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機遇很多,只要你可以稍微的將機遇給抓住,那麼你就可以大發一筆,這些機遇當然不是一般的平頭老百姓可以看得見的。

可以看見這些機遇的基本上都是那些有一定家庭背景的人家,例如那些衛院的子弟...這些衛院子弟都是一群聰明人,首先,他們是站在了父輩的肩膀上的一代人。

衛院子弟的父輩們能從九死一生的戰場上活下來,又能在四九城分了房子說明他們都是些經過了篩選的聰明人。

俗話說虎父無犬子,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中長大的孩子,即使先天並不聰明,但跟在父親身旁耳濡目染多年,總會習得一些處世之道。因此,他們的眼光較之常人更加的開闊,思維也更跳躍。

其次,有了父親在背後“撐腰“,衛院子弟們就可以無拘無束的叛逆。

他們可以說很多普通百姓不敢說的話,也可以做許多普通百姓不敢做的事。

因為父輩,他們可以做許多看似出格的事情而不用擔驚受怕;因為父輩搭好的梯子,他們就只管往上爬。在他們眼裡:反正天塌下來有自己的父親頂著。

只要不是惹出了很大的事情,父親頂多就是“自罰三杯“所有的問題就都會迎刃而解。

總結而言,衛院子弟的常年跟隨在自己父親身旁,既開拓出了眼界,又帶著年輕人的血性,在遇事時自然會更加敢作敢為,更加果決乾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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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和民這次過來和何雨柱說的一個大生意,牽頭的就是一位衛院子弟,這個衛院子弟的名字叫汪洋,他是怎麼和張和民認識的,因為汪洋和張和民喜歡的那位女孩是一個衛院的。

張和民在和女孩接觸的期間,和這位汪洋也認識了。

何雨柱看在了張和民的面子上,和這群衛院的子弟們見了面。

“您就是何老闆。”

何雨柱看著張和民帶了一群人走進自己的家中,跟著帶頭的那位青年手中拎著一個皮包,看著何雨柱之後,嘴角露出了微笑。

“你們好,我是何雨柱,不要叫什麼何老闆,你們和小星認識,那就是我的弟弟們,叫我一聲何哥就可以了。”

何雨柱的微笑,讓這群年輕人也是立即露出了一絲如釋重負的笑容,帶頭的青年也是露出笑容道:“何哥,我叫汪洋,他們都是和我一個衛院的,這段時間,我們這幾個人遇到了一個麻煩。

有人找我們拿錢,可是我們身上是真的沒有錢了,所以就想著將自己得到的一件東西給賣了,跟著去還錢,不過,這東西一般人還真的不敢收。

後來我們聽和星說,您是見多識廣的人,而且對什麼都有興趣,我們就求著和民,來您這裡,將東西給您掌掌眼,要是您喜歡,願意收,咱們就將東西託付給您。”

說著,汪洋將皮包遞到了何雨柱的面前。

何雨柱並沒有直接開啟,而是看著汪洋直接的問道:“汪兄弟,咱們之間沒有什麼禁忌,你就說你想要買什麼,我要是能買,我就會買,我要是不能買,我也不會去買。”

“何哥坦率。”汪洋微微一笑,跟著就蹲下去,將皮包直接給拉開,隨後一顆黑色石頭出現在了何雨柱的眼前,何雨柱一看到石頭之後,心中就微微有些清楚,這是賭石呀。

賭石自古有之,有一位賭石大王名叫鐵寶亭,生於1894年四九城的一戶回族人家,家境還算殷實。

自小在父親經營的普通玉器鋪子裡當學徒,跟著老師傅們東奔西走,撿漏進貨,非常勤勞,父親過世後,他順利接下玉器鋪子,事必躬親,一心只想練就相玉技術,做好生意。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他把父親傳給他的玉器鋪子經營的有聲有色,他看玉石的水平也是出神入化,遠近聞名。

上世紀30年代初,一位緬甸客商把一塊磨盤大、開好窗的翡翠毛料帶到魔都售賣,張嘴要價50萬大洋。鐵寶亭知道後便連夜從京城趕到上海看貨,便慧眼看中了料子的“帶子綠”。

但是鐵寶亭也畢竟深諳賭石之道,幾經考察也知道這是好料子,卻在明面上不漏聲色,爭取在成交價上保證主動。最後終於以32萬大洋購下。

然後的故事自然不出所料,他把料子運回四九城之後便用兩年切出了150件極品翡翠飾品珠寶一經面市,中外客商蜂擁而至,就連英國、比利時、瑞典、挪威、荷蘭的國王們也都透過各種途徑求購佳品,足足賺了1000萬大洋。由此便在翡翠界聲名鵲起了。

看到這裡大家應該就知道,賭石是暴利,而暴利就一定會有人不停的往裡面衝。

所以到了開放之後,賭石也在四九城慢慢的開始盛行,所謂的賭石,實際上就是憑藉眼力與經驗,在眾多良莠不齊的翡翠原石中賭定“真材實料”的一塊。

既然沾上一個“賭”字,就總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有人會以高價得一塊賭石,但切開之後卻發現是白花花的石頭,這位競拍者臉色鐵青,一言不發地離開了賭石現場。

上世紀80年代初,某珠寶商潘某在滇緬邊境以1萬元買了一塊40公斤重的翡翠原石,誰知從中剖開後,兩邊都是白花花的,再切開其中的一塊,仍然毫無所獲。

氣憤之餘,潘某將剩下的半塊毛料丟之屋角不再理會。

半年之後,一位香江珠寶商周某來到潘家,看中了屋角的那半塊毛料,一番商議後,以2萬元將之買下。

周某當面將毛料切開,除原切面處有2厘米厚的白杆外,其餘的內瓤全是碧綠通透的上等翡翠,至少價值2000萬元。

“這就是賭石。面對一塊平淡無奇的母料,結果是賭贏,還是賭輸,全憑經驗、眼力、膽識和運氣,”

因此在四九城的賭石圈子當中,一直流傳著“神仙難斷寸玉”的說法。

賭石的種類主要分為賭霧、賭種、賭裂、賭底、賭色五種。如賭霧主要賭“白霧”和“黃霧”,霧是翡翠原石外皮與底部之間的一層厚薄不等的膜狀體,如果切開後,膜狀體顏色為白色則為白霧,黃色則為黃霧,賭中顏色者為贏。

“賭種”,則是在賭原石的出產地。

由於每一個場口的石頭顏色、雜質均有不同,因此賭中了出產地就為贏家。

將原石切開後,內部是綠色翡翠即為贏家,若是白花花的石頭即為輸家。

與此同時,賭石市場造假的情況也五花八門,最常見的是在下等翡翠原石的切口處粘上一層色澤上等的翡翠薄片,讓人產生錯覺。

另一種則是,原石為下等磚頭料,中間粘上一薄片綠玻璃,其上再粘上翡翠薄片。還有一些在剖開後毫無所獲的賭石被重新黏合,重回市場。

甚至還有更為狡滑的莊家,在翡翠近表層處打孔,孔內放入綠色物質,再把孔封上,使人們能從表皮隱約看見其內有綠。

現在在京城剛剛發展起來的賭石市場,好比大家在買西瓜,如果不切開,大家很難真正確認西瓜的好壞。

所以一定存在你一不小心花了高價錢,卻買回一個壞西瓜的情況。

目前四九城的賭石市場還處於比較混亂的階段,原石品質良莠不齊,因此並不適宜將賭石作為一種投資行為。

何雨柱看到了石頭之後,寶眼也是微微的發亮,可惜的是,僅僅一眼過去,何雨柱就知道,眼前的這塊石頭,是一個假石頭。

在翡翠近表層處打孔,孔內放入綠色物質,再把孔封上,使人們能從表皮隱約看見其內有綠。

汪洋此時還什麼都不知道,興奮的拿出手電,往石頭的表面一打,跟著一股綠油油的顏色就顯了出來,這個時候汪洋抬頭露出笑容看向何雨柱道:“何哥,你可以看到這種滿綠的顏色,色彩很正,只要切開,我敢保證一定大漲,我本來囤著是想著要再等著漲一點,可是沒有想到,現在遇到了一點困難,所以我就準備賣出去。”

看著汪洋,何雨柱沒有說話,跟著汪洋微微的看了看身後的一個女孩,而那個女孩則是小心的碰了碰張和星,感覺到女孩碰了自己,這個時候,張和民則是連忙走到何雨柱的身邊道:“大哥...汪洋這個人的人品還是信得過的,他說可以漲,就一定會漲。”

“你相信他?”何雨柱看著張和民微笑的問道:“可是你問過他,他懂得看石嗎?”

“蛤...?”

何雨柱的話,讓張和民微微一愣,這個時候,何雨柱笑了起來:“玩石頭,可不是這麼簡單的,賭石造假很嚴重,大家都想要一刀暴富,可是哪裡有那麼多一刀暴富的石頭呀,所以有的人就開始玩起了心眼。

我來描述一下,每一塊石頭都經歷了什麼,你就知道能不能去賭石了。

一塊翡翠原石被挖出來後,首先挖的人很明確的知道他是哪個場口的,第幾層的石頭,並且很清楚,這個場口,這一層石頭的表現是什麼,如果是好石頭,都會被礦主收走,並且那時候開始這塊石頭已經按照表現定完價了。

比如說是一塊莫西沙的底層料,黑皮石頭,比偏常一樣表現的石頭天生就要貴個30%,並且按照表現會把一個初始價錢定好,比如說10w塊,在這個時候,石頭的價錢很多人已經看不懂了,憑什麼擦都沒擦,切都沒切就值這麼多錢呢?

因為按他的場口,按他的表現就值10w,然後開始轉手,因為大家都知道這塊石頭的價值,估價都不會差很遠,有個20%利潤已經不錯了。

如果需要他價錢上去,需要有人冒風險去擦一下,把有表現的地方擦出來給別人看,降低下一手的風險,當然要漲要垮都是在一定範圍之內的。

能擦出來什麼樣子,大家心裡其實都是很清楚,只有極少的情況會出乎意料的好,或者出乎意料的差。

如果要讓他的價錢再上去,那就需要切了,當然和擦也是一樣的,能切出來什麼樣子,大家心裡其實都是很清楚,只有極少的情況會出乎意料的好,或者出乎意料的差。

然後就是取料,起貨,當中都有風險,但風險也是可控的。

總結一下...好石頭自從被挖出來之後,它的價格就是非常高的,這個價格往往是行外人看不懂的,絕不可能明明是一塊好石頭,非常便宜的被你買到,因為在他被挖出來的那一刻,已經定好價格了,而且這個價格是絕對不可能定錯的。”

(題外話:現在不管是直播,還是微商,他們拿出來的石頭,絕大多數都是分文不值的。這種石頭,也許開個一萬塊,裡面可以有一塊是漲的,這種機率,你還不如去買彩票呢,畢竟成本只有2塊錢。)

隨後何雨柱看向了面前的汪洋笑著問道:“汪兄弟,你的這塊石頭是花多少錢買的,又想多少錢賣給我?”

“這...!”

瞬間汪洋直接傻眼了,因為他這塊石頭,可是很便宜就買的,對方說價值在百萬左右,只收了他們五萬塊錢,而這五萬塊錢則是掏空了他的家底,今天想著找到一個有錢的大戶,將自己的這塊石頭翻給幾倍賣出去,他不準備賣一百萬,但是五十萬,他感覺是應該可以賣到的。

可是等汪洋剛剛聽了何雨柱說的關於賭石的話之後,他忽然全身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因為他感覺自己好像是被坑了。

“這塊石頭是我們一起五萬塊錢買的。”

汪洋沒有說話,因為汪洋此時感覺很不好,說話的是個女孩,就是張和民喜歡的那個女孩。

“那你們想要賣多少?”何雨柱再次笑著問道。

“五十萬...!”女孩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等說出之後,全場的人都感覺有些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他們也知道這塊石頭好像有什麼貓膩。

這就好像所有人都站在山中,看不見一切,可是等有人將他們帶出山中,他們就會突然發現,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情呀。

隨著女孩說完之後,何雨柱看著汪洋露出了一絲笑容的問道:“這塊石頭值五十萬,對方是你什麼人,會只用五萬塊就賣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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