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說著不會放水,可以幸子簷的實力,撐過吉禎的一柱香時間也是綽綽有餘!

並且身上也沒怎麼受傷。

他人一下來周然就給了他一拳。

“原來你是個扮豬吃老虎的啊。”周然笑道。

這個時候幸子簷倒是謙虛得很,臉上泛起些許紅暈。

“沒有沒有,還是長老手下留情了。”

幸子簷又朝著不遠處剛下來的吉禎長老行師禮,對方再嚴肅的表情也軟和了下來,似乎是很欣賞這個後生。

也是,誰不喜歡這樣有禮貌的俊俏小公子呢?

“17號,幸子簷透過第一輪考核!”

裁判在那兒大喊一聲,旁邊的人便又往本子上添了一筆。

“恭喜恭喜。”

……

“五十九號!”

很快就輪到了風樓,因為也是自己將要對戰的人,周然便留了個心眼兒在那仔細看。

結果一看那個長老的臉便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不是那個舔著臉討好鶴柏山的那人麼?

戰鬥很快就開始了,風樓的打法比較強悍,別人一般都是防守,熬過一柱香的時辰也便是過了,而他卻是更喜歡進攻,那長老也存了心放水。

周然卻怎麼看那個小眼睛眼裡總是含著算計的人都是不爽。

到最後倒是風樓佔盡了便宜,賀隋廉反而有些吃虧。

“五十九號,風樓透過第一輪考核!”

第一輪已經快要進行到最後,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第一輪考核起碼要刷掉一半的人,而另一半不是選擇留下來便是離開太玄宗。

沒有人想來了這個修煉聖地還想離開。

當然周然並不在意這些。

他只是需要在這裡大放異彩,引起內門高層的注意,然後順理成章的把他知道的秘密抖落出去。

然後所有人都看著周然滿懷信心的地上了臺。

人群中不知是誰發出了不屑的笑聲。

“這人都廢成這樣了,居然還敢上臺啊,不如早點回去種田算了,別耽誤大家時間了,下一個吧。”

“就是啊,上去這不是丟人現眼麼!”

在場的人誰不知道周然是個廢物中的渣滓,都來太玄宗六年了,年年考核都沒有透過,一直在他們太玄宗混飯吃,簡直就是他們太玄宗的恥辱!

幸子簷在下面聽得氣死了,跟他們爭得面紅耳赤。

“三年一考核每個弟子都有權利參加,你又是什麼品種的狗偏要在這裡亂吠!”

幸子簷罵起人來毫不嘴軟,一下子就把所有人給懟了回去。

再不服氣的人也只能憋著,畢竟幸子簷一看全身上下的掛件就來歷不凡,再加上身後還有實力恐怖的風樓。

這誰敢招惹?

邱聞身為現場維護秩序的人,連忙站出來說話。

“大家同為同門,沒有什麼配不配的,只要想來便可以來參加,但是,適可而止。”

邱聞不放心地看著周然,對於他還是多一些關心的。

“如果你覺得堅持不下去了,可以說放棄。”

周然一挑眉。

在他的字典裡可沒有放棄這個說法。

“邱長老,您放心吧。”

邱聞:……

更不放心了怎麼辦?

但是他也言盡於此,轉身下臺了。

周然對面的賀隋廉開了口,一臉傲氣,居高臨下地說著,“如果你現在說放棄還來得及。”

周然:???

突然很想揍人怎麼辦?

周然微笑,做了個起勢的動作。

“不用了,您放馬過來吧。”

賀隋廉頓時冷了一張老臉,眼底陰毒之色一閃而過。

果然鶴長老說得沒錯,這個小子就是不識抬舉,必要除而快之!

按照那些弟子說的,周然之前的兩次考核都沒有撐過第一輪考核。

那麼他“一不小心失手”打死他,也應該是沒問題的。

這就只能怪他技不如人,還喜歡“逞強”了。

一柱香被點燃,便見賀隋廉直接縱身一躍,帶著殺氣。

周然猛然側身,堪堪躲過,卻見地上直接陷出一個大坑。

他就說沒這麼簡單。

這叫賀隋廉的老頭兒,只怕是鶴柏山的親信,為的就是在這場決鬥中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給弄死!

周然看向場下,卻見鶴柏山就站在那裡,眼神裡透露出殺意。

看來……

非得是要決一死戰了。

想要弄死他,可沒那麼容易!

賀隋廉沒有給周然留喘息的時間,又是一招過來。

築基三重對淬體九重。

毫無懸念。

周然乾脆就站在那裡不躲了。

於是賀隋廉一掌打上去的時候感覺自己都要被震飛出去。

而塵土過後,周然卻是完好無損地站在那裡。

賀隋廉:……

他剛剛莫不是出了個假招式?

可剛剛那一掌,分明用了他八成的功力!

不行,他不信,方才一定是周然這小子運氣好才躲過去了。

這下子場下的人都發現不對勁了。

這個長老就像是在故意針對周然一樣,所出招式刁鑽又下死手,可週然卻還是絲毫沒有損傷。

這對勁麼?

他們有些看不懂了。

邱聞覺得奇怪,便想先叫停。

畢竟這考核當然還是以安全第一,若是出了什麼意外,首先問責的不還是他?

可腳還沒踏上去,卻被來人給攔了下來。

是鶴柏山。

邱聞雖然有些不滿,可這人畢竟還是內門長老,實力比他強,他也沒法說什麼。

“邱長老,你沒看出來賀長老是在試探這個人的功夫嗎?反正他也沒有損傷,不如繼續看看結果?”

在鶴柏山一番太極之下,邱聞還是作罷。

只希望周然那孩子命好點。

而正在被所有人擔心的周然唯一覺得不滿的就是這個老頭兒總是掀起塵土,搞得烏煙瘴氣的!

只見那老頭差點累到懷疑人生。

他已經出了那麼多死招了,為什麼他連根頭髮絲都沒掉!

這不正常啊!

周然施施然地打了個哈欠,似笑非笑地看著這位長老。

若不是他警惕心強,提前給自己上了鐵甲符,剛剛在打鬥的過程中又跟不要錢一樣的用,只怕還真就如了他們的願,他直接死翹翹了!

既然這位處處不留情,那麼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畢竟,先撩者賤!

只見周然拔出他的佩劍,仗著有鐵甲符,無所顧忌的飛身衝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