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的攜帶人物雖然大多數都都跟著自己的老上司,但是也有植入出去的。
比如說張歸霸三兄弟就植入到了涼州,縣丞呂師囊、石達開冀州將領、鄧元覺、高玉、王寅、杜微、楊秀清也是朝廷將領。
葛從周、龐萬春植入為劉家的部曲,專門管理劉家的佃農,守衛劉宅。
洪仁玕則是劉家賬房先生的手下。
【叮,檢測到宿主麾下姜臣,僵皇技能正在昇華為戰帝技——】
【叮,恭喜宿主麾下姜臣晉封戰帝之位,僵皇技能昇華為專屬“僵祖”戰帝技!】
【叮,獎勵宿主:特殊人才召喚卡×1,帝級召喚卡×1!】
【叮,帝途·任務二釋出——】
【任務內容:每培養一名戰帝級武將。】
【任務獎勵:帝級召喚卡×1,系統隨機獎勵召喚卡×1。】
系統提示音如洪鐘大呂,在劉明腦海中轟然炸響。
“戰帝?戰帝技?”劉明瞳孔驟然收縮,這個從未聽過的概念讓他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此前武力中最高只到“帝級”,如今竟跳出一個“戰帝”,顯然是更超然的存在。
眼前突然展開一道系統光幕,詳解這全新的境界:
【戰帝晉升條件(滿足其一即可)】
武道大圓滿:將自身武學推演至極致,無半分瑕疵
武運加身:得天地武道氣運眷顧
天人交感:於天地異象中頓悟,與武道本源產生共鳴
跨階弒帝:以低於對方的武力,擊殺當世戰帝,奪取其武道氣運。
一行金色小字標註著當前天下戰帝總數:
【大漢十三州,天罡三十六星共有三十六位戰帝
西方、草原、海外等域外勢力,共十六位。
總計:五十二尊戰帝。】
【補充說明】
1.每位戰帝都擁有專屬“戰帝技”
2.戰帝年過六十,武道根基自然衰退,戰帝技將降為“偽·戰帝技”,威力折半
3.戰帝持有者若五年未踏足戰場,戰帝技自動蛻變為“偽·戰帝技”,不可恢復。
劉明盯著光幕上的文字,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戰帝晉升條件……”劉明目光落在“跨武力擊殺當世戰帝”一條上,眼神變得銳利,“這意味著,即便是王級武將,若能抓住機會弒殺戰帝,也能一步登天。
但反過來,自家戰帝也可能被人‘奪運’,風險與機遇並存。”
讓他在意的是“戰帝技衰退”的設定:年過六十或五年不參戰便會降級。
這意味著戰帝必須時刻活躍在戰場,或是在巔峰期為勢力搏取最大利益——對野心家而言,這既是束縛,也是鞭策。
“帝途任務二……培養戰帝級武將。”劉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姜臣已是第一個,旱魃潛力不弱,或許能借此機會再晉幾位。”
劉明握緊拳頭,眼中閃爍著雄心,“遲早有一天,這天下的戰帝名錄裡,會刻滿我劉明麾下武將的名字。”
系統光幕緩緩隱去,而劉明知道,這亂世的棋局,因“戰帝”的出現,變得更加兇險,也更加誘人了。
三日後,劉明辭別家中父母,便踏上了遊學之路。
馬車剛駛出涿郡地界,便見前方道旁立著一道玄衣身影,墨色衣袍在風中微揚,正是趕來匯合的將臣。
他望見李義山與劉明的馬車駛來,當即上前躬身行禮,聲音低沉如古鐘:“姜臣,拜見師父。”
雖李義山從未正式收他為徒,但在將臣心中,當年收養之恩、傳功之德,早已勝過師徒名分,視其如師如父。
劉明,故作疑惑地看向這位陌生男子——
玄色長袍襯得他面容愈發俊朗,卻毫無血色,周身縈繞著一股寒冬般的陰冷氣息,彷彿行走在世間的冰雕,自帶懾人的威壓。
“這位是?”劉明問道。
李義山掀簾,下了馬車,撫須而笑,指著將臣對劉明道:“乖徒兒,這是你師兄姜臣。有你師兄在,此行安危便無需多慮了。”
將臣聞言,目光轉向劉明,眼中閃過一絲審視,隨即化為認可,沉聲道:“師父,這便是您新收的小師弟?”
話音未落,那股潛藏的威壓便如潮水般散開,似在試探劉明的氣度。
劉明卻毫無懼色,拱手笑道:“見過師兄。”
少年人的坦然與鎮定,讓將臣眼中閃過一絲訝異。
“姜臣”的武道修為,怕是已遠超合道巔峰境,難怪敢說“護兩人安全”。
李義山,笑著打圓場:“阿臣一路趕來辛苦,快隨我們上車歇息,路上再細說。”將臣頷首應下。
一行人的遊學隊伍,就這樣悄然壯大。
他們的第一站,便是洛陽。
李義山說:“要知天下亂源,需先看帝都潰爛之象。”
途中李義山與將臣閒談,時而提及潁川舊事,時而論及天下大勢。
劉明則翻看《黃石三略》,眼角餘光卻不時掃過窗外——
他知道,隨著將臣等人的加入,這場遊學早已不止是“增長見聞”,更是亂世佈局的開始。
駛離涿郡三十里後,劉明回望那座熟悉的城門,心中默唸:“等我歸來,定要讓這裡成為亂世中最堅實的基石。”
馬車一路向西,車輪碾過塵土的聲響,恰似為這即將到來的風雲變幻,敲響了前奏。
一行人匯合後,繼續向南而行。
路遇亂兵劫掠流民,姜臣縱馬而出,冥幽金龍刀便砍翻數人,嚇得其餘亂兵屁滾尿流。
司州·河南尹·洛陽。
這座承載了十二代漢帝榮光的古都,城牆依舊巍峨如臥龍,朱雀大街上車馬絡繹不絕,只是那繁華表象下,已透著難以掩飾的頹唐。
街邊流民漸多,守城士兵的甲冑蒙著塵土,連宮牆的朱漆都剝落了幾分。
誰能想到,曾北征匈奴的大漢,竟已走到這般境地。
劉明一行人下了馬車,剛進城門便被眼前的景象震撼。
縱使王朝搖搖欲墜,洛陽的氣派仍非尋常郡縣可比。
朱雀大街寬達十丈,兩側商鋪鱗次櫛比,酒肆的幌子隨風招展,卻掩不住街角流民的低泣。
“這便是帝都啊……”劉明輕聲感嘆,既有對往昔榮光的唏噓,也有對亂世將至的警惕。
李義山望著遠處宮城的輪廓,眼神深沉:“越是繁華處,越藏著潰爛的根,先找家客棧落腳,明日再去拜訪故人。”
他口中的“故人”,便是蔡邕與盧植。
商議既定,李義山便帶著一名隨從先行去打探兩位故人的近況,劉明則與姜臣
客棧選在城南的“迎客樓”,雖不奢華,卻乾淨整潔。
安頓下來後,劉明坐在窗邊,望著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忽然想起一事:“師兄,你可知蔡邕先生如今境況如何?”
姜臣正擦拭著冥幽金龍刀,聞言頭也不抬:“蔡中郎因彈劾宦官,去年剛從朔方流放歸來,雖官復原職,卻被宦官監視,日子並不舒心。”
他訊息靈通,顯然早已做過功課。
劉明點頭。
歷史上蔡邕在光和元年(178年)因彈劾宦官被流放,光和三年(180年)遇赦返回洛陽,如今雖回朝堂,卻仍是宦官集團的眼中釘。
“那他的女兒蔡文姬呢?”劉明追問。
姜臣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似沒想到小師弟會關心一個女子,卻還是如實答道:“蔡小姐今年約摸十二歲,才名已在洛陽傳開,據說能詩善畫,尤擅音律。”
劉明心中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