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正事,唐懷夜也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認真回答。
“恩,22號會結束所有的預選賽,到時候就會知道我們能不能打進表演賽了。”
許遠空聞言信心滿滿,“那你們要加油啊,我相信你們肯定沒問題的!”
唐懷夜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問起他隊伍現在的情況。
許遠空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隱去了自己這段時間幾乎天天睡眠時間不超過6個小時。
但他聲音裡卻不見半點疲態,反而全是樂觀。
“等你們打完了,剛好趕上決賽,到時候我們還能一起贏下銀龍杯呢!”
唐懷夜失笑,自然地轉開話題又聊了些瑣事,直到領隊過來提醒他該休息了,兩人才掛了電話。
他們的領隊是從體系裡調出來的一個年輕人,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也足夠了解這個KPL的門面是個什麼性格,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唐懷夜有這麼溫和的一面,不禁揶揄道:“和女朋友煲電話粥呢?真羨慕你們這些年輕人啊。”
唐懷夜笑笑,“說得你比我們大多少一樣。羨慕的話,也趕緊去找一個吧。”
卻是沒有否認對方的試探。
領隊裝模作樣的抹了把淚,“我可跟你們不一樣,看你又帥又有錢的,肯定無數女孩兒撲上來,我呢,只能當一隻單身狗了。”
“是麼?但我有他就足夠了。別人和我沒關係。”
調侃不成,反倒被塞了一嘴狗糧的領隊差點沒汪地一聲哭出來,他怎麼會覺得這人會不好意思呢?真是想太多了!
唐懷夜三言兩語打發了領隊,腦子裡還在回想著許遠空的話語。
他說的雖然輕鬆,可是來到這裡才發現,他們這個臨時組建的隊伍需要跨過的障礙實在太多了。
且不說隊內的磨合問題,兩個遊戲間節奏和習慣的差異也讓他們吃盡苦頭,和那些已經耕耘這個遊戲一年多的隊伍完全沒法比,訓練賽一塌糊塗不說,甚至後來都沒人願意和他們打訓練賽了,因為太菜。
唐懷夜從出道到現在,什麼時候受過這種輕視?但現實如此,他也只能咬牙堅持。
而且差不多一個月不碰榮耀,就算及時迴歸了隊伍,他能否跟得上現在的版本也是一個問題。
但這些顧慮唐懷夜都沒有在許遠空面前流露出半分,答應了的事情,他就一定會做到。
另一邊的許遠空掛了電話之後已經高高興興地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後,晚上做夢都在暢想著和夜神一起在總決賽奮鬥捧杯的美好畫面。
解決了“情敵”煩惱後,許遠空愈發神采奕奕起來,以前是面無表情地折磨隊友,現在是笑容滿滿語氣溫和地提出種種變態要求,和一起朝著變態的極限突破的任西平聯手將FY折騰地奄奄一息。
林一哲他們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日子真是越來越不好過了。
但或許就是因為平日裡的水深火熱攢下的怨氣值太高,FY在賽場上終於能夠發洩出來後他們的對手就紛紛倒了血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