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全軍覆沒
我的仙女師父神通廣大 念念不忘卿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趙家武派損失慘重,可以說是全軍覆沒。
趙全忠跑得快,才倖免於難。
不過,在躲避孫家追殺的時候,他也吃盡了苦頭,以致元氣大傷。
“你的意思?”
張羽堂暗笑不已,大概猜到了他的心思,卻來個明知故問。
老傢伙偷雞不成蝕把米!想撿現成的,卻沒想到來了個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死人。
“我願意將手中的鼎身碎片雙手奉上,只是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滅掉孫家,救我一命!”
“笑話!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張羽堂還沒開口,葉老笑起來了,“趙全忠,你拿著這寶貝來我葉家,算是羊入虎口,還敢大言不慚的奢求庇護?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老頭子說得很對。
別趙全忠受傷,實力大損,就算是巔峰時期,也不可能是我們這一家子的對手,獻寶就獻寶,還敢談條件?
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趙全忠不慌不忙的單手舉起鼎身碎片,淡淡一笑:“二位,我趙全忠既然敢來,自然是做好了萬全準備!”
“別跟他廢話!趕緊把寶物弄過來。”
紫筠迫不及待。
葉老也心有靈犀的站起身,虎視眈眈的步步逼近。
趙全忠下意識的後退半步,抬手道:“兩位稍安勿躁!”
說著,手指快速在鼎身碎片上劃過。
一點猩紅的鮮血順著碎片鋒利的邊緣滑落在鼎身碎片上,一閃而逝。
緊接著,整個鼎身碎片不住的劇烈顫抖,同時光芒大作,血紅色光芒十分耀眼。
“滴血認主!?”
紫筠驚呼。
葉老頭也跟著叫喚一聲。
那是啥?
張羽堂一臉懵逼,不知道他們慌什麼,趙全忠那老賊又為什麼滿臉傲嬌得意。
“滴血認主,能將自身血脈與寶物融於一體,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紫筠葉老頭異口同聲解釋。
“那又如何?”
張羽堂天真無鞋。
“哈——那又如何?”
趙全忠仰頭哈哈一笑,“現在滴血認主成功,只要你們膽敢傷我一分,這鼎身碎片便會碎裂一分。”
老頭還怕張羽堂不信,隨手便甩了自己一大耳巴子。
老傢伙真下得去手,老臉上頓時出現五道血紅的指印。
咔擦——
與此同時,一聲脆響,鼎身碎片上赫然出現一道微微的裂痕。
這個——
張羽堂恨得牙癢癢。
老頭子太壞了!
趙全忠隨手將鼎身碎片扔過來,笑嘻嘻的說道:“喏,燙手山芋就給你們了!不過,使用權歸你們,所有權歸我。”
你!
紫筠,還有葉老頭都是大眼瞪小眼,無語至極。
誰都沒想到老傢伙會用這一招。
這實際上就是將其自身與鼎身碎片繫結了,碎片在則人在,碎片亡則人亡。
將命運寄託在一個物件上,實在是太瘋狂!
“趙全忠,你狠!”
張羽堂咬牙切齒。
怎麼不服?不服來打我呀!
老傢伙不無得意一笑。
不過,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畫風轉變,得意的笑容漸漸變成無奈慘笑。
“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人?如果能選擇,誰願意將一條老命捆綁在這不祥之物上!”
原來,孫家那些人也不什麼良善之輩,在趙全忠失去利用價值之後,終於露出了醜惡嘴臉——覬覦起他手上的鼎身碎片。
從最開始還算文明,或明或暗的張嘴討要。
趙全忠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歷盡千辛萬苦才弄到手的寶貝,又怎麼肯拱手讓人?
老頭子先是裝傻,到後來,也煩了,直接開口拒絕。
終於,雙方的耐性都耗盡了,關係徹底鬧僵。
孫家直接撕破臉皮,露出本來面目,明火執仗的用武力搶奪。
趙全忠也召集趙家武派子弟,誓死保衛家族至寶。
結果,顯而易見。
雞蛋碰石頭,不對,在帝都八大家的老孫家面前,可憐的羊城二線家族分支——趙家武派,甚至連雞蛋都算不上,最多就算是塊豆腐,還是那種新鮮出爐,一碰就散的型別。
豆腐砸在石頭上,那個場面,別提多算爽了!
屍橫遍野,血流成河,肝腦塗地,都不足以形容。
簡單點說,一句話——趙家武派這四個字徹底消失在九州武道歷史長河之中,獨獨剩下一個光桿司令趙全忠。
當然,他作為武派老大也好不到哪去!
丹田被毀,渾身筋脈盡斷,可以說已經是廢人。
張羽堂起初不肯相信。
這老頭龍精虎猛的,比偉哥還偉哥,怎麼可能是個廢人?
直到他用靈氣探索趙全忠四肢百骸才駭然發現,這他麼是真的!
出道以來的宿敵居然莫名其妙的廢了!
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悲哀,又或者高興且悲哀。
不過,複雜的情緒裡始終夾著憤怒。
這姓孫的實在是太狠了!
如果不是趙全忠死活不鬆口,命大逃出孫家,只怕早就跟著趙家武派子弟一起去閻羅王那裡撿肥皂去了。
憤怒之餘,張羽堂也很高興,當然,實際上是紫筠最高興。
這實在是意外之喜!
輕輕鬆鬆的,就又拿到了一塊鼎身碎片,而且還得到了另外第四塊鼎身碎片的訊息。
趙全忠的到來了,實在是個重大利好。
“現在怎麼辦?”張羽堂明知故問。
以紫筠婆娘對鼎身碎片的痴迷與執著,他當然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只是用明的,還是用暗的,他實在把握不住。
如果暗中下手,那就必須做好充分的準備,做好前期工作,做到萬事俱備,一偷必中。
當然,如果用明的,那就簡單多了。
帶上老葉家的各色狗腿子們,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一窩蜂的殺進孫家,搶奪寶物,然後順手將其家族連根拔起——男的統統弄死,女的統統那啥——嘿嘿,想起就痛快無比,酸爽無比。
“想什麼呢?”
“沒——沒——什麼——”
張羽堂擦著口水,面對疑惑的紫筠,不敢吐露心聲。
這個場面雖然很爽,但也太邪惡了!
實在不足為外人道也。
“哼,這還用問麼?自然是不惜一切代價搞到手。”
紫筠果決,很急切,而且語氣不留一點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