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城,書畫一條街。
“孃的,這一品齋到底在什麼地方啊?”
湊巧,話音剛落,兩層的木製小樓正中央懸掛著一方匾額——一品齋。
吳玄正準備進去的時候,從店內出來一名美女。
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面板如羊脂白玉般潔白,身材凹凸有致。
美女著一身淡青色牛仔短褲,一雙黑色絲襪散發出誘人的光澤。
“美女,我略懂相術,看你近日定有大凶之兆,可否聊一聊。”
誰知美女並沒有理會吳玄!
在她眼中此人就是一個街邊搭訕美女的好色之徒。
而且搭訕手段還如此老套。
兩人擦肩而過時他再次提醒道:“真的有大凶之兆啊!”
美女回頭冷冰冰的瞪著他看,如冰雪一般冷:“傻逼吧你,你才是大呢。”
“切,愛信不信,說你有大凶你就有大凶!”
“流氓!”
“美女,雖說你長得漂亮,可不能血口噴人啊。話說回來,我這是祖傳的相術,我給你看看如何去除災禍。”
“滾!”
冰冷的話語,再次從美女口中說出。
“小心,後邊有人跟蹤你!”
美女沒有在意他的提醒,徑直的朝著人群當中走去。
吳玄嘆息一聲:誰叫我這人心善呢。
多年的實戰練就出來的反偵查經驗可不是吃素的。
他察覺到熙熙攘攘的人群當中最起碼有七八個人跟蹤著剛才那名美女。
他尾隨在美女後邊,看看那群人到底要搞什麼么蛾子。
跟蹤了沒有多久,美女獨自一人進入了地下停車場,他隨即緊隨身後跟蹤進去。
等到美女剛開啟車門的時候,旁邊的一輛金盃車上迅速的衝下來幾人,直接將美女拉上車。
“媽的!真是綁架啊!”
吳玄四處掃視了一下,觀察到地下停車場只有一個出口。
他不進反退直接站在出口,大有橫刀立馬的王者之勢。
快速駛來的金盃車喇叭按得是聲聲作響。
他臉角的肌肉劇烈抖動了一下,盯著那金盃車視線從未轉移。
“媽的,找死啊!”從車窗內一人探出頭來對著吳玄大罵。
車內一人喊道:“丫的,衝過去,撞死他。”
汽車“嗖”的一聲從吳玄面前穿過,危急當中他直接拽著後視鏡,身體一個倒飛,穩穩站在車頂之上。
汽車剛駛出地下停車場,周圍有小朋友用稚嫩的聲音喊道:“媽媽,快看,超人叔叔在車上。”
一個碩大的拳頭直接砸碎擋風玻璃,突如其來的狀況,使車內幾人腦子瞬間短路。
那位母親趕緊抱著孩子,逃離了這片危險的區域。
隨即吳玄身子如鼠鑽蛇躥,衝入了副駕駛。
猛地一拳轟出,只見他手臂上青筋暴起,一拳就將司機打暈。
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司機的鼻樑已經塌陷下去。
後座的人剛反應過來,吳玄直接一把將美女從歹徒手中拽過來。
這時顧不得這麼多了,揩油也要選個合適的時機。
他直接一腳踹開副駕駛門,將美女抱在懷中。
街邊賣報紙的老大爺還未將手裡的報紙遞到顧客手中,就被眼前這一幕給嚇呆住了!
“這是武俠小說當中的大俠嗎?”
老大爺一看就是金庸古龍迷,啥都和武俠離不開關係。
此刻,劫匪們短暫錯愕。
反應過來,立即揮舞著明晃晃的匕首朝著兩人兇狠殘暴的刺來。
招招要命的匕首,都被吳玄巧妙的躲過。
他能夠感受到美女渾身發抖,很明顯她之前沒有遇到過如此場面。
這場面對於吳玄來說,純粹是不值一提,屁都不是。
他將美女護在身後,揚起一腳直接將衝上來的歹徒踢飛出幾米遠。
那名歹徒在空中劃過一個優美弧度狠狠的摔落在地!
徑直倒地昏迷不起,肋骨少說斷裂五六根。
“站在這裡,不許動!”
稍後,吳玄衝上去,一拳一個,招招制敵。
他出手的速度太快,那幾名歹徒根本反應不過來,拳拳直落要害。
幾名歹徒瞬間被擊倒在地,痛苦哀嚎,殺豬般的慘叫聲叫響徹雲霄。
一名歹徒繞到美女身後,想要趁機刺殺她。
只不過他還未近身,就被吳玄發覺。
吳玄直接一腳蹬地,躍起一米多高。
只見一道人影從上方落下,如泰山壓頂般的一肘落在歹徒的後背,骨頭斷裂聲應聲響起。
歹徒承受不了那巨大的衝力,雙膝一軟,跪倒在地,口吐鮮血。
仔細看去,地面的瓷磚都被壓出裂紋。
現場只剩下了一個歹徒,吳玄竟然優哉遊哉的點燃了一根香菸:“美女,看我的斷子絕孫腳!”
在美女驚愕的眼神當中,不難看出她已經石化。
因為眼前的男人帶給她太多的震撼。
這還是人嗎?
吳玄直接飛起一腳,將那最後一名歹徒像是踢皮球一樣,踢的足足有一米多高。
那一腳不偏不倚,正好在兩腿中間。
在場圍觀群眾不禁下意識的併攏雙腿,若是那一腳落在他們身上,估計後半生毫無幸福可言。
“這……太暴力了吧!”
“太厲害了,簡直就是黃飛鴻附體啊!”
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經歷過剛才那一幕的人,正在和後來的人吹噓剛才發生的場面。
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吳玄走到美女面前,臉上略帶怒氣罵道:“跟你說你有,不,大凶之兆你不聽是吧。”
美女還處在驚訝當中,很明顯她還沒有回過神來。
短短的幾十秒時間,吳玄宛如戰神一般,赤手空拳就將七八名歹徒打的躺在地上橫七豎八。
“警察來了,我先溜了,後邊的事情你自己處理吧!”
臨走之際,他用力的在美女的嬌嫩翹臀上拍了一下。
“彈性十足!”
美女怒目而視,對於吳玄剛才救下她的好感直消,徑直罵道:“流氓!”
吳玄鑽進了一輛計程車,衝著美女招了招手:“你這人不知好歹,救了你還不說謝謝。”
圍觀群眾竟然自發下響起了自發的掌聲。
很多人都不知道為啥鼓掌,反正別人鼓掌他們就跟著鼓掌。
突然,從她的屁股上傳來一股酥麻的疼痛感。
委屈的淚水一股腦落了下來,她呆呆的望著吳玄。
回想起對方剛才說過的話:你有大凶之兆。
稍後,吳玄到達一品齋之後。
屋內一件兩米來高的木質屏風擋住了視線。
繞過屏風店面兩側紅木的貨架,其上零零散散的擺放著形似各樣的陶瓷製品。
一眼掃去,沒有一件是真的,年代最久的就是那一對民國花鳥瓷瓶。
“老闆。”
“看上什麼直接拿,明碼標價,概不還價。”
“咳……咳咳,秦老頭讓我找你。”
“秦……秦師父。”老闆是一個年紀約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身體有些發福。
他望見吳玄脖子上的玉佩,激動的眼淚都出來了:“十三年了,十三年了,我終於等到頭了。”
“啊!你要幹啥。”
老闆激動的說話結結巴巴:“你……你以後就是這家店的店主了。”
“你有病吧。”
“我沒病,你是秦師父派來的,反正這家店從今天起就屬於你了,裡邊的東西你隨便處置,不過一品齋這二層小樓你可不能賣了啊!”
經過老闆的解釋他才明白。
原來秦老頭才是這家店的主人,老闆頂多也是一個打工的。
“媽的,我就知道這老頭有外快,不然山下的王寡婦他怎麼養活。”
老闆聽聞此話,只是嘿嘿一笑,快速跑上二樓收拾東西去了。
吳玄現在還處於懵逼當中,這憑空得來一個古董店。
反正有便宜不佔白不佔,既然是秦老頭讓他來一品齋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五六分鐘後,老闆拎著自己的行李箱:“我上山服侍師父去了,銀行卡都在櫃檯的抽屜裡,地下一樓房間都是我這麼些年收來的古董,師父他肯定看不上,就便宜你小子了。”
“有這麼著急嗎?”吳玄好奇的問道。
“我等了十三年啊,哈哈,兄弟謝謝你啊!對了,櫃檯上的定窯瓷器明天幫我送到春秋公司啊,價格我們談過了。”
說完,老闆走出了一品齋,吳玄最關心的問題還是銀行卡:“銀行卡有多少錢啊?”
“幾百萬?千萬?具體的數額我忘記了,反正夠你花幾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