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下。

一輛馬車慢慢地停靠下來。

“老爺,夫人,高山到了。”原來是夏家夫婦。

“哎,到了啊!夫人來。”付老爺拉開簾子。

夏夫人由夏老爺慢慢地扶下馬車,抬頭看到的是高山的雄偉。

“這高山果然名不虛傳呀。”夏夫人讚歎道。

“那夫人我上山吧!阿祥,你幫忙把東西拿上來吧!”夏老爺說。

“好的,老爺。”被喚阿祥的家僕拿著大包小包。跟上前面的主人。

就在他們剛上去不久,又來了一輛馬車。

“少爺到了。”馬伕轉頭對著裡面的人說。

“嗯!”一個男人的聲音答應道。隨即車簾被挑開,從裡面出來一位,衣冠楚楚的青年。

面容如玉,眼神深邃,年紀大概在十七八歲左右。

他輕輕一撩衣袍,婉拒了馬伕伸出來的手,身形微微一躍,站立在了地上。看了眼不遠處停靠著的馬車。

“我們走吧!”對著身後的隨從說道。

“是,少爺。”就這樣他們也上了高山。

就這樣山腳下停了兩輛馬車。

過了許久,有一個老者慢悠悠地騎著毛驢來到了山腳下。

“老兄弟啊!我們到了哦!”白髮老人對著身下的毛驢說。

“驢。”毛驢像是在回應他一樣嚎了一聲。

在上高山的階梯上。

“老爺啊!這還有多久啊?”夏夫人有些吃力。

“快到了,夫人你看前面就是高山門口了。”夏老爺輕輕地說。

“阿祥你還可以嗎?”夏老爺問著身後的家僕。

“沒事,老爺夫人,這點還累不到我阿祥的。”僕人阿祥憨厚的笑著。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山門口上看到來人出口問詢著。

“哦!小師傅好,我們是從夏家鎮來的,這是我們夏府的信函,請小師傅通報一聲。”夏老爺說著把手裡的信函遞給對方。

“夏家鎮,您請稍等,待我通報。”說著轉身就往裡面跑去。

“夫人,還能堅持嗎?”夏老爺體貼的問。

“嗯!沒事,我可以,老爺。”夏夫人溫柔的回到。

就在他們等候的時候,後面馬車上來的年輕公子和他隨從也到了山門口。

他們看到了夏家人,在一旁等候著進去。

“這位公子可也是拜訪高山?”夏老爺看這慢慢走上來了年輕人,對方衣冠不俗,相貌堂堂,非富既貴。

“哦!先生說的是,小生正要上高山拜訪。”少年公子說。

“夏老爺,不知您突然到訪,有失遠迎,這位想必是夏夫人吧!真是儀態萬千吶!”

顧子清來到山門口相迎。

“哦!突來而來,有所冒犯了,實在是內人想孩子們了,多有打擾了。”夏老爺抱歉的說。

“誒,那裡那裡,夏老爺夏夫人請山內坐,這位是?”顧子清看到在他們右側的清秀少年。“

“哦!這位年輕不是與我們同行的。”夏老爺解釋道。

“這位想必是高山長者了,小生有禮了。”說著對隨從微微示意。隨從立馬上前遞交信件。

顧子清開啟信件一看,心中一驚。連忙對身旁小僕說:“小兒,你先帶夏家老爺夫人去內廳。夏老爺夫人請隨小兒去往前廳,顧某隨後就到,請。”

“好,多謝,夫人走吧!”夏老爺扶著夏夫人先行了,家僕阿祥拿著東西緊跟身後。

路經廣闊的教場時,稍作了停留,看到這些個學員。

不禁感嘆到高山門第果然不簡單啊。

不過此時夏永生不在教場練習,而是在另一處的內室裡練習心法。

“公子,請隨顧某去往偏廳。”等夏家人走後,顧子清馬上恭敬地上前。

“哦!原來是顧前輩,不必多禮,小生行進此地,不宜聲張。”貴公子暗示道。

“是,是,公子所言及是。請。”

“請。”

說道這位公子可是大人物,顧子清看到的所謂信函其實是皇帝的親筆信。

來到前廳,夏老爺和夏夫人就看見了,一位白鬍須的老者。

高山掌門,見到兩人進來,立馬笑臉相迎。

“是夏家的兒孫吧!這遠道而來,歡迎歡迎呀!”

“哦!想必是高山掌門吧!夏某今日帶來內人,看望自己的一雙兒女。唐突的地方請掌門師主見諒。”

“無妨無妨,夏家與我高山可是有兄弟之義,當年你父與我可是生死之交。

你父本也是高山的一員,若不是他志不在此,這高山掌門人的位置可就不是我啦!哈哈哈。”

“還有此事,晚輩還不知呢?”夏老爺驚訝的與夏夫人互看了一眼。

此事他們確實不知情的。

“哦!那老兒怎麼為曾跟你們將呀?這就不應該了,不過江湖險惡,可能他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吧!”高山掌門感嘆道。

“哦!夏家兒女可曾通知他們了?”掌門問著身邊的小廝。

“已經通知了。”小廝回答道。

“嗯!這樣你們暫且稍等。”掌門示意夏老爺。

“好的,有勞師尊了。”夏老爺恭敬的說。

“哦!對了,你們可知道到你們的夏老爹要回來了?”掌門像是想起來問。

“什麼,我爹要回來,這我們不知啊?掌門是如何知曉的?”夏老爺驚訝的問。

“哦,就是前幾日,夏老友飛鴿傳書說是已到高山附近了,不日就來高山了。”掌門捂著他的白鬍須說。

“如此甚好啊!老爺,這樣我們一家就可在這相見了。我們也好些年未見他老人家了。”夏夫人高興的說。

“是。夫人說的是,永生兒也好久未見他爺爺了,他一定會高興的。那如此,怕是要多叨擾掌門師尊了。”夏老爺恭敬的作揖道。

“好好.....我高山也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夏老弟一來,我就不得清閒了,哈哈哈....”掌門開懷大笑。

“爹爹,孃親。”就在掌門的大笑聲中。

夏小主和真源女來了,一道前廳就見自己的爹孃在一旁和掌門交談著。

“哦!是永兒啊!為娘可想你呀!還有小真兒,兩年未見,我兒長高了,也小有男兒色了。真兒也長高了,更水靈了。”夏夫人見到二人,忍不住眼淚落了下來。

原來她這麼想他們。不見面還好,一見面就滿心激動。

“孃親孩兒也想你,孃親不要哭。”夏永生帶著憐惜之義說。

“夏夫人,真兒也好生想你。”真源小聲的說。

“嗯!好好好,你們一家團聚真是好事啊!今日晚上我高山要開設宴席,小兒們快去準備準備,晚上我們開席。”看來掌門很高興。

“掌門,請到偏廳一敘。”這時顧子清進來請掌門。

“哦!有何事?”掌門問。

顧子清走過去,附耳說話,掌門一聽,看他一眼,對方點點頭,掌門微一頷首。

“哦!賢侄啊!你們現在這裡好敘敘,老夫有事就先行告退了。”掌門客氣的對夏老爺說。

“哦!不敢不敢,掌門請便,晚輩送掌門。”夏老爺禮貌的說。

掌門微微點頭就和顧子清走了。

“孃親,孩兒好想你哦!”夏小主對著自己孃親撒嬌的說。

“好,好好,為娘也想你,你呀!都是大男孩了,就不要對你孃親撒嬌了。走帶為娘去看看你們的住處。”

“好,孃親走...爹爹....真兒你也一起來,快點。”夏永生說完,他們一家人就去後院的住舍。

不久後,高山上的階梯上慢悠悠地上來一個人,銀白的頭髮,手裡拿著一個小菸袋。看起來晃晃悠悠的,但是懂舞的人就知道,他的腳不是全踩在地上,而是踮腳而行。

如果沒有了得的輕功,就不會如此行走。

更何況又是一位老者。

掌門人早就有交待,若是有一位長著銀色頭髮,手拿菸袋的老者上山來,就不用通報直接透過。

而且要有禮謙恭不可逾越。

所以高山門口的子弟們遠遠的看到時就已經做好準備。

耐心的等著他上來,並且看著老者腳不點地行走方式實為驚訝。心想這老者好生了得啊。

武藝一定非凡。

偏廳裡.....

“原來是,銘王子駕到!恕老朽不知,沒有遠迎。”掌門人一進偏廳就開口道。

“掌門不必多禮,本王這次來完全是因為學習本領,不用特別對待。”銘王子有禮的說。

“不知王子想要學和技藝,這皇宮內,高手雲集,怎會想到來我高山啊?”掌門疑惑不解。

“實因宮內耳目眾多,我父王又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故讓本王來高山學藝。”

“如此,那是我高山之榮幸,今日就請銘王子暫且住下安歇。明日在安排學習事項,銘王子殿下要學何技藝?到時可自行挑選。”

掌門娓娓告知。

“如此多謝掌門師尊了。”

“豈敢,豈敢!小兒們快帶銘王子去西廂房。”

說完,銘王子就先行退出了廳堂。

在高山門口。

“來者可是夏老前輩?掌門師尊早已交待,爾等在此等候前輩,前輩請前廳就座。”

“嗯!好....這白鬍子老兒倒是會做人的,那你就前面帶路吧!”夏老太爺調侃的說道。

後生們互看了一眼,立馬前面帶路,路經教場大地,夏老太爺眯眼看了看。

嗯!現在這門生倒是不少啊!就是不知道這質量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