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陸沉西卻依舊一本正經朝她點頭。

“好了,現在上來吧,不然,學堂裡主管可要遲到!莫要怪罪於我!”

掌控氣球的匠人,將控氣球穩穩的停到了廣場正中央。

所有人,或近或遠,悄悄的看著此刻這氣球落下來到底是何種東西?

也有的人,朝這邊不斷的觀望著,有的人早已經跑回了自己家裡面,生怕這氣球對其造成什麼危害。

可總歸有膽大的,往前走了兩步,看著他們這兩人。

有人認出了陸沉西,壯著膽子,開口道。

“陸家大爺,不知您這做的到底是何物呀?”

陸沉西看著他,知道他對其有所好奇,微微一笑。

“是熱氣球!”

他僅僅回答了幾個字後,就將柳茜接上那熱氣球,朝那距離有些遙遠的女子學堂方向駛去。

熱氣球之上。

柳茜打趣,“我何種榮耀,居然能夠坐上這等氣球,也實屬靠陸大人的面子了!”

柳茜輕輕行了一禮節。

“恕我不才,看不出夫人有任驚訝之色,足以見得夫人對此也頗有見解,說不定,夫人可有坐過此等氣球?”

陸沉西這番言語下來,柳茜怕自己一時半會兒當真是露餡。

畢竟,重生之人,對其多少皆有了解,更何況此等這氣球不足為奇。

“王爺秒讚了!”柳茜腦子一轉。

“我不過是跟著王爺時間長了,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兒,見得多了才會現在這般模樣,若是換做一般人,也跟著群眾是一模一樣,自然也會好奇十足!”

話語一頓,接著道,“不過,我得當真感謝王爺前來搭救,說不定我要遲到了。”

陸沉西喜怒不形於色,“現在還未到達,答謝有些早了!”

柳茜對於他,是再明白不過,他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比如說,現在他所做之事皆是為柳茜所考慮,自然會讓柳茜安然無恙,準時到達,絕不會讓她有半分拖延。

翠兒在一側若有所驚,星朗了一眼自家主子和大娘子的一言一行,忙把目光落在翠兒身上。

翠兒從未坐過此種東西。

而且,現在卻是越飛越高,使得她的心情越發的恐懼。

她的臉色驟白,柳茜觀察到這一幕,本想上前安慰,可沒有星朗快一步。

星朗站在翠兒跟前,認真道。

“翠兒,沒事的,這裡很安全的,你可以睜開眼睛往下面看一看!”

翠兒雙手捂著眼睛,不敢往下看。

“我,我第一次坐這東西,現在害怕的要死,哪裡敢睜開眼睛?”

翠兒結結巴巴,星朗伸手抓住她的小手,鼓勵她睜開眼睛,往下看一下。

說實話,翠兒並不想要睜開眼睛,只是,星朗一直不斷的鼓動以及鼓舞下。

翠兒將眼睛微微睜開一個縫隙。

大概一刻鐘時間。

翠兒適應了一些,看到下面這景色之時,頓時驚訝無比。

這等景色只應天上有,凡間從未見。

相比翠兒,柳茜倒是鎮定自若。

這使得陸沉西更是意料之外!

不曾想,柳茜居然對著氣球如此這般淡定。

瞬間,也是點燃了他心中的一些好奇之心。

一般女子上來,皆是如同翠兒這般懼怕之態。

可,柳倩卻絕非如此,坦然自若,像是已經來過一般。

這也使得陸沉西越發好奇,情不自禁朝柳茜這邊看了過去。

“大娘子,去年這些日子跟我是去了江南之地,可是好像也未曾坐過,這等熱氣球之類的物體上升到半空之中吧?”

柳茜明白話中、意思,就是想要知道自己為什麼不恐懼這種這麼高的物體?

柳茜到並未曾想過隱瞞,微微一笑,知道陸沉西這人是不好哄騙的,也未曾想過這麼哄騙過他。

索性,也就編排一個令人,有些迷惑的說辭。

“說起來,可能王爺有些不大相信,我也有些不大相信。”

柳茜含笑,“這些時日,妾身老是做夢,總是騰雲駕霧,導致現在感覺總像是在夢中,並不是像現實中之中,所以現在對此刻也並未有太多恐懼。”

柳茜給出這雲裡霧裡的理由,倒是使得陸沉西一時辨別不出是真是假?

有時,柳茜感嘆,這說謊簡直就是張口即來,毫不臉,都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適合演戲。

翠兒在睜開眼時,看到外面的天地之時,被其打動,驚呼不斷。

在一側的月稀,目光投射到他們身上,當真也是為他們兩個人無語。

除了,驚訝還是驚訝,並沒有其他的表情!

反倒,是其他人倒是一副見過的模樣。

陸沉西對於柳茜所說之話心存疑惑。

甚至,心中冒出一個念頭,竟然,覺得柳茜身世,對他可能有所隱瞞。

不過,現在一時半會,也奈何不了,因為只是一種預感而已。

不到一刻鐘時間。

掌控著氣球之人,很快就將熱氣球降落到,操場之上。

既然,已經接上了柳茜,陸沉西就好人做到底。

在派出熱氣球之時,他就派下人通稟,女子學院的內部人員,全體來操場來接駕。

算是柳茜一個極其體面的開場!

不曾想,李蓮帶領眾人早早的到達這會場。

李蓮聽聞此等事,覺得實屬荒謬。

“操場之上而來,更為荒謬,不應該在大廳之內接待才是嗎?”李蓮帶著種種疑問和一眾人到了這操場之上。

她,並未見柳茜身影,心中一陣鄙夷。

心中不斷暗罵,好好的說什麼來操場上接駕,哪裡有什麼人?

“這空無一人,不會是耍他們吧?”

其中,有一個李蓮的跟班,朝這邊開始開口。

“這主管大人,當真也是,既然遲到就遲到嘛,說什麼來操場上接駕小,好好的操場上哪裡來的人?”

李蓮贊同,但不能說出來。

畢竟,作為副主理人,有什麼不滿,只能借他人之口言說出來。

皇上派她來做副主理人,不過,是來磨她的性子。

看她到底能否屈尊於他人之下,看他到底能否承受這種壓力?

即便,現在她心中有一萬個不滿意,可是,也不能拿此人怎麼辦?

只能眼巴巴的看著眾人的討論,心裡面卻是一陣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