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是如此的熟悉,又是如此的讓她的渾身發冷。

她睜開眼睛,印入眼簾的是一個又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他留了鬍鬚,襯托的那張臉更是冷冽。

那雙眼睛卻比以前更加令人生畏,看一眼,就忍不住膽寒。

“我在做夢嗎?我真的是在做夢時嗎?”

蘭夕若一把抱住那人,哭的稀里嘩啦。

“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

那人的臉初始還很是難看的,但看到懷裡的人因為見到他,錯亂的神情,臉上的僵硬慢慢變的緩和:“你恨朕什麼?朕還沒有恨你那?”

“我就是要恨你,我差點死了,都是因為你”

蘭夕若以為自己在夢裡,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好,朕讓你恨”

皇上的唇緊緊的堵住蘭夕若得唇角,抵死纏綿。

蘭夕若氣喘吁吁,手臂緊緊的環抱住皇上的腰身,想要更多。

懷裡的人兒太過熱情,燒的皇上僅存的理智都要溶化了,幸虧那亂倫兩個字還縈繞在腦海裡,才讓他沒有進一步的行動。

只是,他好想她,很想,很想。

多少個日日夜夜,他都在想她,想的骨頭都是痛的

“我為什麼不穿越成女的,為什麼要穿越成男的,還是你的弟弟,嗚嗚,我好傷心,難過啊!”

蘭夕若這一再夢中,好嗎?就把什麼都說出來了。

皇上起先沒有聽清楚,但隨著蘭夕若得嘟囔,再加上皇上的有意誘導,這不知死活的女人就把什麼都說出來了。

她叫歐陽染,來自2010年的青島,是一家叫宏遠外貿公司的小職員,過著不工作就吃不上飯,喝不上水的小白領日子,這樣的白小領還有個名字叫月光族。

月光光,聽著很美麗,實際就是很慘烈的意思。

那張小嘴不住的嘟囔,皇上是越聽眼睛睜得越大,最後連嘴巴都合不死了。

“我知道你肯定不相信,我也不相信,我起初還以為自己是在夢裡那?沒有想到不是做夢,是真的。你知道嗎?我最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