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北冷笑一聲,憤怒的心思裡面反倒慢慢的冷靜下來,因為他知道現在的這種情況,張德福明顯是不要雞也不要鴨,而是要起了鵝。
是來訛他們顧家來了,可當真是惡人下告狀,明明是張霸下毒在先,被他顧小北發現痛打對方不成,反倒被對方來個絕殺。
若不是他有神書護體,恐怕昨晚的時候小命兒就交待在後山上了,卻沒想到張霸這小子竟然還有臉帶著人來找他,還把自己包裝成了一個大粽子。
他顧小北倒要看看,他們這一齣戲,可是怎麼演下去。
“張大少爺,你口口聲聲說你是被我打的,可是你又有什麼證據表明?”
聞之,張霸冷笑了一聲,似乎早已料到顧小北會這麼說,早已在心中做了準備。
張芳麗卻是眼睛一亮,叫著說道:“對呀,你到是說說,我們家顧小北怎麼打你了?口說無憑,不要血口噴人,你可要拿出來證據!”
“證據?”張霸冷笑一聲,似乎在表達著他們的幼稚,“我身上的傷不是足以能說明一切嗎?況且昨夜我也進行了反抗,顧小北身上也應該有傷---”
說著他和眾人的目光向顧小北的身上看去,卻是愣在那裡,顧小北的身上哪裡有傷?乾乾淨淨的穿了一身衣裳。
不但沒有丁點的傷,乾淨的衣服上面甚至沒有一點痕跡,分明是張霸在信口雌黃。
張霸一下愣在那裡,著急的叫道:“不可能,他身上明明有傷的,怎麼會沒有傷!”
忽然他想到了昨晚的那一板磚,即使他身上僥倖沒有受傷,可後腦勺是完全不可能的。
結結實實的捱了一磚,又怎麼可能沒有痕跡啊。
“讓我看看你的後腦!”張霸不信的說道。
“來來來,隨便看。”顧小北冷笑一聲,背對了張霸,不光讓他,更是讓在場的所有人看著他的後腦勺。
那一記重擊,他記憶尤深,又怎麼可能忘記,而這一切,他的要慢慢的還到張霸的身上,好讓他知道,他顧小北可不是好欺負的。
怎麼欺負了我,我就要怎麼的給你還回去。
“哪裡有傷,我看你就是血口噴人!”張芳麗湊過來,生氣的說道。
“這就是張少爺的不對了,就是有錢也不能這麼任性啊。”
“對啊,張少真是他任性了。”圍觀的人群指指點點,輿論的風向標頓時變了相。
“我身上的傷就是證據!”張霸一驚,見自己的父親拉著臉,頓時咬著牙說道。
“我的大少爺,那你是在哪裡被打的啊?”顧小北笑嘻嘻的問道。
“在你們家後山的魚塘。”張霸一時口快不假思索的說了出來。
“即是我們家的魚塘,你大半夜的跑去幹什麼啊?
難道那裡有美女,又被你惦記上了?”顧小北輕蔑的說道。
“我.......”張霸忽然感覺失言,然而這個時候為時已晚,眾人發笑的笑了出來。
他乾的好事,眾人雖是有所顧忌,不敢明面上說,可是背地裡全都知道。
顧小北繼續咄咄逼人的問道:“我們家的魚塘,養的都是野生的蝦蟹,說,你去那裡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我.......”張霸被那樣的氣勢所懾,連連後退,然而眼睛裡面閃過了意思陰冷之光,冷道:”我知道昨晚你打算往河裡投毒,把大家的莊稼地都害了!“
此言一出,眾人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