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在大火裡燒死的。”喬佲宇道,然後從手機裡翻出幾張照片給林蕭看。

林蕭看著那幾張熊熊燃燒地大火的照片,然後又看了那個被燒死的人生前的模樣,就是那個臭流氓,雖然當時林蕭喝醉了,但是她對那張臉記憶很深刻,因為她想有朝一日她一定要報仇雪恨。

林蕭看了一下新聞報道,大體瞭解了一下情況。那場大火來的太蹊蹺了,儘管新聞上說是小屋裡的蠟燭不小心掉下來,把房子點燃的,但林蕭總覺得,這裡面有蹊蹺。

“看夠了吧?”喬佲宇握著拳頭,放著嘴邊輕輕咳嗽了幾聲,對林蕭伸出一隻手。

林蕭將手機放回喬佲宇手裡,有些感激地說了聲:“謝謝。”

蘇穎樂的肚子越來越大了,還有幾個月就要臨盆了,蘇穎樂的情緒有些焦慮。

為了給蘇穎樂減壓,祁洛軒給她報了一個減壓班。減壓班是每週六上午九點到十一點,一共培訓兩個小時。蘇穎樂和祁洛軒來到減壓班,負責培訓的老師非常和藹,她教了蘇穎樂很多東西,培訓結束後蘇穎樂感覺自己的心情放鬆了很多。

從培訓班出來之後,祁洛軒帶著蘇穎樂來到一家西餐廳,這家西餐廳是祁洛軒旗下的,味道非常精美,祁洛軒非常喜歡。

兩人走進去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正坐在裡面吃飯的李忠良和井小美,井小美吃的是麵條,上面的果醬弄到了嘴巴上,看起來有些嬌憨可愛。

蘇穎樂和祁洛軒走過去跟他們打招呼,李忠良熱情地邀請祁洛軒和蘇穎樂和他們坐在一桌。

正好井小美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跟蘇穎樂見過面了,再次見面,井小美激動地不行,高興地拉著蘇穎樂談笑起來。

井小美對於蘇穎樂懷孕的事情非常好奇,一直纏著她問寶寶的事情。服務員走過來,祁洛軒點了一些吃的,然後和李忠良漫無目的地交談起來。

兩人談了一會兒,李忠良突然想起李清源的事情,對祁洛軒說道:“祁老闆,李清源的事情我已經努力試過了,但是隻能保住他不死。以後能不能重見天日,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祁洛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給自己和李忠良分別倒了一杯紅酒,舉杯說道:“麻煩李副局了,這一杯我敬你,幹!”

與李忠良輕輕碰杯,仰起脖子,將一杯紅酒灌進肚子裡。

喝過酒之後,李忠良又說迷藥的事情也已經查出來了,和許如深有關係。

祁洛軒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但是他沒有說話打斷李忠良,而是聽他繼續把話說下去。

“幾個月前,我又派人去郊外調查過,活捉了那個小店裡面的店員,經過一段時間的嚴刑逼供,事情的真相終於一點點浮出水面。我也是最近幾天才查出來是許如深的,真沒想到,許氏集團這麼大的企業,竟然在背地裡幹著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

李忠良使勁兒握住了拳頭,忿忿不平地說道。

事情的真相的確令人感到意外,不過祁洛軒不喜歡在一個問題上糾結太久,很快也就看淡了。

“我和他是大學同學,聽到這樣的事情,我也感到很意外。許氏集團的企業其實很大的,他們家從爺爺輩就開始做酒店行業,根基比較深厚,和我這種半道上出家的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雖然許氏集團這幾年的業績平平,但是在業內的口碑還是非常好的,許如深如果好好經營,很長一段時間之內是不會倒下去的。能夠變成今天這樣,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祁洛軒一口氣說完,感覺嗓子有些渴了,給自己倒了杯水。

蘇穎樂聽到了兩人的談話,一臉好奇地扭過頭來:“許如深怎麼了?他做什麼壞事了?不會被警察抓了吧?”

“出售國家違禁產品,被抓了。”祁洛軒頭也不抬地說道。

“啊?他賣什麼了?”蘇穎樂一臉好奇地問。

“迷藥。”這次換李忠良回答。

蘇穎樂轉著眼珠想了想,突然想到不久前許如深還去家裡找過自己老爸,當時他說有一個生意想跟老爸合作,蘇穎樂也聽得不是太清楚,不過後來被蘇航天拒絕了,並且蘇航天很生氣,臉色很不好看。

蘇穎樂把這件事情說了出來,然後恍然大悟地說道:“當時許如深跟我老爸說的合作的事情,不會就是這東西吧?怪不得我老爸會那麼幹脆利落地拒絕了呢。”

“其實許如深也是被人拖下水的,要是把這件事情的原委真真切切地說出來,許如深倒也有些可憐。”李忠良苦笑一下說道。

“什麼原委?”蘇穎樂問。

“許如深之所以幹這一行,是被那個老魔女拖下水的。老魔女也就是孫曉娥的師父。她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就是郭海鑫的老婆。”李忠良解釋道,“郭海鑫喜歡孫倩楠的事情你們都知道,當時九魔女對這件事情非常的氣惱,她在心裡恨急了郭海鑫和孫倩楠,於是就設計讓郭海鑫去強姦孫倩楠,讓郭海鑫頂上強姦犯的罪名,同時也報復了孫倩楠。”

孫倩楠還真是可憐。蘇穎樂在心裡想道。

“事情按照九魔女設想的發生了,但是後來又出現了一些變化,使的九魔女不但沒有陰謀得逞,還反而被郭海鑫逼進了深山裡。九魔女在深山過了一段非常艱辛的日子,後來為了生存,她找到了許如深的父親。九魔女的煉藥技術非常厲害,她答應給許如深的父親提供市場上買不到的東西,而許如深的父親給她提供充足的資金,以保障她的生活。”

“為了報仇,她展開了一個巨大的計劃。最終使得郭海鑫入獄,而李清源就成了這個計劃的陪葬品。”李忠良津津有味地說著,“後來,許如深的父親內退了,就有他和九魔女聯絡。”

祁洛軒聽完這個故事,不置可否地輕笑起來。李清源是陪葬品這句話他是不太認同的,畢竟有句話叫做不作就不會死,李清源之所以有今天都是因為他自己作,跟別人沒有關係。

“這麼說,許如深的父親也應該被抓起來了?”井小美在一旁好奇地說道。剛才她也跟著聽了這個故事,總感覺不太真實,像是聽小說似的。

“恩,我們已經全力搜捕他了,據說他現在不在國內,這件事情有點難辦。”李忠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