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處死前廖卿秋倒是少見的去看了看她。因為之前那個小公主同凌兒關係不錯,她也經常來玉陽宮做客。不論怎麼說,還是需要去看上一眼。

而那女人看到廖卿秋的那一眼便笑了,然後說道:“卿秋,你不應該替那女人擋上那麼一劍的,否則這後宮便沒人可以威脅你了。你本該是應該遨遊於天際的雄鷹,卻硬生生被折斷了翅膀,卻還要同這般女人迂迴,不值啊,不值啊。”

廖卿秋嘆了口氣說道:“姐姐又何必這般做,卿秋,承受不起……”

淑妃笑了,笑的癲狂,淚水不禁的留下,然後說到:“因為我愛你啊……”笑著笑著就哭了,而廖卿秋也愣住了,他從未想過會有女子會喜歡上自己,因為自己那特殊的身份,暗地裡多少人看不起自己,而她……卻說愛自己……

淑妃自顧自的說著:“卿秋,我之前覺得自己入宮是宿命,是沒有辦法的事,但是後來,後來我看到了你,在後宮這個爾虞我詐的黑暗地方,你就是我唯一的太陽啊。”

淑妃抓著廖卿秋的手說:“我早你一年入宮,我看著你鳳冠霞帔卻依舊英姿的模樣,後來我懷有身孕,你也是從旁照顧,我喜歡看你煮茶,聽你彈奏。看你對待凌兒還有安兒的溫和態度,我真的很想你也那般對我。”

淑妃撫摸著廖卿秋的臉說道:“若你身為男子,你定然是朝野裡的領袖,你的才情他們都不知,哪怕是皇上也不知道,只有我知曉,我知曉。”淑妃越說越激動,甚至帶著得意,以及對待尤含君的嗤之以鼻。

最後淑妃問道:“卿秋,你說若有來世,我們在一起好不好,不要再見那尤含君,就我們倆,好不好……”

廖卿秋看著眼前的女子,擦拭著她的淚,然後說了句:“好。”聽到他說的話,淑妃哭了,哭的像個孩子一樣。

第二日照顧凌兒的小桂子說:“娘娘,淑妃於午時喝下毒酒歿了。”廖卿秋喝茶的手抖了抖,眼裡的情緒複雜。

尤含君在御書房聽著暗衛的複述,一時間惱怒到了極點,好啊,好啊,自己的妃子喜歡上了自己的男後,二人還相約來生,簡直是痴心妄想。怒道:“擺駕,玉陽宮!”

而此時廖卿秋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還在教著凌兒下棋,說是要鍛鍊其心性。當看到皇上的時候還有一些不明白,愣神了片刻,才說道:“參見皇上。”

退下旁人,然後叫奶孃抱走了凌兒,房內只剩下二人,尤含君見廖卿秋還是一副冷冰冰不說話的模樣,又想起他與淑妃的對話,捏著他的下巴問道:“朕聽說朕的皇后才情好的很,怎麼不展露展露呢?”

廖卿秋看到尤含君眼裡的怒意,大致猜到他知曉了自己和淑妃的對話,也是整個國家都是他的,又有什麼可以瞞著他。理虧的時候廖卿秋一般選擇不說話,因為免得錯上加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