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幫主你這般囂張,是否有些過分了?”

負責人看著陸慶。

“因為我有囂張的本錢,把藥方給我拿出來,我交錢你交貨,我們和氣生財,你若是不願意的話,休怪我了。”陸慶聳了聳肩,完全不懼怕面前之人說的話,似乎這些話對於陸慶來說就是玩笑一樣的存在。

想要讓他陸慶害怕。

很抱歉。

這天底下還沒有這樣的人。

“你?”負責人沒想到陸慶居然這般的肆無忌憚。

“看你的態度似乎是不願意和氣生財,既然如此休怪我了,動手。”陸慶話音落下,樊童立馬出手,這些人本就不是什麼好人,現如今陸慶一聲令下,樊童沒有任何的猶豫。

“砰——”

人倒飛出去,直接撞在了身後的貨架上面。

“殺人了!”

“殺人了!”

見到樊童出手,原本在藥鋪裡面的人也不敢在看熱鬧,生怕自己受到牽連,敢在百花谷的地盤上這般的肆無忌憚,他們可不願意參與進去,這種事情還是不要看熱鬧了,直接遠遠地躲開。

不到片刻。

藥鋪裡面的人都被樊童打的哀嚎遍地。

“藥方在哪裡?”

陸慶走到負責人面前。

“在後院。”

負責人看著陸慶的樣子,似乎如果自己不說的話真的要殺了自己,為了那個藥方把自己的性命丟在這裡不值得,不如直接告訴陸慶。

“你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陸慶苦笑。

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有這樣賤嗖嗖的人,本來可以不動手就能解決的事情,非要動手,捱了一頓打才會變得老實起來,這可真的是可惡至極。

來到後院。

“滾,我不是說了不要打擾我。”

就在陸慶幾人走進後院,傳來一聲怒罵。

聽著聲音房間裡面的人似乎非常的憤怒。

樊童立馬護在了陸慶面前“公子。”樊童看了看陸慶,像是在等候陸慶的話。

“沒事,不用擔心,應該是回春丹並未達到預期的效果,所以才發怒。”陸慶笑了笑,這裡面的人應該就是澹臺雪說的那個藥王谷出來的人。

“那我們現在?”

“直接破門。”

陸慶讓樊童直接前去破門。

“是。”

樊童上前過去,劍光一閃,房門瞬間碎裂,可就在房間門碎裂的一瞬間一道人影從房中衝了出來,速度極快,眨眼之間人便出現在了樊童面前。

對方五指凝爪朝著樊童的脖子便抓了過來。

手上肌膚蒼白,毫無血色,修長的指甲宛如鋒利的匕首像是要刺入樊童的脖頸。

樊童一步後退,跟著朝前一劍刺出,對方見狀立馬收手後退。

雙方拉開距離。

陸慶幾人這才看到了對方,這是一個瘦的只剩下皮包骨頭的人,眼睛凹陷進去,顴骨突出,山羊鬍,稀疏的頭髮,穿著一件灰色的長袍。

“是人是鬼?”

方謙看著面前出現的人,若不是大白天,要是在晚上遇到此人的話,恐怕會以為是鬼。

這人怎麼可能變成這樣。

感覺都已經沒有了人的樣子。

陸慶也打量著眼前的人,別看此人人不人鬼不鬼,但是此人的眼神卻如同鷹眼一般的銳利。

直覺告訴陸慶,此人是一個危險的人。

樊童盯著面前的人,脖頸處傳來一絲絲的火辣,剛剛對方出手極快,自己雖然避開了,但也沒有完全避開,被對方的指甲劃到了肌膚。

只是稍微的劃痕,就讓樊童感覺到火辣。

應該是有毒。

樊童目光最後落在了地方那漆黑的指甲上,那指甲的顏色漆黑如墨,恐怕已經變成了至毒之物。

“你是鬼醫?”

“你是鬼醫?”

樊童和張玄魚倆人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

鬼醫?

陸慶聽著倆人的話,這個名字形容此人倒也幾分貼切。

“很有名嗎?”

陸慶問張玄魚,能讓樊童和張玄魚都能有這般反應的人,恐怕不是泛泛之輩。

“嗯。”

張玄魚點頭。

“鬼醫非常有名,但是臭名昭著,此人殺人如麻,手段狠辣,是江湖之上人人得而誅之的魔頭,沒想到居然在百花谷,而且還是藥王谷出身。”

張玄魚慢慢的解釋。

當年鬼醫橫空出世,在江湖之上犯下種種慘案,卻沒有人知道這個鬼醫的身份來歷,沒想到是藥王谷出來的。

“沒想到你們居然知道我。”

鬼醫看著樊童露出森森的笑容。

“你武功不錯,居然能躲開我的攻擊,想你這樣的高手正好做我的實驗物件,比起那些普通人,你應該可以給我帶來不一樣的驚喜。”

鬼醫盯著樊童,在鬼醫的眼中樊童成了一個試驗品。

一個優秀的試驗品。

“找死。”

這一次樊童並未聽陸慶的話,而是手中劍光一閃,長劍猶如一條蒼龍怒吼,一劍刺了上去。

鬼醫殺人無數。

這樣的人既然遇到了那麼絕不可以放走,自己以前行走江湖懲惡揚善,後來跟隨陸慶成了陸慶的護衛,但樊童依然保持著懲惡揚善的初心。

鬼醫這樣的江湖敗類,就應該除掉。

“來。”

面對樊童的出手,鬼醫絲毫沒有避讓的意思。

倆人交手,你來我往。

這就是高手過招嗎?

陸慶看著樊童和鬼醫,這還是陸慶第一次見到有人在樊童的手下堅持這麼長的時間,樊童這些年武藝提升,在江湖之中也是已經少有對手,沒想到這個枯瘦的鬼醫居然這般的厲害。

“公子,這鬼醫似乎不弱。”

方謙也是看了出來。

“嗯,別看他皮包骨頭,體質還很不一樣。”

陸慶也是如此看法。

“這應該是藥王谷弟子獨門的練功之法,他們會把自己侵泡在藥浴之中,增強自己的體質,所以別看他枯瘦,體質卻已經超過了很多的江湖高手。”

張玄魚給陸慶和方謙解釋為何這個鬼醫看著枯瘦,卻有如此能力。

“那他是不是渾身是寶物?”

陸慶揉著下顎分析起來,看著鬼醫這厲害的程度,這得要泡多少藥浴,恐怕整個身體都已經入味了,這就是一個行走的藥人。

“嗯?”

張玄魚不由的皺起眉頭,陸慶這個關注點怎麼跟其他人不一樣。

渾身是寶物?

陸慶這傢伙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