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嶽徹底的沉默了,自己原本就是靈州的強者,站在食物鏈頂峰的人。
可是在別人的眼中也是井底蛙,這樣的事實如同一個耳光將自己的狠狠的打醒了。
司嶽最後無奈的妥協,雖然自己輸了,可是自己輸的心服口服。
李世民知道自己今後將會得到一個強大的下屬,於是他心滿意足的將司嶽帶回了戰場。
戰場的結果是按照李世民的意思進行的。
司嶽的手下看似傷筋動骨的時候,大多數實力強橫的隊伍又被保護了下來。
司嶽回到軍營之中後,他的心腹十分關切的來到了司嶽的身邊。
他們寥寥幾人知道自己首領是去做什麼了。
他是給金劍宗的大長老設計去了,想要將這個如鯁在喉的人除掉。
用司嶽的話來說就是給自己和金劍宗的大長老設一個生死大局,活著出來人擁有一切,而死去的人則失去一切。
獵人和獵物的鬥智鬥力。
可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最後的結局卻是自己的首領跟在金劍宗大長老的身後,顯得有些謙卑的回到了自己的軍營之中。
他們都知道自己的首領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天不怕地不怕才是他該有的樣子,可是現在他們實在沒有辦法將這個溫和人和之前的那個囂張跋扈的人聯絡在一起。
他們甚至懷疑面前的這個人還是他們的首領嗎?
他們壓制住自己心中的疑問。
而司嶽則緩緩的來到自己的主位上坐下。
然後緩緩的開始詢問這一次的戰鬥具體的情況。
在得知唐浩帶著唐家及其依附唐家的勢力出現之後,他們的戰局就開始敗退。
而且是那種一潰千里的敗退的時候,司嶽就知道自己這些人在那個時候已經沒有絲毫的辦法取得勝利了。
甚至連在敵人的攻擊下活下去也是一種奢望。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金劍宗宗主帶著人就來到了這個地方,用強大的戰力生生的將戰局給拉了回來。
幫助眾人從危險之中活了下來。
也讓這些一直以為金劍宗只是附屬品的傢伙們徹底的傻眼了。
原來面前的這些傢伙實力如此強橫,只要他們願意那麼自己這些人就絕對不是對手。
於是他們在金劍宗的掩護之下徹底的存活了下來。
這對他們來說是一次難忘的戰鬥畢竟自己曾經離全軍覆沒如此的近。
司嶽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將自己感謝的目光落在金劍宗宗主的身上。
而金劍宗宗主則緩緩的搖頭,示意自己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司嶽知道自己現在因該做什麼於是他揮了揮手之後將多餘的人趕了出去之後,只留下了幾個心腹。
然後對面前心腹們說道:“從今日開始,我將效忠於面前的這個人,直到永遠。”
眾人傻眼,這是鬧的哪出啊!
即便是自己的首領要效忠難道不是金劍宗宗主這個名義上的主人嗎?
李世民則緩緩的將自己的臉變化了回來。
眾人傻眼了,原來自己一直都在這個巨大的陰謀之中。
陣陣寒意襲上了心頭,眾人如夢初醒,只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但是不管怎麼說,一個強大的首領總比全部覆滅的結果要好的多。
既然自己的首領都效忠了,那麼自己這些人,也只能乖乖的跪在地上,表示效忠於對方。
司嶽知道接下來就該自己將自己手中的權力叫出來了。
誰都知道,自己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手下有一隻單獨效力於自己的軍隊。
所以自己必須讓自己的手下對面前的這個人效忠。
這樣才能從李世民心中獲得信任。
可是自己剛剛準備開口,李世民就率先將他的言語給堵了回去。
“好了,讓他們走吧,不要做什麼無聊的事情。”
李世民洞穿人心的工夫可謂是堪至化境。
輕易的就知道了司嶽心中的想法。
可是司嶽卻不知道李世民的心中在想些什麼。
如果換成自己的話,那麼自己就會讓面前的這些人知道誰才是自己真正的主人。
可是現在的李世民卻絲毫沒有這樣做,這是為什麼?
“我只需要你一個人的效忠就夠了。這樣做首先是我並不是什麼妒賢嫉能的人,我可以允許我的手下有絕對效忠自己的人。其次是你覺得外面的一群人在我的心中會有一個司嶽重要?要是你如此認為,那麼我只能說,你太小看自己了。”
真正的王者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真正的王者該有怎麼樣的態度對待天下的蒼生?
此時的李世民恰恰說明了這個問題。
王者的心胸寬廣堪比大海,而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能容天下不容之事,能容天下不容之人。
司嶽嘴唇一陣的蠕動直到最後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
他知道李世民的口中說的是實話,只是沒想到的是對方卻沒有對自己有絲毫的隱瞞。
李世民淡淡的在司嶽的肩膀上拍了拍示意他趕快起來。
一直跪著算什麼事啊!
司嶽連忙起身,他將話題轉移:“那麼主人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了?”
李世民微笑著回應道:“你說說你怎麼看的吧!”
司嶽知道這是李世民在考驗自己的價值,也是在看看自己的謀略。
司嶽知道若是有能力的人,那麼面前的這個人必定會委以重任。
若是沒有能力的話,則會被人嫌棄。
於是司嶽毫不猶豫的說道:“接下來我們要注意兩點,第一就是要低調行事淡出視野之外,其二是要將自己的目光投在別人都沒有注意到的地方。”
“什麼地方?”
李世民眼光有些閃閃發光的問到。
“冰原,極北冰原。冰原之中有十分強大的冰雪一族。他們雖然不是強大的種族,可是他們卻擁有極強的天賦只要稍微的利用一下就是絕佳的戰鬥力。”
李世民聽到這個地方笑了,這個地方和這個種族自己是知道的。
而且面前的這個人能說出這樣的話,說明他已經注意這個地方很久了,而且一定在這個地方有所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