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師孃,我們一定相親相愛!”上官宇狠狠地拍了一下任雪兒的肩膀,“初寒兄,你說是吧?”

任雪兒瞪了他一眼,意思是馬上收回你的狼爪子。

上官宇當做沒看見,還是把手搭在她肩上,並沒有放下來的意思。

“是,我是你妹!”任雪兒動了動。

她真的好想來一句,男女授受不親,但是她憋住了。

正在他想一把開啟上官宇的手時,肚子咕咕咕地響了。

莫韞和上官宇不約而同地望著她的肚子,她自己也伸手摸了摸,憨憨地笑了笑。

“對了,你們還沒用膳吧?”莫韞問。

“嗯,師孃,我有點餓了。”

“我去給你們做飯,稍等一會兒啊。”

“謝謝師孃!”

任雪兒一想到吃,光顧著笑去了,氣都沒有了。

莫韞走遠後,任雪兒狠狠地踢了上官宇一腳。

“哎呦,痛死我了!”上官宇馬上去捂腳。

“你……”

“你什麼你?不要隨便碰我,我有潔癖!”

“潔癖?潔癖是什麼!”上官宇看起來不懂這個詞彙。

“就是……”任雪兒望了望房梁,“就是一種病!”

上官宇悲催地一步一步走到桌子旁邊坐下,再一下又一下地揉腳。

“還有人會得這麼奇怪的病,真的是聞所未聞,”抬頭看到風離陌出去,馬上問道,“誒,你幹什麼去!”

“出去啊,不出去,在這兒看你們打情罵俏?”

這年頭斷袖很多,我就不在這裡打擾你們了,南宮陌原本想這麼說。

“出去透透氣!”南宮陌揮了揮手裡的摺扇。

“喂,你等等我,我也去!”

任雪兒發現,只有她一個人了。

太好了,他們都出去了,我可以找個地方洗澡了!任雪兒想。

現在是春天,逸文書院周圍的桃花開了,格外養眼。

“陌兄,你為什麼會被你爹送來,也是犯了什麼錯嗎?”

“犯錯?”南宮陌問。

“是啊,我爹說,我平時莽莽撞撞的,擅武不擅文,遇到事情就喜歡動手,不懂得用腦子,以後容易吃虧,就把我送這兒來了。”

南宮陌認為,一個人若是沒有腦子,那他到這書院裡來學習出去之後,依舊會沒有腦子。

腦子這東西,是要靠自己去練就的。

“不,我是自願來的,我嫌棄家裡的下人做的飯不好吃,想念師孃做的飯了。”南宮陌胡諏了一番。

“師孃做的飯,真的那麼好吃嗎?”上官宇有點好奇。

“不錯,你待會兒吃過就知道了。”

“陌兄,你不是第一次來這裡?”

不是,我已經來過很多次了,每次來都是不同的面孔,從來沒有一個人能久留在這裡,他想。

“之前也就來過一次,是犯錯被家父罰來的。”他隨便應付了上官宇一下。

“其實,我覺得這裡沒人管,自由自在的,也挺不錯的!”

這還剛開始,好戲還在後頭呢,南宮陌想。

“過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夫子的厲害了,不要高興的太早。”

“呃……這個,陌兄,你有什麼小道訊息,透露透露給我唄。”