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可汗稱臣，天庭震怒！

三日後，渭水北岸

黑壓壓的牛羊馬匹，從河面對岸源源不斷地湧來，蹚過渭水，踏上大唐的土地，

百萬頭牛，百萬只羊，百萬匹馬，

這個數字，在三日前聽起來還像是天方夜譚，如今卻真實地擺在眼前，

李世民立在河岸高地，看著眼前這片移動的財富海洋，

牲畜的叫聲匯成一股聲浪，連綿不絕，震得人耳膜發顫，

“陛下，戶部已經清點完畢，”

戴胄捧著厚厚的冊子，走到李世民身邊，聲音都在發抖，

“牛，一百零三萬頭，羊，一百一十二萬只，馬，九十八萬匹”

“超額了？”李世民淡淡地問，

“是的，陛下，頡利可汗生怕數量不夠，多送了不少，”戴胄翻動冊頁，

“另外，還有黃金三萬兩，白銀十萬兩，各色皮毛無數”

房玄齡站在一旁，望著眼前這片壯觀的景象，忍不住開口：

“陛下，有了這些牲畜，我大唐的國力，至少能提升三成，”

“何止三成，”杜如晦接過話頭，

“這些戰馬，足以裝備十個軍府，

牛羊肉可供全軍食用一年有餘，皮毛可制甲冑，骨角可制器具”

李世民點點頭，目光掃過遠處那些正在趕著牲畜的突厥人，

頡利可汗親自押送，此刻正跪在河岸邊，等待著他的召見，

“傳頡利過來，”

很快，頡利可汗被帶到李世民面前，三日不見，

這位草原雄主瘦了一大圈，眼窩深陷，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子萎靡，

“小王參見天可汗！”頡利跪得很直，額頭貼地，不敢抬頭，

“國書呢？”李世民的聲音平靜得沒有任何波瀾，

頡利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卷羊皮紙，雙手捧起：

“迴天可汗，國書在此，小王已按您的要求，親筆寫就，”

李世民接過國書，展開一看，羊皮紙上，用漢字工工整整地寫著臣服的條款，

每一個字都透著屈辱，卻又寫得極其認真，

“從今往後，突厥永為大唐藩屬，年年納貢，歲歲來朝，”

李世民念出其中一句，

“頡利，你可記清楚了？”

“記清楚了！小王絕不敢忘！”頡利的聲音裡帶著顫抖，

“小王已下令各部，從今年開始，每年向大唐進貢牛羊各十萬頭，戰馬五萬匹，”

李世民將國書遞給房玄齡，淡淡地說：

“起來吧，”

頡利這才敢抬起頭，卻不敢直視李世民的眼睛，

“回去告訴你的族人，”李世民的聲音傳遍整個河岸，

“草原的風，只能往北吹，若有南下之念，朕必親率大軍，踏平你們的王庭，”

“小王明白！小王這就回去傳達天可汗的聖旨！”頡利如蒙大赦，連連磕頭，

目送頡利可汗狼狽離去，李世民轉身對秦瓊說道：

“傳令各軍，護送這些牲畜回京，”

“遵旨！”秦瓊抱拳領命，

……

長安城外，十里長街，

訊息早已傳遍全城，百姓們傾城而出，夾道而立，等待著皇帝陛下的凱旋，

當李世民率領三千玄甲軍出現在城門口時，整條街道爆發出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

“陛下萬歲！”

“大唐萬勝！”

“天可汗威武！”

聲浪一波接著一波，震得城牆都在顫抖，

無數百姓跪倒在地，眼中滿含熱淚，望向那個騎在馬上的身影，

李世民策馬而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這份從容，這份淡定，在百姓眼中，更是神明般的風采，

長安城上空，一條金色巨龍正在盤旋，

那是大唐的國運之龍，此刻正瘋狂地吸收著來自萬民的願力，

每一聲歡呼，每一次跪拜，都化作純粹的信念之力，匯入國運金龍的身軀，

巨龍的身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凝實，鱗片閃閃發光，龍鬚飛舞，威勢比之前強盛了何止十倍，

皇宮內，李世民剛剛卸下甲冑，系統的提示音便響了起來，

【恭喜宿主完成“雪恥收貢”事件！】

【獲得獎勵：國運值50000點！】

【當前國運值：162000點！】

【檢測到大唐國運暴漲，解鎖新功能：國運煉兵！】

李世民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十六萬二千點國運值，這是他有史以來的最高數字，

“陛下，”房玄齡走進甘露殿，

“戶部已經安排妥當，這批牲畜足夠我們...”

“不必細說，”李世民擺擺手，“朕心中有數，”

房玄齡點點頭，退了下去，

殿內重新安靜下來，李世民走到窗前，望向長安城的夜空，

那條國運金龍正在雲層中游弋，龍吟聲陣陣，威勢驚人，

然而，他的目光卻穿透了雲層，看向了更高的地方，

……

九天之上，凌霄寶殿，

玉皇大帝端坐在寶座上，面前的昊天寶鏡清晰地映照著人間發生的一切，

從頡利跪降，到百萬貢品，再到長安城內的狂歡，每一個細節都被記錄得清清楚楚，

殿下群仙竊竊私語，議論聲此起彼伏，

“那李世民，當真是了得，”太白金星捋著鬍鬚，

“一拳之威，竟讓草原雄主俯首稱臣，”

“何止如此，”千里眼上前一步，

“臣觀那大唐國運，已凝實如真龍，威勢直追上古人皇，”

順風耳也點頭附和：

“臣聽得長安城內，萬民齊呼‘天可汗’，那聲音，震動九霄，”

議論聲越來越大，有仙神面露憂色，有仙神眉頭緊鎖，

“陛下，”太白金星上前奏道，

“臣以為，此時正是招安良機，那李世民既有如此神威，若能為我天庭所用...”

“住口！”

一聲怒喝打斷了太白金星的話，武曲星君大步上前，滿臉怒容：

“太白，你這是何意？那李世民公然挑釁天威，滅佛誅僧，逆天而行，你竟還要招安？”

“武曲言之有理！”巨靈神也站了出來，

“那廝不過是個凡人，卻敢與仙佛為敵，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諸位息怒，”太白金星連忙擺手，

“老臣只是覺得，與其兵戎相見，不如...”

“不如什麼？”武曲星君冷笑，

“不如讓他繼續囂張下去？不如讓三界眾生都以為，我天庭怕了一個凡人？”

爭吵聲越來越激烈，文官武將涇渭分明，各執一詞，

玉皇大帝靜靜地聽著，臉色越來越陰沉，

良久，他緩緩開口，聲音雖輕，卻讓整個大殿瞬間安靜下來，

“朕問你們，”玉帝的目光掃過殿下群仙，“那李世民，可還是凡人？”

群仙面面相覷，不知如何回答，

“回陛下，”千里眼硬著頭皮答道，

“從血脈上看，確實還是凡人之軀，”

“血脈是凡人，”玉帝的聲音越來越冷，

“可他手下那兩員大將，已是地仙道果，他一拳可碎山，一言可退敵，這還是凡人嗎？”

殿內鴉雀無聲，所有仙神都低下了頭，

“更可惡的是，”玉帝站起身來，龍袍獵獵作響，

“他竟敢在凡間立下規矩，讓仙佛法力盡失，這是在做什麼？這是在告訴三界眾生，天庭的威嚴，不過如此！”

每一個字都帶著森森寒意，讓在場的仙神心頭髮顫，

“陛下息怒！”太白金星連忙跪下，“臣等願聽陛下吩咐！”

玉帝的目光在殿下群仙臉上一一掃過，最後定格在武曲星君身上，

“武曲，”

“臣在！”武曲星君單膝跪地，

“朕問你，”玉帝的聲音冷得像冰，

“若那李世民繼續如此囂張下去，三界秩序何存？天庭威嚴何在？”

武曲星君抬起頭，眼中滿是殺意：

“回陛下，此獠逆天而行，動搖三界之本，斷不可留！”

“說得好！”玉帝猛地一拍龍椅扶手，

“此獠逆天而行，動搖三界之本，斷不可留！”

整個凌霄寶殿都在這一掌之下微微震顫，群仙更是噤若寒蟬，

玉帝緩緩坐回寶座，威嚴的目光掃過殿下群仙，

“眾卿家，”他的聲音迴盪在大殿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誰願替朕下界，擒此逆賊，以正天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