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主人可以回去了,走嗎?
穿成自己筆下魔君他老婆 扣扣九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孃親是有事找沐姨姨,這段時間很想很想阿羽,阿羽想孃親了嗎?”。
“想”。
看到活靈活現的父子倆,還有周圍的一切心下不安終於壓下去了些。
自從回來珠珠跟人間蒸發了似的,付錦找不到它,喊它它也不出來。
她的情緒被千銀寒看在眼裡,雖然不怎麼安慰和說話,但這幾天一直在陪著付錦。
“寒寒,你說人一旦閒下來是不是就經常東想西想?”。
摸著女人的秀髮淡聲安慰:“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忙起來就不想了”。
“人活得虛幻嗎?”。
“真亦假時假亦真”。
付錦迷茫的時期比較多,但就是有那麼一個人總是陪著她開導她。
杏眸閃著亮光,瀅瀅水眸充滿了堅定。
“寒寒,我想學醫”。
“好”摸著絨絨青絲聲音沉穩。
千銀寒就像個港灣能給付錦帶來一切庇護和安全感。
藥毒本一家,研製了這麼多年的毒,轉行怎麼也比新手快。
玩毒是可以自保,可一旦牆倒那就是眾人推,魔族有幾百名幻師,可99%都是普通人,他們會生病會感冒會有其他症狀。
再者救人總比拿毒殺人好。
依付錦的性子她也不敢殺人,畢竟十幾年的義務教育可不是白上的。
最多就是拿那些毒嚇唬嚇唬人,完了給他們解藥。
魔族有不少大夫和魔醫。
付錦天天跟著魔醫院裡的魔醫轉悠,一副認真求學的模樣,那些魔醫說實話剛開始特別怵付錦的身份,和她那一套玩毒的手法。
一個月後。
“又錯了!你自己仔細看看”。
付錦看著面前的假人和腦子裡的穴位,插的針太多看花了眼,把天樞穴弄偏了。
“抱歉老師”。
“今日狀態不好?”指出錯誤時嚴肅呵斥,等‘學生’看到並解決錯誤,這位魔醫口吻淡了下來,詢問。
“昨晚睡的晚”。
魔醫捋了一把鬍子冷哼“胳膊伸出來”。
付錦乖乖地將胳膊遞過去。
食指和拇指搭在脈搏上,好一會兒才鬆開,白眉皺的很緊,一臉不贊同“以後若還是做了那些事,第二日不要來上課,頻頻犯錯有什麼效果?!”。
付錦臉唰一下就紅了,被‘老師’說出來還挨訓,這都不是一般的尷尬。
“……好”。
“嗯,你先把這本書的東西研究研究,明日過來,對了這本書明日也要還來”。
“好”。
他是魔醫院最有威望的一位,也是脾氣最差的,剛開始為了小命確實有些不想教付錦但不得不從,主要還是這個女娃娃太危險了。
後來付錦的虛心請教讓他對她改變了看法,很自然就成了嚴師,付錦被罵了好幾次。
魔醫姓周,專攻人體穴位,有什麼毛病幾針下去不行就再來幾針,配上藥時間一長,保證藥到病除。
要說魔族魔醫不少可會針灸的寥寥無幾,本來就那麼點人,大概也就只佔比百分之一不到比幻師還稀有。
路遇千銀羽,邁著小短腿快步走來“孃親您今日好早啊”。
付錦尷尬的不知道怎麼解釋,笑了笑“是啊,阿羽這是準備去哪?”。
“孃親我可以學習更強大的幻術了”。
“真棒,快去吧孃親先回去了”。
“嗯”。
一邊學著最基本的把脈和‘老師’教的針灸術,一邊繼續忙著她的藥毒。
培育了好幾株世面是都很難見到的高價值藥材,天天將它們供著精養著。
整天忙忙碌碌有些時候晚上都不能休息。
真實存在的生活和腦中記憶時間一久,她發現現代記憶開始模糊。
僅僅只有兩個月之久,部分現代記憶已經開始沒了。
不到一年時間她沒等到珠珠,對它的記憶卻在消退。
……
……
按那年算的五年後。
付錦在為病人診治,剛忙完拿了桌上的布擦了擦手,看見一個很眼熟又很陌生的東西,當那東西開口付錦沒有多驚,好像本該如此般。
“主人可以回去了,走嗎?”。
“你是?”。
珠珠似乎也成長了,它不在急躁,安安靜靜立在空中再次重複:“主人走嗎?”。
“去哪?”。
“你想回的地方”。
“我”付錦歪了歪腦袋有些不解“我沒有想回的地方”。
見付錦真的迷茫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珠珠查了一下她的記憶,發現只留下了從千銀寒幼時到長大後的那些,現代的剛穿來繼承的記憶都沒了。
珠珠:為什麼會這樣?等等……共生!男主人之前的記憶好像也沒了……
“主人真的就這一次機會,下一次需要五十年”。
“……你在說什麼?”。
沒辦法了,只能將記憶強行復制貼上重新在付錦記憶刻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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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錦吃飯了”。
“又玩手機,少玩點對眼睛不好”。
“小錦到學校記得給爸爸媽媽打電話”。
……
“小錦在學校過得好嗎?錢夠不夠花?”。
“吃的習不習慣?”
“什麼時候能回來,車費爸爸給你包了,我讓你媽給你做好吃的”。
……
——————
是啊,她才上大學,家裡只有她一個獨生女,她不回去愛她寵她的爸爸媽媽怎麼辦?
可千銀寒……
付錦後脊背發涼倒退半步,離開誰她都很難受。
“主人想好了嗎?”。
安靜了好一會忍著淚意問:“什麼時候走?”。
“還有兩天這兩天我會一直跟著主人”。
她,她不能拋棄養她愛她的父母。
如果這次不回,五十年她等不起,她的爸爸媽媽更等不起。
可……
從藥所離開以最快的速度跑回魔宮,去了寒魔殿裡面沒人。
付錦很慌,很怕就這樣再也看不見她心中的那個人了。
去了瀾成殿(藏書閣)梓南殿(少君住所)都無人,過於著急都忘了水辰可以讓千銀寒找到她。
今日的宮殿似乎格外空曠,無力的蹲在地面,雙手捂著臉淚水順著指縫流了出來。
“怎麼辦?”。
肩膀一抽一抽不知哭了多久,只要一想到還有兩天,她就忍不住。
從天亮待到天黑,雖然沒有一直哭,可一直在望著某處發呆,坐在草地靠著樹幹。
珠珠有些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