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藍,你知不知道最近周望千在忙什麼,為什麼總見不到人?”
“嫂嫂,最近大哥在訓練營,恐怕不會回來。”
“訓練營在哪,你帶我過去。”安笙想把事情說清楚,他明擺著故意躲她。
“嫂子,我叫他晚上過來,好不好。”多藍之前已經勸過他了,但是沒有用呀。
“你告訴他,是他先欺騙我的,所以發生什麼事情也要他來說清楚,他躲著算什麼男人。”安笙這幾天吃了許澤譯給的藥,明顯覺得腦子都輕鬆了不少。
“喂,許澤譯。”
“怎麼樣,他來見你了嗎?”許澤譯最近這幾天既當爹又當媽,沉浸在有孩子的喜悅中。
“沒有,恐怕我暫時回不來看寶寶。”
“沒事,寶寶我會照顧好,只等你平安歸來。”
……
“周望千,你終於回來了。”安笙千盼萬盼終於把他等來了。
“我說了,我可以把孩子還給許澤譯,但是我們已經結婚,你是我的女人,這是不能改變的事實。”
“結婚,好一個結婚,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慫恿鄰國和我戴洛菲克王國挑起戰爭,然後又毀約把刀疤臉黑夜的貨物單做和我結婚的籌碼,周望千,沒想到你是如此卑劣的人。”這些事情都是許澤譯告訴她的,雖然不能完全相信,但是透過自己的調查詢問,的確有這樣的事。
“洛熙,不就給許澤譯生了兩個孩子,骨頭就硬了,當初處處要我幫忙的時候,你都忘了嗎?”
“對,我是完了,為了不讓我恢復記憶,你故意不要換了,你以為你做的這些彌補得了嗎?”安笙現在算是知道了,周望千隻是想得到她而已。
“洛熙,你信不信我立馬把戴洛菲克夷為平地。”
“周望千,我知道你有兵權,但是,你不能傷害無辜的人我對於你來說,什麼都不算,我本可以死,我不知道你要我有什麼用,但是我現在不可能留在你的身邊,所以我們還是離婚吧。”
“離婚也可以,不過我要戴洛菲克歸屬於我們。”
“你能保護他們安全嗎?”
“如果不同意也可以,你繼續在這待著。”
“戴洛菲克有個很老的規矩,王族的公主出家以後,對家裡面就不會產生威脅了,而且雖然我有權利,但是你知道大權沒有在我手裡,我根本撼動不了王國。”
“洛熙,你要這樣咄咄逼人嗎?”許澤譯的出現打破了他的計劃,否則這一輩子洛熙只能是他的女人。
“事情發生到現在這個樣子,我是不可能跟你待在這裡的,我的孩子這麼小,你就忍心嗎?”
“周望千,我知道你殺人如麻,但是曾經我們結婚的時候我能感受到你的好,但是,我知道你對我做的這些事後,我不可能在這的。”安笙不傻,經歷這麼多,也該長大了。
周望千沉默了,過了幾分鐘,他垂頭喪氣地說:“走吧,明天就走。”
安笙一下子不知道怎麼接話,前後轉變太快。
“你放心,我不是無情無義的人,你對我的好我會一直記得,如果有時間我會回來看你。”
……
第二天,安笙走了,不告而別,丟了所有身份。
長寧市。
“這是張寧和萌萌,你們是閨蜜。”許澤譯來接機的時候特意帶上她們兩個,看看能不能讓安笙想起一些事情。
“你們好。”
“安笙啊,現在不記得我們沒有關係,但是如果你以後記不得我們,看我和萌萌怎麼捶你。”
“這是給你們帶的禮物。”之前許澤譯提起過她們兩個人所以這次特意帶了一些東西過來。
“謝謝。”
“既然人已經接到了,我叫秦臻送你們回去。”
“那我們呢?”
“我們自己開車回家看寶寶。”
機場停車場。
“那你有什麼禮物送我?”
“我現在頭疼,什麼也給不了你。”安笙現在什麼都記不得,甚至連這個男人的喜好是什麼都不知道,她怎麼給他禮物。
“反正現在我回來了,你就不要想多了。”
……
“寶寶在哪?”
“月嫂,把寶寶抱下來。”這幾天許澤譯被這孩子折騰得夠嗆,現在媽媽回來了,他終於可以喘口氣了。
“我一個人抱不動倆,你抱一個。”
“小夫人,你終於回來了。”林嫂最喜歡安笙了。
“以前照顧你的林嫂,林嫂,安笙失憶了,現在還沒有恢復過來。”
“我要抱女兒。”
“怎麼,你重女輕男呀。”
“女兒要慣著養不知道嗎,對不對寶寶。”
“你孩子這名字取的,誰是男孩名誰是女孩名呀。”
“許默言是女孩,許言默是男孩,以後別搞混了。”安笙真是搞不懂,為什麼要這樣取名。
晚上九點多,兩個小孩終於睡下了。
安笙在陽臺上發呆,“是不是累了。”
“沒事,我就是覺得,養個孩子挺不容易的,現在TM還我還生了兩個,媽呀,頭疼。”安笙畫風一轉,直接嫌棄起自己的孩子。
“你說什麼話。”許澤譯點了一根菸,夾在指間,“以你男人的能力養兩個孩子綽綽有餘。”
“我是擔心錢嗎,我是擔心我沒有在這段時間,寶寶會不會受到影響。”
“你放心,沒有母愛氾濫有父愛氾濫就行了。”許澤譯現在可是全員歸位,全家團聚。
“我們去房間,看看我和你睡過的房間。”
“你不是說我們之前沒有住這兒嗎?”哪裡來的之前她住的房間。
“我按照公館的格局重新裝修過,幾乎一模一樣,我想著這樣可以讓你更快恢復記憶。”
“我……知道了。”安笙現在什麼也記不起來,面對熱情的許澤譯,實在有點難以接受。
“你先上樓休息吧,我打個電話。”
安笙開啟手機,撥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我已經到家了,孩子很好。”安笙內心平靜,和這個男人說話毫無波瀾。
“這邊我已經解釋清楚了,你放心。”
安笙知道這次回來唐突,很多事情都沒有來得及處理。
“謝謝你成全我,周望千。”
“你是我這輩子最佩服的女人。”之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
“許澤譯,你幹嘛,我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你不可以欺負我。”安笙把許澤譯不老實的手拍開,回來第一天,就這樣吃她的豆腐,以後還得了。
“幫你好好回想以前我們做過的事。”
“不要,我要睡覺,你別吵我。”安笙用被子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惡狠狠看著虎視眈眈的許澤譯。
“既然你回來了,明天我就要去上班了。”最近公司的事情都交給秦臻,自己已經好久沒有去過公司。
“嗯。”安笙心裡面終於踏實下來,裹著被子一夜好眠。
“寶寶有什麼事情就交給月嫂,她們不是白拿錢的。”許澤譯去上班的時候交待這些事情,在家這幾天已經有經驗了。
“我知道了,要不我去公司吧,你在家帶小孩。”安笙覺得這個男人比她有經驗哄小孩。
“要不你和我去公司。”安笙有點心動。
“算了,還是等我記憶恢復再說這些。”許澤譯和她說過她在公司研發部上班,是個活脫脫的女強人。
“那好,等你哪天想起來再商量,研發部的空位給你留著。”
“你去上班吧,寶寶我會好好照顧的。”許澤譯拉住安笙,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才不舍離開。
安笙當了一天媽,覺得整個人都虛脫了。
“我的天,你終於回來了,這兩個小傢伙太鬧騰,我招架不住了。”
“你可以體會到我的辛苦了吧。”
“我明天還是去公司和你一起賺奶粉錢吧,孩子交給月嫂照顧,寶寶有事再回來。”安笙一天就後悔了。
“有你這麼當媽的嗎。”許澤譯覺得這個女人出國一趟性格都變了。
“就這麼說定了,寶寶已經餵飽了,我們去吃飯。”安笙拉著許澤譯去洗手,然後上桌吃飯。
“既然你要去公司,要先答應我一個要求。”許澤譯可不能讓這個女人白白做甩手掌櫃,連小孩都不帶。當初孩子傷心難過的時候,和現在擁有小孩完全不同的心境。
“什麼事情?”
“當然是這個。”許澤譯往安笙碗理解夾了一塊麻婆豆腐,很明顯。
安笙是過來人,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沒想到許澤譯就是個老禽獸。
“現在吃飯呢,你搞什麼?”
“吃飯我能搞什麼。”許澤譯故意裝糊塗。他就是要讓這個小妮子臉紅心跳一會兒。
“吃完再說。”安笙知道他什麼意思。只是她現在不願搭腔。
“你看許言默是不是吐奶了。”兩人去嬰兒房看寶寶,安笙指著女孩。
“那是許默言。”尷尬,安笙的確把兩個小屁孩名字搞混了。
“我就說誰叫你取這種名字,你是不是故意的。”安笙抱起許默言,去找月嫂。
“安笙,我親親。”安笙剛剛吃完頭髮出來,就被許澤譯摟在懷裡。
“親可以,但只是親親。”安笙對之前的事情毫無記憶,不想和麵前這個男人做太多親密的事情,而且她也不清楚之前他們相處的情況是什麼樣子。
“我明天上班,你放開我,我先去找明天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