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僧人說道:“施主,日後可要多加小心,若是再受到這樣的詛咒,可就真的沒有任何人能幫得到施主了。”

“為何?”周然詫異的說道,為何僧人會這麼說,難道是哪裡出現什麼問題了嗎?

看著那僧人手裡的佛珠,已經不見了。

“是啊,能夠解除詛咒的神器已經沒了,所以日後格外小心,當然實力足夠強大,自然是不用懼怕了。”

“多謝大師了。”周然說著。

在思考片刻,付枝清詢問道:“我們要回去嗎?”

“當然了迴天魔宗,我比較好奇的是我的師尊,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手底下明明只有一個弟子,但是卻能夠在這個天魔宗之中沉住腳,只能說這個人肯定是有一些本事,不然的話絕對不可能會有這樣的威嚴。

“師兄,我們現在可以原路返回了,不過對於溫……”

“師弟,你就放心好了,絕對不會讓第四個人知道,況且我自然是要保護好我自己的師弟和師妹了,好不容易有了師弟和師妹,怎麼可以讓你們兩個人為難呢?”孫浩城說著。

用手拍著胸口保證著,周然心想的確,為了安全起見,自然是要把面前的一個師兄幹掉了,不過其為人還不錯。

況且一直以來都沒有做出讓他們兩個人為難的事情,自然而然那就不必殺掉。

“好的師兄。”周然說著。

向著回去的路上走著,突然半路殺出了兩夥人,看上去都沒那麼簡單。

“天道宗?天器宗?”

周然心想,為何這兩個宗門的人會在這裡打起來,互不相讓的樣子,能夠感受到空氣之中所凝固的火藥味。

莫非雙方都是為了什麼東西而在做著爭鬥,不過能夠讓兩大宗門進行爭鬥的東西,肯定不是非同尋常的東西。

【系統任務,結束兩宗門之間的鬥爭,獎勵二十萬積分,失敗則會被兩宗門人追殺。】

“不過是這點小事情,竟然也能算得上是系統的任務,這不相當於白給我的好處嘛。”周然開心的說著。

直接衝了上去,打斷了兩個宗門的戰鬥。

“各位等一等,能否容我說幾句話呢?”

“你小子是從哪裡來的?難道是打算插一腳?”

天器宗的人說道:“你小子是天魔宗?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啊?這裡可不是你們宗門的勢力範圍,不想死的話就趕快給我滾開!”

“不要這樣啊,就算不是我們宗門的範圍,難道在這裡還不能依靠實力說話嗎?”周然微微一笑道。

下一秒展現出來了金丹境界八重巔峰實力。

“八重?金丹?就這點本事也敢在我們這些強者面前裝?我給你最後機會,儘快滾蛋,不然我可就不留你狗命了。”天器宗的人說著。

周然笑了笑,一劍過去,被這天器宗名為徐逸朗的天才鍛造師擋住。

“你的攻擊還算有些分量,不過你這把劍,我怎麼覺得這麼眼熟呢?”徐逸朗說著。

周然心想著,自己手裡的劍可是趙武藤的,這要是被這些鍛造師們看出了貓膩,那麼很有可能會被趙家的人追殺過來。

“眼熟?這世界上長的差不多的靈器有的是。”周然敷衍的說著。

徐逸朗這邊心裡也是有數了,隨後對周然說道:“小兄弟,雖然有些當講不當講的事情,不過這次我們兩大同盟的戰鬥,可是因為天道宗這幫人偷額我們天器宗師尊的靈器。”

天道宗這邊也是馬上說道:“不過是血口噴人罷了,你們有什麼證據是我們拿走的嗎?既然沒有的話,那麼我們就應該把我們放走,而不是窮追不捨的糾纏不休!”

“看來是各自一詞,既然這樣的話都不如放任你們繼續廝殺下去好了。”周然說著。

不過既然有了第三者的插足,那麼事情就會變得更加的複雜,如果說雙方哪一方出現了嚴重的傷亡,另一方也自然是會損耗掉很多的實力。

如果被這個人魚翁得利,那麼很有可能兩大宗門的人都要死在這裡。

“怎麼你們兩大宗門不打算繼續戰鬥下去了嗎?那麼既然這樣的話,都不如讓我來幫你們結束這場鬧劇?”周然說著。

“你實力這麼弱,憑什麼為我們結束這場鬧劇呢?”徐逸朗說著。

徐逸朗並非沒有能力,將面前的這個小子幹掉,只是隱約間感覺這個小子竟然只依靠著金丹八重實力,敢在他們這麼多強者面前說這樣的話,肯定背後有強者助陣。

更可況不遠處即將靠近的兩個人也自然是讓,這裡的所有人注意到了。

所以才沒有對面前的這囂張跋扈的小子動手。

“原來如此,你們可以試一試,看看到底誰的實力更強。”周然自信的說著。

不過為了以免自己出手,把對方的抬頭子幹掉以後,另一邊立刻改變策略,所以自然是要讓兩個帶頭的人,加上週然一起進行混戰。

這混戰的目的自然就是為了誰贏下來了,那麼誰就話語權來,決定這場鬧劇應該以什麼樣的方式來結束。

天道宗這邊帶頭人是陳九舊,手中居然是拿著雙刀作為自己的武器,另外一邊徐逸朗手裡的則是一個巨大的錘子。

依靠著這樣的武器來進行鍛造,這才能稱得上是鍛造師。

“看來二位已經是準備好的,既然這樣,那麼我們三個人開始吧。”周然說著。

三人一起出手,準見徐逸朗直接對陳九舊出手,陳九舊得雙刀立刻抵擋下了徐逸朗這一錘子,難怪這一路的追逐一直都沒有分出勝負,果不其然雙方的實力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差距的。

不過這一場三個人的戰鬥居然是隻有一個人能夠獲勝,而且這個獲勝者必須是周然。

不然這一場戰鬥出現的意義就沒有任何作用。

“真不知道為什麼要參與這樣的事情?”孫浩城不理解的說著。

“周然,他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我們還是不要干擾他想做什麼事情吧。”付枝清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