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這個蘊儀是個多麼厲害的貨色呢,誰知道就是一個色厲內荏的草包,歷史上的孝誠仁皇后記載的竟是一些美德,也該給後人留一點負面資訊。
由於我出宮的時間比較早,所以現在可是不折不扣的暴曬。
凝玉細心的為我撐了把傘:“娘娘,我們是即刻回宮,還是留在赫舍裡府邸用膳?”
“都不想。”
這確實是真心話,真心到再也不能真心了。回宮吧,為時尚早,赫舍裡府邸,算了,看見某人的面孔,我就覺得比較噁心。
冰玉想了想,說道:“不如,娘娘回鈕祜祿府邸吧?”
確實是個兩全其美的好主意。我拍拍手:“恩,不錯。”但是想了想,便說道:“只是,還未得到皇上的指令,恐怕……”
不愧是冰玉。她輕輕一行禮:“回稟娘娘,奴婢已經調遣一撥人去回了皇上了,皇上已經準了。”
我讚賞著看著冰玉,不禁誇讚著:“你這丫頭,學的真快!”
冰玉驚慌跪下:“奴婢愧不敢當!娘娘不僅救了奴婢,還網開一面救了斬陌,奴婢…奴婢……”
“陵陌,起來。”我並沒有叫她冰玉,而是直呼其代號:“你不用還什麼,本宮並不欠你什麼。你若真的覺得過意不去……就給我講講你入了府中的事情吧。”
就這樣,我不費吹灰之力的瞭解到了之前的事情。“我”是一個大淑女,對所有事物都心慈手軟。這可是一個極大的反差,我要轉變的慢一點,讓大家先接受一下。
然後呢,才藝與我現在很相符。我在二十一世紀的古箏才藝可是過了演奏級的,而這位鈕祜祿小姐也是精通古箏,這點就不用變了嘛。
說著說著,冰玉雖然意猶未盡,但是時間不等人,已經到了鈕祜祿府邸。
跟剛才的場景差不多,只是我的臉上掛滿了笑容,大家都真心坦誠。
阿瑪帶著大家向我行禮:“昭貴妃娘娘萬福金安!”
“大家快起來!這是做什麼?阿瑪,你這是要折煞女兒嗎?”我扶起二老,邊說邊進了屋子。
舒舒覺羅氏拉著我的手,細細端詳著。“娘娘怎的入宮才不過一週,就如此清瘦!這是宮中的日子過得不如意?皇上待娘娘不好?”
我搖搖頭:“額娘放心好了。女兒在宮中過的很好,皇上待我也挺好的。額娘就安安心心把孩子生出來吧!”
舒舒覺羅氏撫摸著我的額髮,心疼的說道:“你也是額孃的閨女,額孃的親生骨肉,額娘惦記著呢,況且,現在當了娘娘,可不比做女兒身的時候清閒。”
說罷,又輕聲附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欣兒,肚子有沒有什麼動靜啊?”
我的臉“騰”地一紅:“額娘,阿瑪和哥哥們可都在這兒呢,您也說出這樣的話來!”
遏必隆笑笑:“閨女回府可不是陪你閒話的。來人,快讓貴妃娘娘用膳!”
還是“親生父親”瞭解我。府裡的丫鬟們帶著我去了偏房用膳。
桌子上的食物雖然比宮裡的差些精緻,但是已經算的上是極品了。我吩咐冰玉讓所有人都退下,飯桌上只剩下我們三個人。
遏必隆疑惑的問道:“娘娘,你可是有什麼話要和我說?”
我點點頭,鄭重其事的說道:“阿瑪,有件事情,還真要與您商量商量。”
“請娘娘吩咐便是。”
我夾了一口菜,放進了遏必隆的盤子裡:“阿瑪,今年是康熙三年,最晚最晚,請您務必和義父辭官,遠離官場!”
“娘娘,這宮中,您可是聽到了什麼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