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真放下她了?
沈總,孩子跟你姓,誰的你別管 泛予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他手搭在蘇傾的腰上,收緊時,讓蘇傾不自在。
蘇傾好不容易將他扶到車上,送到別墅。
傭人嚇壞了。
“先生這是怎麼了?”
“跟人打架了。”
傭人不可思議,但也沒多說什麼,與蘇傾合力將沈斯妄扶到臥室的床上。
沈斯妄閉緊雙眼,氣息紊亂,顯然不太舒服。
傭人忙說:“我去煮醒酒湯,不然明天早上醒來先生頭又要痛了。”
“好。”
傭人走後,蘇傾將沈斯妄鞋子脫下,又去扒他的西裝,等領口的紐扣被她解下來,沈斯妄忽然清,猛地抓住她的手腕。
“你幹什麼?”
他這副良家婦男的樣子,倒像是她要凌辱他一樣。
蘇傾吐槽:“你喝醉了,不把你衣服脫了,讓你穿著睡嗎?”
沈斯妄顯然沒有醒過來,掙扎了一番,手逐漸鬆開。
蘇傾順勢將沈斯妄上半身扒了。
不得不說,沈斯妄身材沒得說,即便常年居身辦公室,身上腹肌仍然壁壘分明,隨著呼吸起伏,說不上來的誘人……
蘇傾忍不住手覆上去。
沈斯妄猛地睜開眼,下一秒,將蘇傾壓在身上,聲音啞的不像話。
“你要做什麼?”
蘇傾察覺到沈斯妄耳尖紅了,原來喝醉酒,他也會不好意思。
難不成離開她,他沒碰過女人嗎?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
“蘇小姐,醒酒湯好了。”
傭人進來,看到眼前這一幕,詫異之餘,默默把門關上了。
蘇傾:“……”
抬頭,沈斯妄直勾勾的盯著她,那充斥醉意的雙眸被熱切包裹,意思很明顯。
漸漸,他俯下身。
蘇傾閉上眼。
好久沒有過,沈斯妄像是瘋了一樣。
耳鬢摩挲間,蘇傾還是過不了心裡那道坎。
趁他喝醉,她纏著他,“沈斯妄,你真的放下安雯了?”
沈斯妄輕吻著她,眉眼柔情似水,“我只放不下你,蘇傾,我喜歡你。”
事後,蘇傾扶著腰痠的身子離開。
沈斯妄的話再度從腦內回現,蘇傾覺得沈斯妄是真喝醉了。
不然不會說出喜歡她那句話。
回到房內,希悅揉著困頓的眼。
“媽咪,你回來啦?”
蘇傾親著她的小臉蛋,“休息吧。”
希悅乖乖點頭,“我還以為你以後陪爸爸睡呢。”
蘇傾輕輕咳嗽了兩聲,耳尖通紅。
“不會,我只陪希悅,睡覺吧。”
醒來時。
沈斯妄扶著沉重的額頭,房間裡只有他一人,但夢裡,他居然做了蘇傾纏著他的夢。
果然一喝酒,就會誤事。
他起身洗漱,換好衣服出去。
大廳沒有蘇傾的身影。
沈斯妄打著領帶,步伐優雅的下來,“蘇傾呢?”
傭人笑吟吟地,“蘇小姐今天帶小宣跟希悅出去玩了,她好像說有場宴會沒辦法帶小宣,要補償別的給他。”
沈斯妄眼尾掃過餐桌,“我先去公司了。”
“好。”傭人應聲,忽地想起來,“對了先生,我今天給蘇小姐洗衣服,發現她口袋裡裝了東西,需要處理掉嗎?”
“什麼東西?”
傭人拿出來,是一張疊好的紙。
沈斯妄蹙眉,總覺得這張紙有些眼熟,翻開之後,裡面的內容令他渾然一震。
——
蘇傾帶著沈成宣和希悅回來時,沈斯妄已經不見了人影。
之後幾天,也像是人間蒸發一樣。
月末來臨。
安雯結婚之日,打電話過來,“給你約好了造型師,快把希悅帶來,我還指望她給我提花籃呢!”
“好。”蘇傾叫了司機,將她和希悅送到店裡。
推門進去,安雯正在化妝,一身高定婚紗精緻美麗,妝容更不用說,她擺弄著頭紗,透過鏡子看到蘇傾來了,忙站起身。
“小傾!你終於來了,我在這快無聊死了!”
“新婚快樂啊!”蘇傾微笑,安雯此時此刻太漂亮了,“不愧是主角,真美。”
希悅也由衷附和著,“真美!”
安雯心花怒放,“寶貝嘴巴真甜。”
說著,視線忍不住往身後看。
“小宣沒來?”
蘇傾聳了聳肩,“沈斯妄不願意。”
安雯努了努嘴,“至於嗎?我得罪他了?婚禮他不來也就算了,還讓小宣也不來,太自私了!”
蘇傾堅決同意,“本來我還想著這段時間勸一勸他,沒想到他直接出差去了,連個人影都見不到。”
“怎麼跟楊子坎一樣,他也是,突然人沒影了。”
說著說著,莫封遙進來。
作為準新郎官,早就換上了白色西裝,寸頭蘇傾看習慣了,也覺得順眼起來。
“這麼熱鬧?”莫封遙理著衣襟,“看來我來是煞風景了。”
安雯白了他一眼。
“你也知道?”
莫封遙咧嘴一笑,“都九點了,我不來催你,你又要磨嘰好久。”
“九點了?!”安雯尖叫,“我頭紗還沒試好呢!你們等我!我很快!”
安雯提著裙襬,火急火燎的去試頭紗。
莫封遙徑直走到蘇傾面前,“我聽安雯說,你跟沈斯妄在一起了,辛苦你了啊,沈斯妄脾氣就不是什麼能消停的主。”
蘇傾笑了笑,“那你應該也知道,我跟沈斯妄只是協議結婚。”
“所以我才說你不容易。”說著,莫封遙摸了摸寸頭,一副還有話要說樣子。
“你是不是有事要問我?”
蘇傾支開希悅,讓她去外面看裙子,“說吧。”
莫封遙:“我覺得我要給沈斯妄道個歉,那天我太沖動了,打了他,他畢竟喝醉了,我不該跟一個酒鬼計較,你告訴他,有時間,我會去跟他好好聊聊。”
“打了他?”蘇傾思緒混亂,轉瞬想起來沈斯妄那天在酒吧受傷一事,她不可思議:“是你動的手?”
“是。”莫封遙不好意思,“我下手有點重。”
蘇傾不理解,“你們不是朋友嗎?好好的為什麼要動起手?”
提及這個話題,莫封遙臉色有些不自在,他暗暗咬牙,“是一些對安雯不好的話……總之,打他我頂多是不好意思,但我不後悔,你告訴他,如果他還那麼羞辱安雯,我跟他兄弟都沒得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