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憐,你看到司徒零封了嗎?他去哪了?”

“奴才不知。”

林清淺一出來沒看見人,心裡真的是怪異的可以,又是惱怒,又是不理解,兩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就悲劇了。

林清淺扔下手上的風箏就往寢殿走,還命令婢女說無論誰要進來都不允許,或者她心裡認為司徒零封是會來找她的吧。

林清淺走了,只剩下孤零零的風箏和站在原地發愣的阿憐,最後,還是阿憐默默地收了風箏,繼續站回門口。

另一邊……

“流刀,我聽說你手上有一個信物要給朕,不知是何人竟買通了朕的禁衛軍侍長,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司徒零封剛走到流刀面前就開始調侃道。

也許別人不知,但流刀確實算是他司徒零封的半個兄長兼好朋友,司徒零封知道,此人重情重義,唯一的缺點便是為人太過古板。

就像現在,流刀遠遠看見司徒零封走來便單膝跪下,右手附在拿著大刀的左手上做握拳狀。

“參見皇上!”

而後跟著他的二十個侍衛也是同一時間做出同一種動作,連神情也是一樣的嚴肅謹然。

“起來吧。”

司徒零封見流刀還是亙古不變的古板,也只好收起了調笑的表情,一樣鄭重的回道。

流刀人等聽命起身,此時,遠遠跑來了一個侍衛,看服飾是守衛東城門的門侍。

那侍衛一邊跑還一邊叫道,“侍長……侍長等等!”

那侍衛的模樣頗有些滑稽,一手插著腰撐著況似要倒下的身子,一手高高舉起向司徒零封等人的方向招手,胸口上下起伏的厲害,應該是跑了許久。

眾人這般想道。

“何事?”

不同於面對司徒零封時的嚴肅中帶著些敬佩,他對於自己的下屬很是嚴厲,但也僅限於訓練在職時,除此,他們儼然是同胞兄弟般親切。

“呼……呼!門……門口,有一個帶著面紗的女子,自稱是侍長您的妻子,要……要找您!”

好半晌,那侍衛才把話說完。

一旁,司徒零封看的眉頭緊皺,這樣的人……也能當好侍衛?

顯然不行!

可若是直接取消了他的職位,便是不給流刀面子,雖然流刀不在意麵子,但他知道流刀把每一個下屬都當成親兄弟。

若是貿然撤職,流刀必是會難受一番。

於是,流刀還沒說話,司徒零封就搶著開口。

“你,是什麼時候當值?有多久了?”

司徒零封不是暴君,更不是昏君,所以這樣的人他不能留著,只能試圖問問。

“回皇上,奴才正午當值,已經一年餘月。”

一聽司徒零封這話,那侍衛心裡暗道不好,面上卻不顯,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聽到侍衛的話,司徒零封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假似不在意的飄向流刀。

卻發現流刀的表情有些黯然,似是無措。

最後,司徒零封還是打算撤銷他的職位,只不過給他一個更好的罷了。

“你,從今天開始不要留在這裡了……去內務府報道吧,做皇后的一等保身奴才。”

聽著前面的話,那侍衛是難受的,卻不似丟了職位的難受,而是要受罰一般,隱隱的,眸中還閃過一絲陰狠。

可聽到下半句,又似天氣陰轉晴,那侍衛的眸子一亮,很是欣喜的跪向司徒零封,“參見皇上!哦不……謝皇上恩典。”

聽此,司徒零封默默在心裡扶額,原來,他還記得自己沒有拜見皇上啊!

此後,皇后的寢宮更加鬧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