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場子生意興旺,散貨渠道廣卻隱秘。

最近,霍城警局掃d毒組把她視為頭號打擊物件,一躍成為了大毒du梟。

“變成自己曾經最痛恨的大毒du梟,有什麼感想?”他又點了根菸,卻沒有抽,而是夾在指尖。

“你都說是曾經了……”她笑笑,又把話題轉回來,“三爺,你到底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你覺得我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他反問,眼裡看不出端倪。

“喜歡男人外表又看不出來。”她點了點菸灰,上半身微微前傾,挨近他一些,低聲道,“……上次在酒店,我讓你喜歡就乾脆一點,你也無動於衷,現在總算是想通了,原來你不喜歡女人!”

她抿著嘴笑,瞄著他俊朗剛毅的臉,真是可惜了。

“我看著像不喜歡女人?”男人始終靠著沙發背,面無表情。

“你喜歡女人?那步彤怎麼回事兒?”她堅信他性x取向有問題。

男人失笑,倒沒有生氣,本來冷漠的臉上也稍稍緩和。

他不說話,盯了她片刻,然後揮手示意她過去。

薛鈴音坐在他旁邊一臂遠,往左邊一挪就到了他身邊。

她左手搭在沙發靠背上,扭著上半身,豪放的坐姿與男人無異。

薛鈴音歪著頭,等著他開口,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霍翌蹙眉,沉聲說:“你每天跟烏寧海待在一起幾個小時?以後儘量少見他!”

她的舉止越發像烏寧海,相比烏寧海雖然多了幾分英氣,可哪還有半點女人的樣子?

“為什麼?他是我大哥。”要不是烏寧海,她不知猴年馬月才能爬到現在的位置。

“你真的連女人都不想當了!?”他沉臉。

“我自然是女人……”薛鈴音甩了甩頭髮,舉手投足都帶著帥氣,看得男人直皺眉。

他重重哼了一聲,丟掉了手裡的菸頭。

“三爺,你這麼操心,是不是怕我往男人發展,你會喜歡上-我!?”她開了句玩笑,似乎從發現他喜歡男人後,心情就一直很好,甚至於有點幸災樂禍。

“薛鈴音!”男人忍無可忍,狠瞪了她一眼。

在她未反應過來時,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只輕輕一帶,她便往前栽。

她的臉撞在男人胸口,鼻子一陣發酸,痛得眼淚飆出來了眼眶。

“臥槽!……”她低咒了一句,捂著鼻子抬起頭,看著近在咫尺的黑色襯衣。

男人應該也喝了酒,身上的酒氣與淡淡的菸草味撲面而來。

兩種味道混在一起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並不難聞。

在她印象中,菸酒不離手的男人身上都是臭的,比如烏寧海,喝多的時候那氣味一言難盡。

很難得,霍翌身上沒有。

“霍三爺,就算你不喜歡女人,也用不著這麼粗魯!鼻子要塌了!”她揉了揉鼻樑,身體往後仰。

一下秒男人卻扣住了她的肩,冷笑道:“你再說一次?!”

“說什麼?說你不喜歡女人?”薛鈴音動了動肩膀,立刻感覺肩上的大手又用了幾分力道。

巨大的手勁,握得骨頭微微生疼。

“再說一次!?”他勾著嘴角,明明在笑,卻讓人有種心驚肉跳之感。

眼皮跳了一下,但她沒有怕,笑著說:“喜不喜歡女人你自己不清楚?需要我告訴你?”

她推了推他的手臂,想起身,然男人稍稍一使力,竟令她動彈不得。

“……”薛鈴音震驚地看著他,這一刻才驚覺自己低估了他。

到目前為止,她只見過一次他打拳,想不到他力氣這麼大,像個練家子,鐵定身手也不錯。

她所幸坐著不動,揚著下巴與他對視。

“你真是……膽大包天。”他扯唇一笑,倏然俯身,臉挨近她,男人高挺的鼻樑只差兩公分就要碰上她,“知道男人最忌諱什麼嗎?”

“什麼?”薛鈴音一驚,望著逼近的男性臉孔,太陽穴突突直跳。

“一說是他不行,二是質疑他的性x取向……”

話落,他突然將她推倒在沙發上。

薛鈴音始料未及,剛要坐起來,男人壯實的身軀已經壓下來。

她沒有動,看著身上的男人,十分鎮定地道:“怎麼?霍三爺想證明自己喜歡女人?來啊,我早就說過,喜歡就乾脆點!……”

霍翌沒料到她如此淡定,突然笑了,他又往下壓了壓,幾乎整個身軀貼著她:“你以為我不敢?”

“呵……別廢話,是男人就乾脆一點!”薛鈴音也笑,一手壓著男人堅硬的肩膀,語氣帶著挑釁。

她才不怕他,如果他喜歡男人,絕對不會對她下手。

而如果他真動了她,正好如她所願。

薛鈴音已經下定了決心,為了完成任務,她必須成為他的女人。

這是唯一能夠接近他的辦法,否則,這輩子也得不到想要的訊息。

還有那個暮城,她必須去,獲得具體的方位,才能帶警方找到並剿滅那個地獄之地。

所以,她已經毫無顧忌。

相比千萬人被獨品害得家破人亡,清白之身算得了什麼?

她不在乎!

“你這個女人,真以為不敢尚你!?”男人眯起眼,眸底閃過威脅的訊息,迄今為止,從未有人在他面前如此囂張跋扈。

“來啊!”她繼續挑釁。

他冷笑,俊臉透著一股子邪氣。

霍翌撐起上半身,解開了她的皮帶,襯衣從褲子裡被拉出來的時候,薛鈴音的心加快了幾拍。

到底是未經人事的女孩,縱然混了這麼久,可也沒跟男人親近過。

此時此刻,有點心驚,不過她並非害怕,依舊保持鎮靜,目光更是不躲不閃。

男人一直看著她,隨即又解開了自己的皮帶:“你真不怕?”

“怕什麼?你怕?”薛鈴音還在挑釁,甚至動手扯他的襯衫。

霍翌不動了,他瞪著她,半晌後突然起身放開了她。

“哼。”他扣上了皮帶,扯了扯被她弄亂的襯衣,眼睛不看她。

薛鈴音似乎毫不意外,她不緊不慢地起身,也不急著整理衣物,盯著他的側臉:“霍三爺,你真喜歡男人啊?”

她還是有些失望的,如此一來,想用這種方式接近他就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