他。這猝不及防地舉動,讓他身體整個都僵住了,他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救命啊!它追過來了!陸修文救我!”蘇純抓著他的衣服帶著哭腔哀求道。

大腦宕機的陸修文聽到她的話回過神來,他扭頭看去,他看到了什麼?

一隻奶兇奶兇的吉娃娃從馬路旁邊的花壇裡面鑽出來,對著他們兩個叫了幾聲。陸修文瞪了它一眼,那隻吉娃娃立刻撒腿就跑。

“陸修文救我!”

懷中的女孩還死死地抱著他,閉著雙眼,彷彿有猛獸要追殺她似的。他相當地無語,很想把她推開,可是又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做出這個舉動。

她身上的特有的冷香味鑽入他的鼻中,身體裡面忽然湧現出了一種躁動的感覺,揮之不去。

而玉虹抱著他心裡早就樂開花了。

抱到了,她終於抱到他了。

七千年了,她終於把自己的初擁送出去了,要是今晚在成功地把初吻和初夜也送出去給他就好了。

哦呵呵呵呵呵呵……

她看似無意實則揩油地蹭著他胸膛,手臂緊緊地抱著他的腰腹。

肌肉結實,線條分明,隔著衣服檢驗過了,嗯嗯!八塊腹肌沒跑了,呵呵!那雙環在他腰腹的玉手輕輕移動,神力悄悄在他身體裡面迴圈一圈,身體素質槓桿滴!

呵呵!還有這腰,她能玩十萬年!

陸修文咬著牙,隱忍著。雖然他很不想往那方面想,但是這溫香軟玉抱滿懷,她還不安分地動來動去,他可是個正常的男人。

他很想推開她,然而卻始終沒有把她推開。

“走了。”他冷冷地說,那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此刻不知為何有點沙啞。

瑟縮在他懷裡的玉虹鬆開抓著他衣服的手,窘迫地紅著臉從他懷裡起來。陸修文何曾看過她這副羞澀又窘迫的模樣,頓時都呆滯了。

“走、走了嗎?”她一副心有餘悸地樣子,四處張望了下。

“你別告訴我說,你被一隻吉娃娃嚇得走投無路。”他用一種“你逗我嗎?”的表情看著她說。

“吉、吉娃娃怎麼了?吉娃娃也是會咬人的。”玉虹強詞奪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