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會長如同遭遇了萬點雷擊一樣,兩方初次發生爭執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維護慕家,靳雲熙算是沾了慕家的光。

當梁木出現的時候,他又一反常態選擇維護梁木。

本以為站好了隊從此攀上業界的大神走向人生巔峰,但是又突如其來給了他如此響亮的一巴掌。

靳雲熙是梁木的弟弟,親、弟、弟。

副會長的臉都僵掉了,他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這些人真有意思啊成天玩呢!

這麼複雜的關係幹嘛要把他摻和進去,再說了辛德瑞拉團隊是哪裡得罪他們了,要這麼突如其來的耍。

靳雲熙將副會長的侷促不安的神色盡收眼底,這個牆頭草,她自然會讓他知道往哪邊靠才是正確的,唇角嘲諷地勾起。

“副會長,我們姐弟兩個人之間出現了一些矛盾,但是在怎麼矛盾我們本質上也是親人,你應該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因為一個外人也理解不了我們之間的狀態。”

副會長伸手抹了抹臉上的汗,心如死灰,勉強地扯了扯唇角。

他是一個外人,沒錯,這話一點錯沒有,他就是一頭笨到極限的豬!

不然怎麼會莫名奇妙的參與到這麼複雜的人際關係當中來。

也不知道還有沒有辦法彌補。

當下搓了搓手,臉上盡是想哭又勉強揚起的笑容。

“那個……靳雲熙小姐,我並不是那種意思,我那樣子說只是因為……你們的參賽作品確實有些問題,不過既然你和梁先生是姐弟關係,那麼這裡面想必有很多不方便讓外人知道的誤會……”

他一邊說著,一邊抬頭仔細觀察著靳雲熙的臉色,雖然還是有幾分不屑,但是和之前相比,已經好太多了。

一直提著的心稍稍放鬆了一些。

心裡不禁為自己的聰明才智感嘆,自己真是越來越聰明瞭,不知不覺中又逃過一劫。

靳雲熙將副會長臉上的神色盡收眼底,愈發得意自己講的是正確的。

“副會長,既然您已經知道我和梁木是親姐弟關係,那您也應該清楚一句話,清官難斷家務事。

這些事情在怎麼難斷都只是我們的家事,一個外人理解不了在所難免,我不強求,但是還是希望您不要貿然出手。”

身為當事人的梁木:“……”

這女人不僅有妄想症,還這麼不要臉的講話。

“STOP,把話給我講清楚,誰是你親弟弟了,不好意思,即便是你為了比賽,但是我還是不允許有這種骯髒的情況存在。”

骯髒……

靳雲熙幽然笑了,“你說的真簡短,我看你並不是想幫我,而是喜歡上了夏甜甜吧。”

梁木聞言素來高冷的臉上浮現了一抹紅,只不過是在非常短暫的瞬間,全部消失殆盡。

好像重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不過……夏甜甜她是他在世界上的親人。

喜歡自己的親人有什麼錯。

這個女人真是為了達到目的無所不用其極。

靳雲熙愈發得意,果真如她所料,只要用夏甜甜威脅他,他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這就是軟肋啊,永遠逃不掉的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