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梔意震驚。

慶嫂不說是不說。

一說就如此的勁爆。

慶嫂小聲道:“盛小姐,你可千萬不要跟別人說,這是看在你是昭昭小姐的朋友的份上,我才告訴你的。”

“你放心,我不會說的。”盛梔意拿著退燒藥出來。

她上樓。

一扇房門開啟,一隻手將她一把拉進去。

“蕭澤,你幹什麼!”盛梔意看清楚手的主人有些慍怒。

“梔意,別再鬧了。”蕭澤嗓音沙啞:“我真的受不了了。”

“你腦子又壞了?”盛梔意無語。

“我知道你是追著我來的,你想阻止我和唐鼕鼕訂婚對不對?”蕭澤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既然要訂婚,你就別朝三暮四。”盛梔意煩躁:“我也不是追著你來的,我是為了昭昭來的。”

“為了林昭昭?”蕭澤嘲笑:“誰不知道防火防盜防閨蜜,女人之間哪有真友情,你怎麼可能為了她來這裡,她又不是你親姐妹。”

盛梔意更加氣憤:“蕭澤,你從來就不理解昭昭對我的重要性,所以你也無法|理解什麼叫感情,所以你出軌你不信任我,因為你是畜生!”

“梔意,你罵我我不會生氣。”蕭澤深情款款道:“我活該,是我對不起你,但是梔意,你根本不愛那個男人,我不想看到你委屈自己,我已經知道錯了,你不必再利用他來刺激我了。”

“蕭澤,我推薦給你一個腦科醫生,你真的去看看吧。”盛梔意神情認真:“我發現你的記憶力真的不好,我跟你說過,我沒有拿霍宴淮利用你,因為我愛他,我不會利用我愛的人。”

說完,盛梔意轉身就走。

蕭澤英俊的臉龐滿是急切,他從後面抱住盛梔意:“梔意,再給我一次機會,求求你了。”

“放開我!”盛梔意惱火:“蕭澤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喊人了!”

“你喊吧,我倒是要讓霍宴淮看看,你到底愛誰!”蕭澤將盛梔意轉過來,按在牆上,緊接著他的唇就吻下來。

盛梔意用力的將他推開,可是力量懸殊,蕭澤的唇距離她不到三厘米。

砰!

門忽然被推開。

霍宴淮氣息不穩,臉色泛紅,眼神冰冷陰鷙的看著蕭澤。

盛梔意一把將蕭澤推開,跑到霍宴淮的身邊:“你怎麼跑出來了?”

霍宴淮將她攬入懷裡,神情冷漠,警告道:“蕭澤,我這個人雖然不願與人為敵,但是如果你再招惹我妻子,我保證讓蕭氏集團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蕭澤不忿:“霍宴淮,盛梔意本來就是我的,她不愛你,她只是假裝愛你。”

“她是不是真的愛我,我可以分辨,不需要你來告訴我。”他將盛梔意帶出去。

盛梔意擔心:“你怎麼好像越來越嚴重了?”

“沒事。”霍宴淮出了一身汗,整個人都散發著潮溼的氣息。

回到房間。

盛梔意將霍宴淮扶到床上,她把退燒藥給他吃下。

“宴淮,不如你出島吧。”盛梔意蹙眉:“不要耽擱了治療,萬一……”

“我不會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的。”霍宴淮握住她的手:“我沒事,吃了藥睡一覺就好了。”

“可是……”盛梔意深深的擰眉。

霍宴淮閉上眼睛,重複著,“梔意,我不會把你一個人扔在這裡的。”

盛梔意起身來到浴室,弄了熱毛巾給霍宴淮擦拭著臉和身體。

滴答滴答。

她抬起頭,外面的天不知何時暗下來,雨也隨之落下。

很快,雨滴變成了雪渣,而且越下越大。

天氣預報預測的很準。

盛梔意內心的擔憂又加重了一層。

午飯時間。

石娜娜過來看了一眼:“梔意,一會兒我把飯菜端上來吧。”

“石警官,謝謝你。”盛梔意道謝。

“咱們現在可是戰友,叫我娜娜就行。”石娜娜拍著盛梔意的肩膀:“我現在感覺特別不安,今晚咱們可要注意安全。”

盛梔意點點頭。

石娜娜下樓去吃飯。

“石警官,就你一個人嗎?”慶嫂端著一盤菜出來。

“她要照顧他老公。”石娜娜微笑著:“一會兒我把飯菜送上去。”

慶嫂道:“好的。”

石娜娜坐下來吃飯。

林青楓還是沒下樓。

其他人倒是都在。

不過石娜娜發現還有一個人不在。

那就是林青烈的妻子麥琪。

“林先生,你妻子呢?”石娜娜笑著坐下來。

“她不在這裡。”林青烈回答。

“可我覺得她在島上。”石娜娜道。

林青書朝林青烈瞥了一眼,笑吟吟道:“我這位二嫂喜歡清淨,所以一直住在島上的另外一邊的新別墅裡。”

石娜娜詫異:“新別墅不是剛剛建成,不是說還沒投入使用嗎?”

“可不是嗎,二嫂寧願受凍,也不願意和我們住在一起,她就是一個怪人。”林青書說的時候就看向了林青烈。

林青烈沉著臉。

林望也是面無表情。

林圓圓蹙著眉:“媽,你和二伯母有仇嗎?”

“你胡說什麼?”林青書蹙眉。

“二伯母就是受不了你才去新別墅住的。”林圓圓諷刺。

林青書臉色難看。

石娜娜沒想到新別墅已經住人了,該不會他們把林昭昭和她父親藏在那裡吧?

而且殺害麗嬸的又是誰呢?

林圓圓和林望都是剛上島的。

按照慶嫂說的,平日裡只有林青楓住在這裡,林青烈和林青書偶爾才來住。

可是林青楓因為癌症,身體不適,不適宜離開小島,而且他也沒有力氣殺人。

總不能是慶嫂吧?

偏偏這個時候,霍宴淮還病了。

石娜娜心中嘆氣,她太難了。

“圓圓,你男朋友沒跟你一起回來?”唐鼕鼕問道。

“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林圓圓白了她一眼。

唐鼕鼕尷尬:“我只是問問。”

“你什麼時候不問,非要在餐桌上問?”林圓圓輕嗤:“你少耍點心眼,我不慣著你。”

唐鼕鼕咬咬唇。

林望卻道:“鼕鼕不是關心你嗎?”

“她那叫關心?”林圓圓冷笑:“她又不是沒聽見我和我媽吵架,不就是故意的,也就你這種男人,才相信她的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