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好可怕……”眾人在魔王樓冷笑著將那兩道黑色的霧氣球拋向郝連羽落身邊的那一刻不由的晃動了下身子,此刻的空氣中莫名的出現了一股讓人忍不住顫抖的可怕東西,眾人只覺得自己的雙腿已經開始打顫了。
“額,冷麵小心……”看著擊過來的黑色小球,莫簡語也感覺到了裡面的邪氣,這一次的黑色小球可比之前那楚國國師發出來的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郝連羽落看著那飛過來的黑色小球,臉上也同樣的帶上了萬般凝重之色,看著那黑色小球離自己的臉越來越近,那種被壓迫的瀕死感席捲而至。
閉上眼,腦海中漠然出現了那日自己將一空道人尋去時,那一空道人交給自己的一些功法心得,當時的自己是在太在意如何來提升自己的內力修為,卻完全沒有去做更深一步的思考,如今突然遇到了這種情況,腦子裡出現的不是恐懼和不安,而是似乎有什麼東西從記憶中甦醒。
一空道人曾經說道,這世間上最強的不是任何的武功內力修為,而是一個人的心境,若是他有了無比堅韌的心性,有種大徹大悟的透性,便可以這世間的萬事萬物作為自己的武器,那一切外來的侵入物便不再是什麼阻礙。
想到了這一點,感覺到身後自己想要永遠護著的女子的擔心,放在身後的左手不由的撫上她的掌心,安撫的捏了下示意她不必擔心,右手中的那把劍聚上了自己的內力,那把劍頓時變得瑩白通透起來。
眼睛依舊微閉著,四面八方的聲音和感知已經湧入他的大腦,飛過來的兩團黑色霧氣球的軌跡此刻也變得明顯起來。
手中的劍起,揮出,斬殺,在空中劃了一個弧度後,再一次落鞘。那一雙漆黑冷冰充滿通靈之氣的眸子幽然睜開,冷冷的盯著眼前那個白衣男子。
看著被郝連羽落一劍劈成了兩半頓時成了一絲濁氣消失在了空中的黑色能量球,對面的白衣男子臉色沉了下來,那雙黑眸也同樣以一種十足的挑釁看著郝連羽落。
“呵呵,有意思,本座多年沒有遇到過你們這麼有意思的人了。到只真是有些本事,本座這麼多年第一次遇到一個配得上跟本座出手的人,你,很好。”白衣男子挑了挑眉,語氣微揚。
聽聞對面白衣男子的話,郝連羽落依舊冷冷的盯著他一言不發,身後的莫簡語也是好奇的從他的身後冒出來個腦袋出來,眼睛一眨一眨的看這邊看。
本以為會看到魔王樓氣憤的樣子,這樣正好自己可以大笑一把,誰知那傢伙口中的厲害傢伙被別人一招制服了也不惱,仍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哎,這是不好玩,一看就是個有心機的男子,不喜歡。
不過話說郝連羽落這傢伙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厲害了?上次見他的時候就對他的進步感到吃驚不已,如今看來竟比之上次不知道厲害了多少,這樣的進步速度著實讓人佩服啊。
“女皇殿下,本座突然開始好奇這兩個人的身份了。話說既然你手下有如此厲害的人,又如何會選擇跟本座合作?”看著對面那小子緊緊的盯著自己,時刻防備著的表情,白衣男子裝作無奈的樣子,笑了笑問道。
“哦?你不認識他們?寡人只知道他們便是那帶了訊息而來的林大人的手下。”樊秋譁進入眼神中也同樣充滿了疑惑,但仍是漠然的語氣回答道。
“是麼?如此看來,倒是本座的疏忽了。女皇殿下,本座覺得我們沒有必要再去找那什麼六皇子了,弄清眼前這兩個人的來歷倒是本座目前最為關心的了,您覺得呢?”白衣男子看似詢問的開口,那語氣中卻是不容置疑的堅決。
“一切依你所言。”也不知道那樊秋譁跟魔王樓之前達成了什麼協議,如今竟然對他的話言聽計從,看著眼前這超出想象的一幕,莫簡語不由的皺了下眉頭。
“你不是想知道我們的身份嗎?本姑奶奶告訴你又何妨?姑奶奶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莫名簡語,你能奈我何?”
既然魔王樓這個人已經出現了,那是不是說只要自己殺了他那自己的人物便算得上成功的完成了,況且自己如今又有著這萬靈珠和三隻萌寵的幫忙,她就不相信了,還收伏不了一個小小的魔王樓。
此話一出,除了身邊的郝連羽落其他人都暗自震了一驚。莫簡語?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好多人只是微微的一想,頓時不敢置信的想他的身上看去。
她就是之前用了神奇的法術將一眾殭屍滅了的莫簡語?那個如仙子般從月亮上飛下來的女神?那個站在城牆下面對三條巨蟒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軍師?那個擁有三隻看似可愛實則萬般腹黑有本事的萌寵的淡然女子?
可是為何她今天一副這樣的打扮?難道是為了掩飾,對,一定是這樣。差點忘了,她可是在最後關頭幫了楚國逃跑的罪人呢?鳳羽國的人心裡不確定的想著。
但是既然她能費那麼大的心神來幫自己的國家抵制外國的攻擊,又怎麼可能幫著外國人逃走,這應該不是真的吧?
那他身邊的那位男子是誰?難道就是那日跟楚國的國師位於半空之中,長久的拼內力的人?儘管大家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厲害,但是如果一個人僅僅憑著自己的本事憑空而已那麼久,又能若無其事的跟別人在空中決鬥,這樣的人不是武功高強到想也不敢想的地步的人,那便猜不出他是什麼人了。反正總而言之他一定很強,這是眾人給出的答案。
“哦?那如此說來身邊那位便是此番我們要去尋找的六皇子郝連羽落了?”白衣男子嘴角帶笑。
“是,本王正是你們要找的人。”聽到這裡郝連羽落也不在掩飾,語氣淡然的回答到。
“哈哈,你可當真讓本座好找?怎麼,身為堂堂一國的尊貴六皇子,自己國家裡出了那麼大的事兒也不回去看看?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的那個父親,天翌的上一屆皇帝的如今命運?”白衣男子看著他,不知為何語氣中夾雜了份說不出來的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