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把他當做了雲澈!
提出和離後,相公甘願當替身 情緒迴圈曲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這時,一個人走了過來:“老闆,一間客房。”
一看,居然就是那個救了婉清出盡風頭的男人,雲逸頓時眼冒精光。
蕭凜寒自然是故意出現的,他回頭看到男人紅腫的臉,微微一笑,湊了過去低聲說:“你這樣的男人根本就配不上柳婉清,還不如趁早放她自由……”
雲逸牙根緊咬,狠狠一拳打了過去,被蕭凜寒一把捏住。
“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就在這時,柳婉清走了過來,蕭凜寒立刻放下雲逸的手,笑眯眯地說:“婉清姑娘,好巧。”
柳婉清看到雲逸眼裡冒著火,頓時覺得有些頭痛。
這蕭二郎也不知到底安了什麼心思,一直跟著她。
她淡淡一笑,直接過來扶住雲逸,雲逸卻一把甩開她的手:“我自己會走!”
說著就朝客棧裡面走去。
柳婉清只好跟了上去。
蕭凜寒用摺扇蓋著嘴,衝著客棧老闆低聲說:“剛才那位姑娘是哪間客房,我就要他隔壁的……”
說著衝著七喜使了個眼色,七喜立刻掏出一把碎銀,老闆看到碎銀喜笑顏開,馬上給蕭凜寒安排了一間客房。
天色漸晚,幾人用了飯,便回房歇著。
雲逸受了傷,一直在客房裡,用飯也沒出來過,都是客棧的人安排。
柳婉清從藥箱撿了幾樣傷藥,來到雲逸房間敲門。
“誰。”
“是我。”
“有事麼?”雲逸的聲音冷冷的。
“你臉上的傷記得擦藥。”柳婉清說。
房間沒人回答,好一會,柳婉清都準備走了,忽然門開了,一隻手把她用力一拉,整個人跌入一個懷中。
她身子被那股力量一帶,整個人撞擊在牆壁上,雲逸壓著她,呼吸可聞。
這才發現,房間沒有開燈,只有陰暗的光線讓她看清雲逸的眼睛,很亮,一瞬間,她有些失神,因為這雙眼睛真的好像是雲澈。
忽然眸子染上了一層霧氣。
雲逸看到柳婉清的眼睛蒙上一層霧氣,不由心中一動,俯身親了過去。
柳婉清閉上眼睛,感受著那種柔軟的觸感,雲澈,雲澈,她心中不住吶喊,不由抬起雙手攀上了男人的肩膀。
雲逸沒想到柳婉清不僅沒有抗拒還主動抱他,心裡一驚,親吻地卻越發溫柔細密,就彷彿得到一件珍寶一般小心翼翼。
“唔……”柳婉清渾身酥軟,不由低聲呢喃:“雲澈,雲澈,我好想你……”
雲逸身體一震,眼中的柔情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所有的動作全部停頓,唯有柳婉清還沉溺其中,如果這是夢,她都不願醒來。
“我是雲逸……”冰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柳婉清猛地睜開了眼睛,腦海瞬間變得清明,她猛地推開雲逸,轉身出門,急匆匆朝著自己的房間跑去。
關上門靠在門上,她的心猶自狂跳不止,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酥酥麻麻的,她剛才在幹什麼?
居然主動跟雲逸……
把他當做了雲澈!
天吶!真是瘋了!
摸了摸臉,滾燙的怕人。
這時,敲門聲響起,柳婉清的心頓時提了起來。
“誰?”聲音有些發顫。
“蕭二郎。”
“對不起,我已經歇下了……”
“是麼,我怎麼聽到了你的呼吸聲……甚至心跳,這客棧的隔音效果可真不怎麼樣。”蕭凜寒笑著說。
柳婉清猛地拉開門:“你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跟著我?”
蕭凜寒依然含笑:“若是姑娘想知道,便陪我散散步吧。”
柳婉清的胸口還在起伏,可她不想一個人待著,只要一個人待著就會去想剛才的荒唐事,於是大大方方說道:“好!你最好能有個讓人信服的理由!”
兩人一同朝著客棧外走去。
這時,雲逸開啟了房門正好看到柳婉清跟蕭凜寒並肩離開的畫面,他的眼中漫起了一片暗色。
渭城的夜跟長安城的不同,夜空中不論星星還是月亮似乎都更加明亮。
周圍也安靜得多。
兩人走在郊外的小路上,月光將路面照得晃眼。
“在我回答姑娘之前我想問姑娘你一個問題。”蕭凜寒搖著摺扇,嘴角含笑。
“算不算是你把我給騙了出來?”柳婉清問。
蕭凜寒搖頭:“柳婉清可不那麼好騙!”
柳婉清沒說話。
蕭凜寒問:“為什麼嫁給雲逸?”
柳婉清一愣,完全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但看對方眼睛裡卻是很認真的表情。
“我跟你好像沒熟到可以回答這個問題的份上。”柳婉清說。
“因為雲澈?呵呵,真沒想到這年頭居然還有你這樣的女人!清雅集真的是你寫的?”蕭凜寒一邊笑一邊朝前走去,摺扇搖晃姿態瀟灑。
“你調查我!”柳婉清有些惱怒。
“傻姑娘這真的值得麼?”忽然,蕭凜寒停下腳步,認真地說。
這一會笑,一會認真的,這到底是個什麼人!
“值得不值得不是旁人說了算!只要我認為是值得就行!”柳婉清望著他不躲不避。
忽然想起什麼,她問:“你說清雅集?原來閣下也好這個?”
“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龍泉壁上鳴。”
“一腔熱血勤珍重,灑去猶能化碧濤。”
蕭凜寒昂著頭,白色髮帶隨著微風輕輕飛揚,他吟著詩,笑望著她。
可以看出,他對那些詩是那麼熟悉又是那麼喜愛。
柳婉清微微嘆息,寫清雅詩集的時候,她不過剛滿二十,雲澈也未曾死去,雖然父親不愛她,但她從不覺得自己缺少什麼。
抬頭看了看金色的月亮。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她說。
“好一個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忽然,蕭凜寒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今夜不喝酒不合適,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柳婉清微微蹙眉。
蕭凜寒才意識到,連忙鬆開了她的手:“對不起,我太高興了,跟我走吧!”
柳婉清搖了搖頭:“蕭公子,我是雲逸的娘子,是溪兒的母親,還要支撐將軍府,恐不能似你這般隨心所欲,再者,男女授受不親,今夜已是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