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倪嘴角一勾:“沒想到,你還是個帶腦子來的人。”
“你怎麼知道我們的?”四號男人重複問道。
凌倪深吸一口氣:“帶著髮簪的那位,過來吧。”
聞言,楚閒眉頭一鎖緩緩轉身看向凌倪,指指自己:“你叫我啊?”
“嗯。”凌倪點點頭。
楚閒吞嚥喉嚨,款步朝著他們接近了幾步,停下道:“你們好啊。”
“是你。”二號男人指著楚閒。
楚閒不自然的笑了笑,扭臉看向凌倪:“你給他們解釋一下吧。”
“跟他們有什麼好說的。”凌倪乜了眼楚閒放下指著四號男人的匕首,打眼看向其餘幾人道:“只要你們放棄殺害梁邱山的想法,我便放了你們。”
“我們是唯一敢殺他的人,如果放棄了,回去我們多丟人啊。”二號男人最終開口。
凌倪冷臉看向那幾個人,道:“好吧,那我沒有辦法了。”說著,她兩眼一瞪,三兩下功夫之後,那些人全全倒地。
凌倪收回手頭沾了幾人血液的匕首,仰臉喊道:“你們都給我聽清楚了,誰敢動梁邱山,就是他們的下場。”
下一秒,一陣風起,那些暗藏在各處的江湖人士全全離去了。
凌倪淡定看著那些逃竄離去的黑影,呼了口氣看向盯著自己的阿魏:“你看我幹什麼?”
“你怎麼知道有人?”阿魏皺眉。
“感覺唄。”凌倪收回匕首,看向楚閒:“你知道今天這件事兒告訴你一個什麼道理嗎?”
“什麼?”楚閒一臉懵逼。
“跟正常人可以適當的解釋,跟那種人解釋在多,也沒用。”凌倪拍拍楚閒的肩膀。
下一秒,楚閒在凌倪拿開手的同時間,將手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與此同時,她的神情稍稍發生了一絲的變化。
“要是熄芯來,那些人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你還是太仁慈了。”阿魏淡淡道。
“我喜歡。”凌倪瞪了眼阿魏先走一步。
阿魏瞥眼躺在地上的幾人,說:“這幾個人可不好處理。”
“交給我吧。”楚閒緊緊
攥著一手說。
阿魏沒說話,跟著凌倪先走一步。
接著,楚閒看眼四周上前蹲下身剛要去確認他們死沒死的同時,三號男人咳嗽幾聲睜開了眼睛。
“我沒有死。”三號男人很是不協調地撐坐起身嘀咕。
楚閒打眼看向三號男人:“你若想真死,我可以成全你。”
聞言,三號男人急速看向楚閒,愣了一愣道:“是你。”
楚閒暫沒說話,將其餘幾人弄醒後,她才道:“左丘倪為了掩人耳目,將你們假裝殺死,她說了,如若你們再有殺梁邱山的意思,便會將你們五馬分屍。”
幾人一聽,急忙搖頭異口同聲道:“不敢,不敢了。”
“記住你們的話,從此之後,你們不要在江湖上混了,回家好好過日子吧。”楚閒冷冷安排。
這幾個人本就是初出茅廬的人,現在聽楚閒這話,在想剛剛那驚人的場面,他們怕了。
“我們收手,收手。”短髮男人顫抖著聲音道。
“走吧。”楚閒擺擺手。
“是是是。”他們一一回復完,捂著脖子跑了。
他們走後,楚閒鬆了口氣。
凌倪走在回府的路上,想著梁邱山的事情,心裡滿是疑惑。
‘奇怪,是誰對梁邱山有這樣的深仇大恨,除了我,還有...’想到一半,她兩眼猛地睜大:‘不會是..他吧。’
“左丘倪,你還真是會搗亂。”
聞言,凌倪神情一變急忙仰臉一看,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房頂上:“你是誰?”
“取梁邱山狗命的人。”那人說,嗖地一下跳下了房頂。
另一邊,阿魏與凌倪走的不是同一條路,此時他停步在了後門。接著,他伸手推門的同時間,門被人拉開了。
再下一秒,他與小鞠來了個對視。
然而,小鞠在看見阿魏的剎那間愣住了。
阿魏則沒有吱聲的看著小鞠,眨了眨眼睛。
凌倪在那人跳下的同時,急忙退後幾步:“你是誰。”她握緊雙拳擺好迎打的姿勢。
然,那人卻根本沒有要和凌倪打架的意思,而是穩穩落在凌倪面前道:“我精心設計一切,你卻那樣毀了我的計劃,你什麼意思?”
“你是誰?”凌倪仰臉看著眼前高大個男人問。
“這才幾年你就將我忘記了。”那人淡淡道。
隨即,凌倪藉著街道兩邊微弱的燈籠光看清了男人的臉,驚道:“毛賴,怎麼會是你。”
“是我。”毛賴冷冷吐出二字。
“咲夜現在怎麼樣了。”凌倪激動起來。
“她很好。”毛賴淡淡道。
“那你來這裡...”話說一半,凌倪瞬間想起毛賴方才的話,問:“你不會就是那個要梁邱山人頭的人吧。”
“是,但因為你的原因,那些敢來的人全離開了。”毛賴不快道。
“想想也是,縱使江湖上再多的人恨他,也沒有幾個敢真正要他頭的,再怎麼,他的後臺也是十分強大的。”凌倪淡淡道。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你忘記咲夜受到的傷害了嗎?”毛賴帶著生氣的語氣說。
凌倪看著毛賴急於復仇的樣子,心底一沉道:“毛賴,有些事情過去就讓他過去吧,梁邱山遲早會有報應的,如果你動手,只會害了自己,相信咲夜也不希望你這樣。”
“你過的好..”
“咲夜已經忘記了一切,現在你最應該做的是陪伴她,如果你如願殺了梁邱山,到時候梁邱鍾定會不擇手段的找出你,然後在一次刺激咲夜,這對你來說,真的很不值得。”
“你說的可真輕鬆,我每次..”
“你嫌棄咲夜。”凌倪突然道。
“我...”毛賴愣了一下,說:“我沒有。”
“我不知道你現在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但是我想說的是,收手吧,不要在做傷人不利己的事兒了,梁邱山,有人替你收拾。”
“誰?”毛賴好奇。
“一個女人。”
“只有他傷害女人的份兒,怎麼可能會有女人可以制住他。”毛賴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