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年!?為何在這裡還被人捆綁?”

這時突然一個長老上前一扶宋明年,下一秒嘴裡的毒全部都被嚥下去了。

還沒等將宋明年的嘴巴解封,就已經毒發身亡了,七孔流血完全沒有任何救得了得法子了。

“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周然這邊四人,看準時機直接衝出了這天魔宗,剛剛脫離了天魔宗的範圍。

【恭喜宿主完成任務,獲得獎勵一百萬積分,四枚丹藥宿主已經夠用了,所以就沒有丹藥獎勵了。】

“沒看出來,你還真是挺會做買賣的嘛。”周然說著。

好在是有丹藥的實力提升,不然這一次還真的是會有些困難呢。

“我們現在應該算是逃出天魔宗了吧。”周然說著。

“不是,天魔宗範圍外,還是有一些弟子留守,通報一些外來人的訊息。”燕藍因說道。

就算這裡有一些觀察周圍的弟子存在,遇見了直接幹掉就可以了。

周然開啟精神探索,感受著幾千米內的動態。

“周圍果真有一些弟子,在這裡修煉,不過若是這些弟子沒有對我們出手的想法,自然是不用管了。”

周然這麼說著,四個人也就以快一些的速度,儘快的往前繼續行走著。

“好的周然,只要是他們不動手,那麼我們就絕對沒有動手的必要,這樣也會引起事端。”付枝清說著。

緊接著燕藍因說道:“不如讓我來把這些弟子們全部都殺掉,這樣也好,讓我們接下來要走的路更加的平坦一些。”

“不必了,小藍,我認為這件事情對於這些弟子來說完全沒有任何的關係,只要不加害於我們攔著我們去了,那麼我們便裝作無視,發生離開這裡就是了。”周然說道。

就算是身邊有靠近的弟子,也絕對不會詢問這四個人接下來要去往,何處有可能是因為外面有這個任務,自然而然這些弟子也不會過問。

伴隨著幾人安靜的離開,在天魔宗到底宗主,呵斥著大殿之下的那些長老們。

“我早就已經聽到了響動,可我認為在我的宗門之中,絕對不會有任何人能夠逃得過我這麼多師尊的圍剿,還有竟然能夠,逃出我宗門的結界。”鄭楚晗生氣的說道。

“宗主,燕藍因疑似與,一名剛剛進入我宗門不久的弟子有染,這才讓眾多師尊不滿,然後引發了爭端還帶著燕藍因離開了。”

“哦?還有這樣的人嗎?難道說真的是一見鍾情也或者說是談什麼條件呢?為什麼非要離開我宗門?”

“長老們都不清楚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認為恐怕是被要挾,幾個師尊都未必能奈何得了那個小子,我認為那個小子的實力也真的很強。”

鄭楚晗笑了笑道:“哈哈哈,一個剛從外面新來的小子就能夠擄走我天魔宗最厲害的師尊燕藍因?這未免有些太過可笑至極了,你覺得我會相信?”

突然聽到了大殿之外,輕盈的腳步聲在磚瓦上面響動。

“什麼人?”

“天魔宗宗主,看來是遇到了一些小小的麻煩了,既然如此,不如讓我來為你支一招?”

“小子,我看你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小,你又有什麼實力能與我支招?”鄭楚晗不解道。

“在下文天長,帶走你們師尊的人名叫周然,只不過是依靠這些單要提升自身的實力,靠著自己的天賦,將你們這些實力不厚的師尊的全部都殺掉了而已。”

鄭楚晗一聽,難道這文天長一直都看在眼裡?

“這裡可是我天魔宗,擅自闖入這裡,你就不擔心我把你千刀萬剮了嗎?”

“我可是文家的人,這次過來只不過是想談一筆合作,湊巧就看到了宗門內亂,晚輩也是頗有雅興,好好的觀賞一番。”

看著文天長那一臉微笑,鄭楚晗知道這個人不能樹敵只能假意為友。

“哎呀,文公子,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望文公子見諒啊,這次不知有什麼合作,想要與我好好的商議一番呢。”

“這周然不能殺,我這次過來不過是想要以我文家的名義,保一下他罷了。”

鄭楚晗皺著眉頭嚴肅了起來。

“公子,莫非不是在和我開玩笑,殺了我這麼多弟子,還將我十一個師尊全部都幹掉,我宗門已然是元氣大傷,就算是文家,勢力再強,背後財運亨通又如何?難道就能彌補得了我宗門的損失嗎?”

“先聽我說完你再好好的考慮一下,不過就算是你現在追出去,我敢打賭也未必有實力讓他們全部都殺掉。”文天長說道。

“我堂堂里門宗派的宗主,實力在化聖之上啊,就算是其他宗門的宗主見了我也要好生言論,公子這話是在故意挑釁於我?”

“倒也不是,不如談談條件吧,周然這個人我需要,日後他一定會為我所用,或者說因我而死,所以我認為,我付得起你嘴裡說出的任何價位。”

“哦?公子就不怕我獅子大開口?”

文天長淡淡的說道:“宗主也要吃得下才行啊,若不然我給您提個方案,如何這張紙上寫的是我能夠給出的最好的條件了,今後這件事情不必再繼續追究,你看這樣如何?”

鄭楚晗看了一下這張紙,不愧是財運亨通,富甲天下,稱得上是在這大陸擁有著前三排名財富的家族。

雖然家族先輩實力在百大強者之中並不算是第一,但是依靠著這樣的實力,也自然是在這大路上穩住了腳步。

“這些需要幾日能夠送到?”

“一月之內必然送到。”

“好!既如此這件事情就沒有必要再去追究下去了,罷了罷了。”鄭楚晗說著。

不過也甚是好奇,能夠讓文天長,都如此在意的人,到底是何模樣,到底有什麼樣的本事能夠讓人如此的喜愛?

“既然事情已經談妥了,那晚輩就心情告退了。”文天長說完就消失了。

鄭楚晗看著紙上寫的東西,六品丹藥不少、草藥、符篆、功法,可以說已經是很讓人眼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