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先生,請不要關門,我們一會兒還要問你一些問題!”女安保員一臉高傲的看著曹品。
曹品淡淡的看著她,“你樂意與惡人為伍對不起你身上的衣服,不代表我會為了你的自以為是的正義壞了我的規矩!”
“曹先生,你這是在侮辱我們的職業,我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女安保員滿臉憤怒的說。
曹品絲毫不在意她的說法,直接關上了門,把人給關在了外面。
女安保員用力敲門也沒能讓裡面的人出來。
“你別敲了,沒用的,這個人說不救命就不會救命的!”梁瀚文看著那個女安保員說。
“既然這樣,那麼先生請您隨我走一趟,把這個事情和我說清楚吧!”女安保員說,然後在前面走,準備帶著他去坐車。
可是卻發現梁瀚文走得很慢,幾乎是每走一步都要停頓好久,似乎是身上有問題,她心機就要伸手去拉梁瀚文。
還沒觸碰到梁漢文的身體,就被他身體周圍的溫度給燙傷了,看著手上的水泡,女安保員滿臉不解。
“你身上的溫度怎麼會這麼高?”女安保員詫異的看著他,正常人的身體就算是發燒都不會這麼高,這麼高的溫度人不是已經被融化了,怎麼還能活著?
而且她在這個位置竟然是感覺不到他身上的溫度的。
真是奇怪。
不過女安保員卻不打算帶著他去安保局裡詢問了,畢竟這個溫度,這個速度什麼時候能到安保局。
“先生,我覺得等我們到了安保局可能那邊都已經下班了,這樣吧,我現在直接在這裡問您問題,您直接回答我就行!”
女安保員找了一個比較陰涼的地方坐下來。
然後在她的對面坐著的是梁瀚文。
“梁瀚文先生是吧,請問您現在是居住在什麼地方?”女安保員和之前一樣的詢問家庭住址身份證之類的。
“我現在沒有家也沒有身份證了,在你們那裡我應該是個死人了!”
聽到梁瀚文的聲音,女安保員愣了一下,怎麼會有這樣的情況。
“是這樣的沒錯,因為我之前出事了,但是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反應,大概是你們會判定我死亡了。”
梁文瀚說,不過現在的這個情況他就算不是黑戶,其實也沒什麼用處了,這個情況的他,還不如一個黑戶呢。
因為他現在不需要那麼一個身份,有反倒是一個麻煩。
“行了,我不需要身份,我現在這個樣子和一個死人沒什麼區別!”梁瀚文隨意的說。
女安保員什麼都沒說,只是把應該詢問的都詢問了。然後記錄在本子上。
她得到了一個資訊就是,這個曹品是真的有本事,尤其是在驅鬼的這方面,但是也是真的沒有心。
之前梁瀚文來這裡求救,說是自己的姑父死後遲遲不肯離開,非要纏在自己的身邊,要求驅鬼,但是卻被拒絕了。
後來他就被害成了這個樣子吧,靈魂離不開軀體不能去投胎轉世。
梁瀚文覺得自己是最痛苦的人了,但是有些事情卻不能和這個安保員說,因為從她的態度可以看出來其實是並不相信這些鬼神的事情的,但是對他身上的情況確實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