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就是一個襲擊刑偵員的罪名,光憑你聽到的,你的口供,有用嗎你是這起案件的辦案刑偵員,不能當證人。”

“那你聽沒聽說過,有種東西叫做遠端定向聽音器。”

秦嶽笑著說道:“這是一種有聲反射、繞射定向感測器,也是一種遠端定向聽音器。可以提供一種可高靈敏地,收集來自正前方遠端聲音的工具。”

說話時,他的眼睛看向不遠處的居民樓。看著站起身郭強,看到他手中的一個類似迷你衛星天線鍋的東西。

同時也看到郭強打來一個OK的手勢,證據收集,完畢。

“你!”

眼睛一下就瞪大了,姜欣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會不會當場去世啊瞅著對方那驚恐憤怒,又絕望的表情,秦嶽開心的笑著。

邁步走過去,抓住了姜欣。

秦嶽如同拎著一條會掙扎的狗,向著天台下走去

當你把別人當狗的時候,某一天別人也會把你狗,以前秦嶽是不信因果的,後來他穿越重生,現在也信了。

【叮,恭喜宿主偵破!】

一天後。

“老弟,聽說你破獲了一起挺變態的案子。”

獨屬於王動的逼逼叨,在藍芽耳機內響起。

“我在開車,有話趕緊說。”

秦嶽的確在開車,一臉愉悅的笑著,準備回家陪媳婦,陪孩子!

嗯,寶寶暫時還在媳婦肚肚裡,這有什麼關係,不耽誤身為一位老父親的喜愛與期待。

屬於他的青春,又回來了!

“還記得上次大老闆去找你嗎。”王動沒有廢話:“原本是找你商量一些事情,不過看到你們小夫妻恩恩愛愛,就沒有打擾。”

“然後呢。”

大腦浮現出大老闆當然駕臨鹽城,來到家門口的場景,秦嶽表情嚴肅。

“其實也沒有什麼。”嘿嘿一笑,王動笑道:“就是讓你掛個職而已。”

秦嶽頓時皺眉,什麼是掛職?選派一些公務人員,到一些下級機關、企業、單位,擔任相應職務進行鍛鍊。

當然,還有一種掛職,也算是一種兼職,某些人原本只有一個職務,但可以兼任另外一些職務。

一人雙職,三職這種情況在體制內很常見。

秦嶽不可能離開鹽城,這一點不管是國安部的大老闆,還是刑偵員部的大老闆,都知道。

那麼也只能是第二種情況。

“國安十組。”王動說出了答案,臥槽!秦嶽差點把車開溝裡去,啥玩意兒,十組?

停下車,秦嶽一腦門子黑人問號。

要知道過去他聽王動說過。

國安從成立以來,有部,有局,有地方單位,各大科室,還有一些特殊機構,常設機構。

但組始終就有九個,1到9組.

“什麼,什麼意思。”秦嶽的嘴有點瓢了。

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對吧?肯定不是對吧?

“老弟,你是十組組長。”

王動的話語聲,明顯帶著一種幸災樂禍:“當然,你只是兼一個組長頭銜,十組的管理、運作,還有其他的一些事情不用你操心,但需要你的時候,你必須要來指揮,對了,你會有九名組員好巧,我就是其中一員。”

臥槽秦嶽頓覺天雷滾滾,腦瓜子不光嗡嗡地,已經徹底的麻了。

二組的組長是十組的組員你特麼敢信?那是不是說其他八個組組長也是。

“猜到了吧沒錯。”

王動笑的那叫一個嗨皮:“九大特勤組組長,今後都是老弟你的組員。”

秦嶽的大腦瞬間失去了運轉能力。但腦海裡,莫名的冒出了前世的一句網路逼言。

天不生秦嶽,平行世界萬古如長夜,如果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真的發生,那麼這個逼我是不是可以吹一輩子不,我不能!得把牛逼還給牛,牛也需要生活啊!

“開不開心,激不激動,是不是很興奮。”大笑聲在手機內響起,王動笑的那叫暢快:“不過別做夢了。”

秦嶽:果然有坑,狗王哥還是十年如一日的狗!

“說是十組組長,其實就是掛名,懂嗎。”

王動一副問心無愧的厚顏無恥:“真實情況是整個十組就你一個人,九名組員也是掛職,但是,如果我們需要你的時候,你得來幫幫忙了,當然,一般時候的指揮權在你手裡,只要你有需要有權力調動九組特勤。”

“靠。”

白興奮了,秦嶽翻個白眼:“說白了就是我給你們九個組當小老弟是嗎至於那個指揮權和調動權,不覺得扯淡嗎。”

我一個刑偵員面對一群國安,能指揮誰,能調動誰?

“反正是大老闆安排的,也和你家大老闆商量過,兩個老闆達成共識。”

王動一副不關我事的口吻:“反正你現在是刑偵員,也是國安得的人,今後會身兼兩職對了,這樣話你的警銜也不用壓了,級別掛靠我們國安,大老闆說了,七次一等功連升三級,享副廳局待遇,怎麼說今後也是國安的大組長,不能太掉分至於你的國安證件這幾天會有人給你送過去。那個什麼,沒事兒我先掛了哈。”

秦嶽:“……”

還沒等他吐口槽,王動已經掛了手機,估計是防止他說幾句發至內心問候,放下手機,秦嶽又鬱悶,又有些哭笑不得。

那麼今後,自己到底是刑偵員呢,還是國安?這讓秦嶽有種自己即將脫離了刑偵員的範疇。

逐漸會成為一個,足夠花裡胡哨的國安!

“我特麼就知道,跟這幫國安湊一起準沒好事。”

嘟囔一句,秦嶽重新發動汽車,向著回家的路駛去。

王動親自打來電話,事情已經木已成舟,無法改變。

幸運的是,他依然還是一名刑偵員,不幸的是,今後可能要兩頭跑了。不過

想了想,秦嶽愕然發現,貌似什麼都沒有改變啊,不是國安,還不是照樣兩頭跑靠,那我還特麼擔心個茄子啊?秦嶽哼著歌,向著家的路失去。

——

今年的夏天格外的炎熱的。

反正站在水上樂園內的秦嶽,是這麼認為。

剛剛秦嶽也在裡面玩了一會兒,真是又冰又涼,跳啊,笑啊,好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