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民湖十二府(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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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湖十二座湖府。
東湖府獨佔八座。
這是嚴景現在獲得的記憶裡羅大少爺對於民湖構造的認知。
但嚴景一直沒了解過剩下四座湖府是什麼作用,在現有的記憶之中,只知道剩下四座湖府中西湖府佔了兩座。
他看了看手頭的報紙上有關於西湖府的報道,還是沒有記憶浮現,確認了是羅少爺只瞭解那麼多。
過了一會兒,畢節和闞德遠交談完過來了,嚴景趁機問出了心中疑問。
“十一湖府十二湖府是西湖府,這您應該瞭解吧?”
畢節開口道:
“剩下的第九湖府和第十湖府就有點難解釋了。”
“湖府的歷史一直以來雖然不是什麼不能提及的禁忌,但上頭也說過不讓廣為傳播,我也是升上去之後才有所瞭解。”
“帝代,一共九位皇帝,每一位皇帝在位時期的夢想,都是要帶回一件禁物,建立一座湖府。”
“比如當年慶娛皇,就拿回的是這次開啟的禁物,建立了第五湖府。”
“此外,如同長樂皇,就建立了第三湖府,絕世皇,建立了現在的第九湖府。”
“您聽出來什麼了吧?”
嚴景略微思忖,開口道:
“您是說,並不是按照順序建立的?”
“對也不對。”
畢節開口道:“其實在當年帝代的時候,湖府的排序,不是現在這麼排的。”
“當時沒有十二湖府這個概念,每個湖府都有自己的名字,而建立的湖府也是隨意選址。”
“所以若是您現在從天空中看十二湖府的全貌,就會發現十二湖府並不是均勻地圍繞咱們的湖分佈的,甚至之間隔著十萬八千里,比如第七湖府就和第八湖府挨著,但第二湖府和第三湖府之間的距離比橫跨幾條河還要遠。”
嚴景聞言點點頭。
的確,這種情況才更符合實際。
怎麼可能正好十二等分,雖然羅少爺的記憶裡對於所謂的湖也沒有太多概念,但至少是知道湖其實也不是一個完全的圓形。
“而除了那三位皇帝帶回來的湖府之外,剩下的絕大部分湖府,要麼就是更為久遠的時代所遺留下來的城市,要麼就是新建立的。”
“帝代末期,現今第十二湖府建立,即為西湖府的原型。”
“帝代結束,現今第八湖府建立,現為東湖府的首府,正式進入民湖時期。”
“民湖時期五十餘年後,西湖府第十一湖府建立。”
“之後,東西兩湖府一直處於明爭暗鬥之中,其中帝代之前就有的第十湖府被作為主要戰場,淪為灰色地帶,其上居民絕大部分轉移,只有少部分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直到民湖時期一百餘年時,東湖府主動尋求合作,兩湖府進行休戰。”
“此後,湖府被標為十二湖府,統一秩序,直到兩三年後的現在。”
畢節一口氣說完,一旁聽的津津有味的斐遇替嚴景問出了他也問題:
“第九湖府呢?您好像只說了是那位絕世皇建立的,沒說它之後的情況。”
畢節點點頭:
“帝代九帝,一共九座湖府,除了西湖府的兩座湖府和民湖時期建立的第八湖府之外,剩餘的第九湖府便被包含在內。”
“但是在帝代結束之後,第九湖府便淪為了一座死府。”
“死府?”斐遇問道。
“是的。”
畢節道:
“傳聞第九湖府的禁物隨著最後一位絕世皇的退位被絕世皇帶走了,沒了禁物,第九湖府自然也沒了立足根本,根本沒法供人在其中生存。”
“光是湖每月一次的漲潮,都足以讓其中的居民魂飛魄散了。”
“聽說曾經有人誤入其中,卻從未有人再出來過。”
“後來,第九湖府的大門就被強制關上,禁止人入內了。”
斐遇點點頭,那雙丹鳳眼眨巴,又問道:
“怎麼會誤入呢?按理來說上面只要停掉去第九湖府的火車不就好了嗎?”
畢節搖搖頭:
“火車的數量是有限的,實際上,很多趟火車的終點或者起點,都不是單單的某一座湖府,而是走的繞湖鐵道。”
“也就是說,很多趟火車都是在這趟行程的末端對湖繞行,以保證每個湖府的乘客都能抵達。”
說著,他苦笑道:
“據說火車這東西是西湖府的府主用禁物創造出來的。”
“而第九湖府地理位置一直在東湖府這邊,自從兩湖府關係惡化之後,這火車也就沒人管了,相比於大費周章地修火車,關門自然是更為簡單的選擇。”
“而且,也少有人真的會誤入。”
嚴景聞言,點點頭:
“的確,都會有相應的行程表,走錯的機率應該很小。”
“是的。”
畢節點頭道:
“而且門上都有數字。”
閒聊結束,畢節回了房間,去思考怎麼勸老爺子下車一事去了,而嚴景則合上了報紙,邊磕瓜子邊看起了窗外的風景。
如果他猜的沒錯,羅大少爺應當就屬於誤入了第九湖府的其中一位。
羅大少爺天生有怪病,時而看物體會左右上下不停顛倒。
應該是坐了好幾天車到達第九湖府,舟車勞頓導致犯了病,下錯了車,又把那門上的9,當成了6。
就這麼誤打誤撞地闖進了那座第九湖府之中。
也就難怪李清河剛認識羅大少爺沒多久,就帶著他去看了醫生,將這病治好了。
應該是怕留下漏洞。
不過……這也只是嚴景的猜測,畢竟按照畢節所說,那第九湖府應該已經成了死府,裡面應該是不能進人的。
不多時,火車停了下來。
乘務員來告知,說火車會在棉城停留大約三個小時。
老爺子於是去打探棉修的訊息去了,畢節也纏了上去。
而嚴景則拿上畫板和畫筆,帶著斐遇和老虎到了一片棉花地,開始了寫生,劉燁沒什麼事幹,也就跟了過來。
嚴景將畫板固定好,調色盤裡調好色,讓對面的斐遇擺造型。
他愈發覺得,接管這些詭異的人生,其實他也受到了不少的影響,光論愛好而言,現在的他喜歡上了拍照,也喜歡上了畫畫。
“別動哈。”
他讓斐遇低下身子,臉貼近和雲朵一樣的棉花,雙眼微眯。
畫的很快,畢竟是畫修,他現在畫一幅畫,最多十幾分鍾。
畫好之後,他叫來斐遇來看。
“您這畫是越來越好了呢!上次見還是兩三年前。”
斐遇將畫抱在懷裡欣賞,而後疑惑道:
“您前些日子不是還不讓我看您的畫麼?怎麼現在又肯了,誒,您怎麼不用那支筆了?”
她看著嚴景手中的畫筆,變成了一隻普通的西湖府產的畫筆,不是那件古物了。
“換換筆,換換手感。”
嚴景笑道。
接著,他又給老虎和劉燁都畫了一幅,一開始劉燁是不肯的,但在嚴景再三請求之下,最後還是同意了,紅白色的長袍飄飄,在晴朗陽光下,就是那雙三角眼也顯得沒那麼陰翳了。
畫完畫,幾人回了火車上,貴賓車廂裡又上來兩人,兩人身上都穿著長袍,上身是卦衫,一副練功人的打扮,三四十的模樣,似乎也是去漯河縣參加武會。
不多時,畢節和老爺子回來了,身後還跟著一人。
老爺子開口道:
“少爺,一幾那小子要的人找著了,這人是八流(二階)棉修,使物體變輕就是八流的法子,他也說了,能賣入階和進階的法門。”
那人看起來四五十的模樣,有些木訥,應該是第一次進貴賓車廂,顯得有些侷促不安,大著膽子道:
“方法,我賣,但價格……可能得高些。”
“您要多少?”
嚴景笑笑。
“1000詭元。”
那人伸了手,報了個正常人要賺一兩年才能拿到的錢。
“行。”
嚴景笑著點點頭。
“但您先和我說說,您這讓東西變輕,是能變輕多少啊?”
“八流棉修的話,能輕個幾十斤,七流的話,輕個兩三百斤,沒什麼問題。”
“能維持多久呢?”
“剛剛說的都是最大情況,如果按照最大情況,估計能輕個八九分鐘。”
那人開口道。
嚴景皺了皺眉頭。
時間有點短了。
“那如果七流的棉修,讓物體變輕幾十斤,能維持多久?”
“這個……這個我不太清楚。”
那人撓撓頭:
“我得去問問我師傅。”
“行,您去吧。”
嚴景開口道:“小遇啊,給這位先生拿50元辛苦費。”
而後他看向那人:
“劉爺和您一起去,您回來,這事成與不成,都另給您100元。”
“明白,明白。”
那人高興地點點頭。
過了大約二三十分鐘,那人和老爺子回來了:
“我師父說,他最大可讓240斤的東西變得輕若無物十分鐘,但他施法之後,就不能再動,否則會破功。”
“若是隻變輕三四十斤,可以維持大概兩三個小時。”
嚴景點點頭:
“明白了,劉爺,給這人一筆錢,這入階的法子和進階的法子,我們都買了,您順便去問問有沒有更高階的。”
“明白,少爺。”
老爺子點點頭。
之後,老爺子帶回來了棉修直到五階的方法,拿給嚴景。
一共花了三千多碎詭銀子。
嚴景欣然點頭:
“行,等著一幾先生那邊來信吧。”
“信?”
老爺子眨巴眼睛。
……
……
第三湖府。
火車站。
穿著宗師服的徐誠毅看著面前站著的一眾門徒,沉著臉開口道:
“這次去武會,你們當以觀摩為主,第三十七武館之名,往年在武會中不顯,一是我們武館講究沉澱功夫,紮實基礎,二是作為最後一家立足的武館,我們不好搶佔了那些前輩的風頭。”
“但這次不一樣,這一次,一氣武館,將會徹底揚名,你們只需看好即可。”
“在外,不可丟武館的臉,也不可忘記武館的規矩,聽明白了嗎?”
“明白!!!”
眾人齊齊應道。
徐誠毅點點頭,開口道:
“你們兩位師兄,都通知了吧?”
“通知了。”
領頭那人答道:“他們應該是從棉城出發,算算時間,應該已經上車了。”
“嗯。”
徐誠毅側過身,走到旁邊一位坐在輪椅上的老者身後,開口道:
“師父,我們出發了。”
“好……”
老者閉著眼睛,輕聲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