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長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顫巍巍的說道:“回皇后娘娘,昨天晚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前朝皇后娘娘就逃跑了,我們今天早上去他監獄的時候已經沒看見人了。”

司徒雪兒勃然大怒,忍不住大聲罵道:“你們這些飯桶,怎麼辦事的?前朝皇后娘娘不懂武功,只是一個弱女子,獨自一個人怎麼可能從監獄逃跑呢?”

據她所知。

昨天晚上沒有邪教的人出現。

皇后娘娘絕對不可能從監獄裡逃跑的。

“這件事千真萬確,小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出事之後,小人派人把整座監獄搜查了一遍,也沒發生什麼異常,皇后娘娘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的。”

“放屁,別給自己的無能找藉口。”司徒雪兒忍不住爆粗。

她不信一個人會無緣無故憑空消失,監獄裡面肯定有她不知道的出口。

監獄長跪在地上一聲不敢吭。

司徒雪兒從太師椅站了起來,說道:“前面帶路,本宮要親自去監獄檢查。”

“是。”監獄長顫巍巍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在前面帶路。

他們一行人剛來到大門口,就碰見從外面回來的龍銳。

“愛妃,你要去哪裡?”

司徒雪兒無奈的說道:“前朝皇后娘娘逃跑了,據說是在監獄憑空消失的,底下的人找不到蛛絲馬跡,我去監獄看一看,皇上,要一起去嗎?”

龍銳點了點頭,道:“好,朕也想去看看,那個女人是怎麼逃跑的?”

這樣一來,監獄長更害怕了,撲通一下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說道:“皇上,都是小人無能,才會導致前朝皇后娘娘逃跑的。”

龍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起來吧,現在不是問責的時候,而是想辦法把前朝皇后娘娘抓回來。”

“是。”監獄長偷偷鬆了一口氣。

“趕緊前面帶路,皇后娘娘還等著去監獄看看什麼情況。”

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監獄。

這個時候,監獄外面全都是官兵,連屋頂都有人守著,他們手裡拿著兵器,嚴陣以待。

在監獄長的帶領下,龍銳和司徒雪兒邁步走了進去。

大牢裡面的犯人,看見有人進來,都紛紛的趴在門口看著。

有一個人卻很例外,一直躺在地上睡覺,沒有起來過。

“她是誰呀?”司徒雪兒停下腳步,看著裡面的女土匪問道。

監獄長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回稟皇后娘娘,她是一個打家劫舍的女土匪,身上背了幾條人命,前幾年被我們逮住,已經在這裡關了好幾年了。”

司徒雪兒冷冷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女犯人,即便他們來到大牢前,她依舊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這也太淡定了,不符合普通犯人的心理素質。

“把牢門開啟。”

“什麼?”監獄長愣了一下,皇后娘娘一路走過來,都沒有喊他開啟牢門,這裡為什麼要開啟牢門呢?

“我說開啟牢門。”司徒雪兒又重複了一遍。

監獄長彎著腰,恭恭敬敬的說道:“皇后娘娘,這個女土匪十分兇殘,小人擔心她會傷害你。”

司徒雪兒有些不耐煩了,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說開門,你聽懂了沒有?”

監獄長見皇后不高興,再也不敢說什麼,連忙從懷裡掏出鑰匙,把門開啟了。

眾人一點都沒有發現,原本躺在地上的女土匪身子動了動,好像挺緊張似的。

這個動作雖然不是很明顯。

但是司徒雪兒看得清清楚楚。

這間牢房果然有問題。

“前朝皇后娘娘也被關在這間牢房嗎?”

“回皇后娘娘,是的。”

果然不出所料,司徒雪兒冷笑連連,道:“把這個犯人帶出去,我要親自檢查這間牢房。”

“是。”監獄長上前用腳踢了踢女土匪喊道:“喂,別睡了,別睡了,趕緊起來,皇后娘娘來巡房了。”

女土匪依舊一動不動睡在地上。

一副耍賴的樣子。

司徒雪兒懶得跟她裝,直接喊手下把她拖了出去。

“你們這些狗官,拖老孃出來幹嘛?老孃睡得好好的,坐過牢也不讓人家安生,還讓不讓人家活了?”原本熟睡的女土匪,突然大罵起來。

“吵什麼吵,皇上和皇后娘娘都來了,不想死的話,就給我閉嘴。”監獄長冒火了,一腳狠狠的踹了過去。

女土匪直接被他踢暈了。

司徒雪兒吩咐手下,好好的搜查一下這間牢房。

“是。”

不到一刻鐘。

一條地道就出現在眾人面前。

監獄長整個人都傻了。

他守了這座監獄十幾年,從來不知道,大牢裡面居然有一條地道。

“皇上,皇后娘娘,小人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撲通一下,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求饒。

“這個女土匪住在這間牢房多少年了?”

“有五年了。”

“為什麼讓她一個人住在一間牢房這麼多年?難道不換著住嗎?”

這些不合常規。

“皇后娘娘,是這樣子的,這個女土匪說,她認生,換了地方,睡不著,所以…所以…。”

“恐怕她還給了錢你們吧!”司徒雪兒乾脆戳破。

這個確實是事實。

監獄長嚇個半死。

當初他沒想到會出這樣的大事,才會一時產生貪念,就答應了女土匪。

“皇后娘娘饒命,皇上饒命。”

龍銳的臉色黑成了鍋底,吩咐手下把監獄長拖了下去,革了他的官職,打五十杖棍,死了算他倒黴,不死算他命大,反正從此以後,他也不能在縣衙裡混了。

關在隔壁牢房的女土匪見狀,終於知道害怕了,連忙交出身上的項鍊,道:“皇上,皇后娘娘,這個東西就是那個女人給我的,現在我還給你們。”

司徒雪兒冷冰冰的看著她,道:“你以為還了東西就沒事嗎?你明知對方的身份,還把她放走,就該死。”

女土匪眨巴著眼睛,一臉懵逼,道:“皇后娘娘,那個女人是什麼身份?”

司徒雪兒:“你就別裝了,前天在大街上,我就見過你,當時你還在高談闊論,說跟前朝皇后娘娘如何如何熟悉,兩個人還睡在同一個房間,當時我就奇怪了,皇后娘娘已經被我們逮了,怎麼可能跟你在一個房間生活呢?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原來你說的是同一間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