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征?”一聽到他要出征,她頓時變的有點緊張。
重生之前好像也聽說過錦年出征,但她那個時候討厭他還來不及,所以也不會關心他。
但他直到他們成親的第六年也就是安朝四十七年的那年出的事,所以這次戰亂應該也沒大礙,但會不會受傷什麼的,她都不知道,她真是太沒用了。
她懊惱的想拍打自己的腦袋。
“先去用早膳吧。”蕭錦年雖然有點奇怪芊予今天的變化,但也不能餓著他的心尖尖,她好像很關心他,也許是她開始接受他了嗎?
他想問問她,但又怕她剛剛嘗試開啟心扉的時候,他急於求成會嚇到她。
芊予,你一定不要給了我希望之後,再讓我去嘗試絕望。
“好啊,我想吃水晶蝦餃。”聽到用膳,芊予才覺得自己肚子真的好餓,眉眼彎彎的看著蕭錦年,臉上綻放著滿滿的笑容。
“好。”看著眼前人的笑臉,蕭錦年的內心軟的一塌糊塗,他想她要了他的命,他都不會猶豫。
“傳廚房,上一道水晶蝦餃,再來一份糯米乳膏。”蕭錦年一抬手招過隨身侍從蕭山,吩咐下去,難得芊予今天心情好,當然要滿足她。
“是。”蕭山領命就走了,蕭山是錦年的貼身侍衛,武功好像很厲害。
前世就經常看見他伴隨在錦年左右,但蕭山不喜歡她,她知道他是為錦年抱不平。
“錦年,你真好。”芊予得了她想吃的,嘴格外的甜,眼睛也亮晶晶的看著蕭錦年,“那可不可以再來一份冰鎮紫薯?”
“不可以,這個太涼了。”蕭錦年想都沒想立刻拒絕道,這時候天氣是有點熱了,但還不是早上就能吃冰鎮的東西的時候。“你聽話,我讓廚房把昨天父皇賞的荔枝給你洗好送來,好不好?”他拒絕完,又怕她會生氣,小心翼翼的哄著。
芊予看著眼前小心翼翼哄著自己的男人,鼻子酸酸的,她想哭,她其實並不是真的想吃冰鎮紫薯,她只是想被他一鬨,這種久違的感覺。
“好,那我要吃五顆,”芊予笑著說,“我還要你陪我吃。”她的聲音嬌嬌弱弱,笑靨如花。
“好。”蕭錦年看著她的笑臉,也露出難得的笑臉,回望著自己的嬌妻。
蕭錦年走在前面,芊予走在他身後,落一步的距離,她時不時的看著前面的這個男人。
蕭錦年的武功很高,也很敏感,當然知道芊予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所以兩人心照不宣的都面帶笑容。
靈兒站在兩人身旁,震驚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自家小姐和王爺的關係什麼時候那麼好了,看著含情脈脈的兩個人,靈兒覺得這世界也太玄幻了。
王府的就餐地方在偏廳的餐房,這裡與芊予住的墨淵閣很近。
但她幾乎不怎麼來這裡吃飯,她都是在自己房間裡吃,所以對這個就餐的地方還是很陌生的,芊予一進來就開始打量這裡。
這裡的桌椅都是沉香木的,難怪整個房間都有一種淡淡的香味,一些擺件都是很大氣的。
看著這些,芊予總結出一個道理:她真的釣了一個金龜婿!雖說左相府也很富裕,但根本不能和南安王府比。
“坐。”蕭錦年為小嬌妻拉開椅子,讓她就坐,安置好她,他才坐在了主位,他對她一直都是無微不至的,是她一直都看不到。
餐桌上,芊予看著滿桌都是自己愛吃的,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蕭錦年揮揮手,侍奉的丫鬟都出去了,靈兒一步三回頭的也出去了,她有點擔心她家小姐。
“看什麼,有什麼可擔心的,王爺還能吃了你家小姐啊?”蕭山在門外看著身邊滿臉擔憂的小丫頭。
他敢保證,王爺就算殺了他自己,都不會傷害王妃的,還真是紅顏禍水。
“你什麼意思?我擔心我家小姐管你什麼事,你走開”靈兒氣呼呼的推了推身邊一身黑衣的傢伙,討厭。
“呵,那您在這擔心著,我就不打擾了。”蕭山發現這小丫頭真的挺好玩的,就是不禁逗,“吃飯去嘍。”說著就瞬間就沒影了。
討厭,靈兒氣呼呼的看著蕭山離開的方向,跺了跺腳,她不敢離開半步,就怕她家小姐找不著她。
房內
“怎麼了?不舒服嗎?”蕭錦年看著右手邊乖乖坐著的小傢伙,只見她低著頭看著碗也不說話。
他頓時就著急了。
“你怎麼了?”說著就抬起了她的臉,卻看見她的淚水在眼眶裡,要掉不掉的,蕭錦年的心猛的一抽。
“錦年對不起,對不...起”眼淚終究還是掉下來了,她雙手捂住臉,一直搖頭,說對不起。
蕭錦年哪裡還有往常的冷靜,他只知道他心疼的狠。
“芊予,別哭。”他笨拙的為她擦眼淚,怕自己常年握劍的手,弄疼了她嬌嫩的臉。
芊予淚眼朦朧,看著眼前探著身子為她擦眼淚的男人。
他可是南安王,別人心中尊貴的戰神,卻甘願為她做這些,哄著她,寵著她,而她又何德何能能讓得到他的如此對待。
“唔...”芊予雙手拉過蕭錦年的脖子,把自己的雙唇印在了那薄唇上。
蕭錦年愣了楞,睜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女人,滿眼的震驚,卻立刻反客為主,一下把本來坐在椅子上的小女人抱到自己腿上。
“啊...唔..”蕭錦年一隻手環抱著懷裡軟軟的嬌軀,一隻手放在芊予的頭上。
本來芊予青澀的吻著他,現在是蕭錦年狠狠的親著她就像把她要吞進肚子裡,過了幾分鐘後,他又轉為輕輕的彷彿怕弄碎了他的珍寶。
芊予,你只需邁出這一步,剩下的我就不許你再退縮。
過了好大一會兒後,蕭錦年才捨得離開她的唇,芊予的坐在他懷裡,雙手摟著蕭錦年的脖子,她怕不緊緊摟著,她會跌到,因為她整個人都是軟的。
她把臉埋在她的懷裡,聽著他砰砰砰有力的心跳,她想她肯定是醉了。
蕭錦年一隻手撫摸著懷裡人的頭髮,她那麼乖,就坐在他腿上,趴在他懷裡,蕭錦年的心這一刻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