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朱竹清震撼!玉清源秒殺!絕境曙光!
鬥羅:二郎神君,嘯天噬月 嗜睡老烏龜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危急時刻。
朱竹清自嘲地笑了笑。
如果玉清源能早些修煉,以他那份傳聞中的果決,一定是一個很有擔當的未婚夫吧。
至少,不會像戴沐白這樣,在危險面前拋下自己的女人。
我在想什麼……
朱竹清搖了搖頭,將這些不切實際的念頭甩出腦海。
當務之急,是活下去。
“呼……”
朱竹清撕下一塊布條,草草包紮了一下腿上的傷口,辨認了一下方向,一瘸一拐地向森林外圍走去。
突然,她身後的草叢中傳來一陣“沙沙”聲。
朱竹清心中警鈴大作,猛地回頭。
一頭通體漆黑,形似狸貓,但體型卻如獵豹般大小的魂獸,正悄無聲息地從陰影中走出。
它有三條尾巴,一張臉上五官扭曲,酷似一張鬼臉。
五千年魂獸,鬼面靈貓!
“唰!”
鬼面靈貓沒有絲毫預兆,化作一道黑影直撲而來,利爪在空氣中劃出刺耳的音嘯。
朱竹清本就重傷,速度大減,只能勉強側身躲避。
“刺啦——”
鋒利的爪子依舊在她後背劃開了三道血口,火辣辣的劇痛傳來。
她悶哼一聲,借力前撲,頭也不回地向前狂奔。
身後的鬼面靈貓緊追不捨,貓戲老鼠一般,不時發動攻擊,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新的傷痕。
朱竹清的體力與魂力都在飛速流逝,意識也開始模糊。
就在她快要絕望之際,前方林木一疏,出現了一片空地。
空地上,站著一個人,還有一條狗。
朱竹清一愣,隨即大急。
“快跑!”
她用盡最後的力氣喊道。
“後面有五千年的鬼面靈貓!”
然而,那個身影只是靜靜地站著,連頭都沒回,目光依舊望著森林深處。
他身邊的黑犬,也只是懶洋洋地抬了抬眼皮。
這人……不要命了嗎?!
朱竹清心中又急又氣,眼看鬼面靈貓已經從身後的林中竄出,帶著腥風撲向這邊。
她一咬牙,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衝上前去,伸手想拉住玉清源的胳膊。
“別找死!跟我走!”
然而,她的手剛碰到玉清源的衣袖,卻感覺自己像是拉在了一座萬仞高山。
紋絲不動!
朱竹清愣住了。
就這剎那的耽擱,鬼面靈貓已經到了近前,那雙泛著幽光的利爪,在她眼中急速放大。
完了。
朱竹清恐懼地閉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降臨。
預想中的劇痛沒有傳來。
耳邊,只聽到一聲極不耐煩的……犬吠。
“汪!”
這一聲,平平無奇,卻蘊含著一股來自血脈源頭的無上威嚴。
那頭兇性大發的五千年鬼面靈貓,身形猛地一僵,前撲的姿態凝固在半空。
它那張猙獰的鬼臉上,頭一次露出了名為“恐懼”的神情,渾身的黑毛根根倒豎。
玉清源終於回過頭,淡淡地瞥了它一眼。
他甚至沒有動用武魂。
只是並指如劍,隨意地向前一揮。
一道微不可查的金色氣勁一閃而逝。
“噗嗤。”
鬼面靈貓的頭顱沖天而起,脖頸處切口光滑如鏡。
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濺起一片塵土。
朱竹清緩緩睜開眼,看到的,正是這樣一幅畫面。
她呆呆地看著那具無頭屍體,又看了看那個收回手指,一臉風輕雲淡的少年。
一時間,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
朱竹清愣在了原地,眼中只剩下那具倒地的無頭屍體,和那個收回手指的少年。
五千年的鬼面靈貓,一指瞬殺。
這是何等恐怖的實力?
“你……”
朱竹清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表情,以及虛弱的蒼白。
“究竟是誰?”
還沒等玉清源回應,
先前被戴沐白拋棄的冰冷,被鬼面靈貓追殺的恐懼,此刻劫後餘生的鬆懈,連同身上十幾道傷口傳來的劇痛,如同潮水般將朱竹清吞沒。
她眼前一黑,身體軟軟地向前倒去。
意識徹底消失前,她只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堅實而溫暖的懷抱。
沒有預想中的衝撞,只有一股淡淡的、乾淨的草木清香。
這個懷抱……
好暖……
……
玉清源順手接住昏倒的少女,眉頭微皺。
入手處,一片溼熱黏膩,是血。
他低頭看了一眼,少女的緊身黑衣早已破爛不堪,後背與左腿上的傷口深可見骨,鮮血淋漓。
“麻煩。”
他輕聲說了一句,但動作卻很輕柔。
他將朱竹清平放在一塊乾淨的草地上,身邊的哮天犬很有眼色地跑去四周警戒。
玉清源從儲物魂導器中取出一枚煉製出的“三陽融血丹”,又拿出一些搗碎的草藥。
看著少女背上被利爪撕開的衣物和血肉模糊的傷口,他沒有絲毫猶豫,手指一併,勁氣微吐,便將傷口周圍的破布盡數切開,露出大片光潔而又佈滿傷痕的肌膚。
少女的身段極好,即便是在昏迷之中,身體的曲線依舊動人心魄,緊實而富有彈性。
玉清源的目光沒有絲毫波動,只是專注於傷口。
他將丹丸碾碎,混合草藥,修長的手指蘸著清涼的藥膏,不急不緩地塗抹在她光潔的脊背與腿上。
指尖的觸感細膩而溫潤,與傷口的猙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
不知過了多久。
朱竹清悠悠醒轉。
最先恢復的是感覺,身上傳來一陣清涼舒爽,原先火辣辣的劇痛已經消失不見。
她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陌生的林間空地。
緊接著,她意識到了什麼,猛地低頭。
身上的衣物破損得更加厲害,尤其是後背,幾乎感覺不到布料的存在。
“!”
朱竹清臉頰瞬間滾燙,下意識地便要坐起,想拉扯衣物遮掩。
“醒了?”
一個平淡的聲音從身側傳來。
“別亂動,藥力還沒完全化開。”
朱竹清動作一僵,扭頭看去。
玉清源正盤坐在一旁,手裡拿著一根樹枝,百無聊賴地撥弄著身前的篝火,甚至沒看她一眼。
他那泰然自若的態度,讓朱竹清心中的羞窘與慌亂,莫名地平復了許多。
她重新躺好,任由那清涼的藥力在體內流轉,能清晰地感覺到,傷口正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癒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