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炳看到實驗室圍滿了人,不由分明的上前質問。

“渝北,你這是想幹嘛?”

渝北笑了笑,總算是能讓他逮住次機會報仇了。

“墨總讓我過來詢問關於少夫人的事情。”

一說到桑寧,蘇炳整個人的臉色就不好了。

“小嫂子怎麼了?我哪裡知道,你可不要亂冤枉人,不然回頭我告訴小嫂子,有你苦受得。”

渝北嘴角還是抽搐了下,提醒了下。

“這可不是我這樣做的,少爺說了,如果你不說實話的話,這實驗室我們就給你砸了,所以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

蘇炳眼皮一顫,這墨少爺向來是說到做到的。

這一次,他只能對小嫂子說抱歉了。

回去後,渝北將知道的全部告訴了少爺。

“去查一下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是。”

房裡,桑寧雖說已經吃過藥了,但這會藥效發作了,腦子又開始不清醒了。

砰地一聲,杯子掉落在地上碎了。

墨司言聽到動靜後,忙跑過去檢視。

“怎麼回事?”

桑寧正低頭收拾這碎片,看到他來的這麼飛快,“沒事,就是不小心打碎了杯子。”

墨司言上前,將她抱上床去,讓傭人過來收拾了下。

桑寧看他這麼提心吊膽的樣子,不禁笑了笑。

“墨司言,你膽子怎麼這麼小。”

說著,還比劃了下。

“就這麼小的膽量,還怎麼打理公司呢?”

墨司言確認碎渣沒了,才讓傭人下去。

“你放心,我打理公司的時候不會這麼緊張。”

桑寧不爽的撅著小嘴,“那我也不會怎麼樣啊,都是你把我看得太重了。”

平常連熱水都捨不得讓他碰下,當真是把她當成了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了。

墨司言彎曲手指,輕輕勾了勾她的鼻子。

“這樣不好嗎?”

他相信,要是不這樣束縛她,指不定她能上房揭瓦了。

桑寧不想在同他說話了,躺在床上蓋著被子就要睡覺。

墨司言沒有打擾她,去浴室洗了個澡就準備睡覺了。

一上床,他便伸手將桑寧摟進懷裡。

半夜的時候,墨司言是被熱意給弄醒的。

看著身上早已經溼淋淋的桑寧,墨司言連忙開燈,給蘇炳打了個電話過來。

蘇炳還在睡夢中,一聽到是關於小嫂子的問題,馬上就趕來了。

桑身上被汗水打溼了,額頭前的碎髮盤在耳邊。

墨司言用乾淨的毛巾給她擦拭著,卻發現她嘴裡一直唸叨著什麼。

應該是做著噩夢,連眉頭都是緊皺著的。

蘇炳趕來的時候,連忙清理了房間裡的閒人,讓他們在門口等著。

他先給桑寧吃了一粒藥丸,過了一會兒,桑寧就清醒過來了,但身上還是很難受。

“小嫂子,你應該是復發了,你現在的感受怎麼樣?”

桑寧稍稍動了幾下,剛一抬手的瞬間,眼前就一片漆黑,霧朦朦的。

“不行,我還是很難受。”

說來也懺愧,她一個醫生,生病的頻率卻極其的高。

“蘇炳,這次又要麻煩你了。”

“沒事,小嫂子,你放心,我能救好你。”

墨司言一行人在外也沒有乾等著,半夜就開車去了白馬寺。

主持一行人聽到訊息後,急忙出來迎接。

兩人去了廂房中討論。

“主持,之前來見寧寧的女人這幾天還來過嗎?”

主持回想了下,“沒有,但是她留下了一個東西。”

說完,主持便將拿東西拿來,遞給了墨司言。

“之前那個姑娘給我的時候,說是明日交給少夫人,正好少爺來了,就給少夫人吧。”

墨司言恩了一聲,看著眼前的罐子。

正要開啟時,主持攔住了他。

“少爺,千萬不要開啟。”

“為何?”

“因為弟子們發現,白日的時候,罐子旁邊竟然有條蛇纏繞著。蛇嗜血,肯定是聞到了這罐子裡的血腥味才會來的。”

主持說的很玄乎,更讓他好奇了。

“好,主持,如果這女人以後還來了,第一時間通知我。”

“是。”

回去的時候,蘇炳已經治療哈哦鹿,看到墨少爺捧著個黑不溜秋的罐子時,他嚇了一跳,誤以為是骨灰盒,還躲得遠遠的。

“少爺,你為什麼要把骨灰盒拿來呢?”

渝北白了他一眼,將這個礙事的人從屋裡拎了出來。

這個節骨眼可不要去惹少爺,否則就是撞到了刀口上了。

墨司言進去後,傭人正照顧著桑寧吃東西。

看見他後,女傭連忙出去了。

他捧起桌上的湯藥,舀起一勺,遞到嘴邊吹了吹,在給她喝。

“你剛剛去哪裡了?”

桑寧剛剛想見他,女傭卻告訴她,少爺出去了。

墨司言隻字不提,仍舊是喂藥。

但不說,桑寧也猜中了。

準是去了白馬寺一趟,“那你找到了什麼線索沒有嗎?”

墨司言點頭,“拿到了一個罐子。”

“罐子?”

桑寧詫異,一個罐子有什麼稀奇的嗎?

“給我看看。”

墨司言搖頭,“吃完藥我就給你。”

話音一落時,就看到桑寧捧著那碗藥,咕嚕咕嚕的就往下喝了,這會一點也不覺得藥苦了。

遞給他時,迫不及待的開口。

“好了,我吃完了,那罐子呢?”

墨司言讓渝北拿了上來。

桑寧盯著那罐子足足半刻鐘,也沒想到個所以然,最後直接捧起罐子,就要開啟。

但被墨司言制止住了。

“你先別開啟,先讓渝北他們去查查。”

桑寧哦了一聲,最後看了眼那藥,不捨得遞給他。

“你說這人為什麼要給我們一個罐子呢?”

這罐子裡面到底穿了什麼東西啊。

桑寧好奇的心癢癢,可是墨司言不讓她開啟。

“不管是什麼,也得找到那個人再說。”

眼下時間已經不早了,再不睡天都要黑了。

桑寧重新躺回了床上去,依舊是墨司言摟著她睡覺。

翌日

醒來時,桑寧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要下去看看那罐子如何了,只是找了半天,都沒有發現,最後總結出,那就是墨司言帶走了。

桑寧氣急敗壞,打電話正要訓斥墨司言一頓,大門外的門鈴響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