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柳老闆頓時慌了,連忙問齊軍到底怎麼回事兒。

我也是一臉好奇的看過去,想問齊軍這是怎麼回事兒。

齊軍倒是沒著急,慢慢將手裡的香菸徹底抽完,才對我們開口。

“要想解決你女兒身上的怪事兒,有兩種方法。”

“第一,化解那女鬼身上的怨氣,送她離開,讓她不在糾纏你女兒。”

“第二,用硬來的法子,強行將鬼消滅,不過這種辦法的弊端很大,按照你女兒身上現在的情況,我怕她承受不了惡鬼反噬的傷害。。。。。”

聞言,柳老闆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他怔怔的抱著自己女兒,不知道該怎麼抉擇。

我也是深吸一口氣,露出擔憂之色。

對付那女鬼的辦法,齊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然而,我們連那女鬼的來歷都不知道,上哪化解她的怨氣去?

至於第二種辦法,瞧著柳老闆那痛苦的模樣,不到最後一刻絕對不可能這麼做。

我無力的坐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那柳老闆的女兒生的漂亮,絕對是個美人胚子。

但我又不是見到美女就走不動道的傢伙,她的死活跟我根本沒有多大關係。

現在最重要的是,一旦那女鬼害死了柳老闆女兒,下一個倒黴的就是我啊!

一想到這兒,我立刻憤憤的看向齊軍。

都是這個老東西將我拉到這次的事件裡,不然我怎麼可能碰到這種倒黴事兒?

一時間,我又在心裡將這個老東西罵上千八百遍。

齊軍這傢伙對於我要吃人的眼神,根本沒放在心上,反而再次掏出一根菸點燃之後,才繼續說道。

“放心吧,既然那女鬼的屍體埋在後山,多半跟青開大學脫不了關係。”

“等吧,等到天亮之後,咱們分頭行動,調查一下那女鬼什麼來歷。”

“還有,查查你女兒半個月前究竟幹了什麼,居然惹到了這種東西。”

聽齊軍這麼說,柳老闆的臉色這才好了一點,我也跟著鬆了一口氣。

。。。。。。。

一夜無話。

那女鬼似是也被公雞嚇到了,沒有現身。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立刻再次朝著青開大學趕。

路上,我問對付鬼怪是不是真的只有這兩種辦法。

齊軍想了一下,對我說:“也不全是,除了化解厲鬼的怨氣,讓它主動離開之外,還有一種辦法,就是用陰物對付惡靈,說直白一點兒,就是用惡鬼對付惡鬼。”

“陰物?”

我愣了一下。

這個詞彙我聽說過,大部分是盜墓或者殺人越貨得來的不法之物。

這種東西,往往聚集了打量含冤而死之人的怨氣,比較邪門,如果不動的人隨意留在身邊,輕則大病一場,耗費錢財,重則血災不斷,沒了性命。

之前齊軍說要我進入的走陰圈子,就是對付這種東西而活躍的一群人。

我下意識的看向齊軍的褲腿。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之前他拿出那軍刀,往桌子上一剁,立刻就將女鬼嚇走了。

難道,那把軍刀就是所謂的陰物?

齊軍雖然正在開車,但卻敏銳的注意到我的眼神。

“呵呵,你小子猜的沒錯,我這軍刀也算一個。”

“當然,還有這個。”

說著,齊軍抬起右手,晃了晃上面繫著的東西。

那是一顆紅色的菩提珠子,好似鮮血澆築似的,極為詭異。

看到那珠子的瞬間,我只感覺右眼刷的一陣劇痛,居然比之前看到那女鬼的時候還要厲害!

我連忙低下頭,心中瞭然。

難怪了,難怪齊軍不怕那女鬼。

有那顆珠子在,女鬼根本不敢靠近他。

怪不得之前那女鬼逮著我不放。

原來鬼跟人一樣,都是欺軟怕硬的角色!

我憤憤不平的想著,又再次抬起頭,皺眉問道。

“難道,道士的畫符,和尚的法杖也不行?”

誰成想這一次,聽到我這麼說,齊軍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對著我嘲笑道。

“呵呵,你小子看電影看多了是吧?還畫符?”

“小子,心誠則靈這話聽過沒有?現在少林寺都進軍房地產了,你還指望世人的心能誠到那裡去?”

“現在這個世道,也許真的有人能夠做到畫符打鬼,但絕對不多!”

聞言,我也覺得是這個道理,心中又一陣失落。

原本我還打算這事兒結束之後,上名山古剎求個護身符呢。

現在聽到齊軍這麼說,只能將這主意打消了。

。。。。。。

說話間,我們再次到了青開大學。

看著周圍同齡人臉上露出的笑容,我心中一陣不是滋味兒。

看看人家再看看我!

這是多倒黴,才能會碰到這種麻煩事兒?

但此刻我沒工夫埋怨了,連忙跟著齊軍四處打聽山上老槐樹下枯骨的事兒。

結果自然不用說。

那骸骨埋在山上至少十年了,青開大學老師都換了好幾波,我跟齊軍自然什麼都沒打聽到,反而差點被當成神經病趕出去。

“小子,別灰心,實在不行咱們就將那女鬼打散!”

接連碰壁,齊軍的臉色也不好了,對我滿是殺氣的開口。

我白了這老傢伙一眼,沒有開口。

直接將女鬼打散?

現在我相信齊軍有這本事了。

可是萬一因此害死了柳老闆的女兒,他還不得跟我們拼命?

要知道,柳老闆在青禮縣可是有名的富商,根本不用親自動手,隨意說一句話便能讓我在青禮縣混不下去!

還好,就在這個時候,柳老闆一個電話打了過來,語氣頗為激動。

“大師。。。。大師,我找到當日跟我女兒一起出去玩的人了,現在帶著他往你們那趕呢!”

一聽這話,我頓時鬆了一口氣。

我總算是聽到一個好訊息了。

齊軍也是應了一聲,說明我們的位置。

也就十來分鐘的功夫,柳老闆就帶著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走了過來。

看到這兩人,我的眼神一陣古怪。

那柳老闆因為女兒出事兒,好幾個晚上沒睡好了,臉色差點也是正常。

可是這年輕男子咋也臉色煞白呢?

難道年紀輕輕不節制,身體被掏空了?

而齊軍看到柳老闆身邊的年輕男子之後,忽然冷笑了一聲,主動走了過去,對著那年輕男子道。

“小子,這幾天沒睡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